生出几分怜爱和期待来。
有时候,他会安静地陪在白童身边,看着他做卷子,背单词,自己无聊便拿了他
的语文课本来看。有时候他深夜回来,看见书房还亮着灯,白童已经趴在书桌上
睡着了,口水渗透纸页,濡湿的墨迹又沾了满脸,他把白童抱回卧室,用热毛巾
擦他的小花脸,脸擦干净了,白童还没有醒。
潘云来坐在床边看了他一会儿,看着这个男孩在睡梦中安静的容颜,他正介于少
年的稚嫩和青年的英俊之间,脸颊上还有两团肉肉的婴儿肥,潘云来捏了捏他的
脸,心想我养个孩子也不过如此了。
白童蹙着眉头动了动,忽然在睡梦中抱住了他的腰,他迷迷糊糊地叫了一声:”爸
爸,为什么不要我”
潘云来吓了一跳,匆匆逃出房间,不知为什么心脏狂跳不已,他走了好几圈才平
静下来,定了定神笑自己,一个小玩意儿而已,至于这么真情实感吗?
这天潘云来陪着白童,不知不觉趴在桌上睡了过去,朦胧间睡得很不舒服,便随
手拽了几本书垫在手臂下面。
醒来一看,那几本书换成了一个柔软的抱枕,白童在灯下低头翻书,睫毛纤长,
在眼睑下方投下阴影。
潘云来敲了敲抱枕,笑了,揉了一把白童的头发,说:”知道疼人了啊,不容易,
我得说个谢谢。”
白童说:”那几本书我要看。”
潘云来逗他,说:”你看完没有,我也要看。”
白童扭头看着他,难得笑了,眼眉弯弯,是天真而俏皮的笑:”你看的懂吗?”
潘云来被噎得哑口无言,当晚把白童拎上床好一顿收拾。
关于上床这件事,经过几个月的磨合调教,白童的身体已经从一颗硬邦邦的青杏
变成一只易拿捏的蜜桃,软,甜美多汁,潘云来对他越来越着迷,常常深陷其中
不知今夕何夕,有点君王从此不早朝的意思。
要是这孩子能主动热情点就更好了,对于白童不拒绝,也从不配合的态度,潘云
来深感头疼,他对他欲求不满。
白童在床上都是被动承受,比死鱼强不了多少,潘云来给他高潮的时候,他也会
忘情大叫,受不了的时候也会哀求,但从不会主动求欢。
潘云来很无奈,但转个念头,又觉得有趣,毕竟投怀送抱的多了去了,在床上怎
么骚浪贱的他没见过呢?白童这样的,不是没有吗?没遇到过,就更让他有探索
和征服的欲望,没关系,他想,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磨。
高考前一天晚上,白童仔细整理自己的备考物品,发现准考证找不到了,他找了
几遍都没有,只好去问潘云来。
那个坏人正轻松自在地倚在床头玩游戏,见白童进来,头不抬地问:”怎么还不
睡?明天不是要考试吗?”
白童说:”我的准考证呢?”
潘云来低头盯着屏幕,轻描淡写地说:”我帮你收起来了,明天早上给你。”
白童一时没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但他有很不好的预感,急得眼睛通红,拍着门
喊道:”你什么意思?你现在就给我!”
潘云来把手机一扔,环抱双臂看着他:”想要就凭本事来换,我高兴了就给你。
不想要我是无所谓的,大不了你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