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怎么样?”她不知自己怎么还有力气问他这个问题,一问出口,觉得自己简直像重症患者病榻前回光返照一般。
顿了一下,他说,“想听实话吗?”
“嗯。”她轻声地,不知为什么有点紧张。
“想再来一次。”
“……”
他盯住她认真了看看。
清冷神态,瓷白肌肤,纤盈脖颈,尚未褪去潮红的嘴唇……统统使他想起最热烈时,臂弯里的她的羸弱身体,幼滑肌肤,细腻得仿佛一匹纤弱洁净的绸缎。
这刺激太强烈,一旦想起那一瞬间,火立刻窜了起来。
想再来一次是认真的。无比认真。
紧接着他哑声笑起来,用温热嘴唇亲亲她的额头,“逗你呢。”
她终于松口气,整个简直像奄奄一息的玩偶,毫无生气的整个从他肩上耷拉到肚子上。
就着这个姿势,汗水沾到她身上。但她仍觉得手脚冰凉,也不知道汗是混杂的,还是他自己的。
他慢慢坐起来一些,垂下头,将东西褪下来。
意外却没见他下床,将东西扔进垃圾桶。
他盯着手里的东西看了好一阵。
她微微支起身子问,“怎么了?”
他说,“没坏。”犹豫几秒,才赤身下床,将东西扔掉,又走回来,扳开。
她给这动作冷不丁搞得有点害羞,自己挡住。
他抬眉盯着她看了几秒,果断捞着膝弯将她抱进盥洗室,放到马桶上。
她回过神,问他,“流血了?”
他嗯了一声。
她低头看了眼,还不少,简直像第一天的癸水。
一抬头,瞥见西泽早已套上衣裤,像要出门的样子。
她问,“你去哪?”
他说,“我去服务台打电话叫医生。”
她说,“能先帮我找一条卫生裤吗,在背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