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的细微的动作弄得小小惨叫出声。
西泽也微微仰起头,闭了闭眼睛,灯光下可以看见额头上沁出细小汗珠。
缓了缓神,声音沙哑,说,“对不起……”
看起来他也很不好受。
但她觉得,都这样了,他们两无论谁,总得先舒服一个。于是趁他亲吻时,一手扶着他的脖子,找到支撑,尝试着慢慢动了动。
西泽“啊”出声,呼吸粗重,亲吻也停了下来,声音低得可怕,“no, no…”
她趁机偏了偏头,将疼痛刺欲的黑色眼睛,微启的红唇,还有镜子那头若影若现的全部画面……
“看什么?”他咬了咬她的耳垂,轻声问。
她有点说不上话,呼吸连她自己也控制不住。
不等她回答,立刻被扶着腰搂起来一些。
没几下,她便被颠得喘不上气,很快什么都讲不出了。
人快被颠散,连带视线也散了焦距。
仿佛发生了轻度地震,也不知震了有多久,还要震到什么时候。想找到一个除他之外的支撑。但除了他,屋里的一切陈设都是飘忽晃动的,什么都遥不可及。
……
直至他说,“淮真,亲亲我。”
她有点没听清,“嗯”一声,是疑问句,尾音不知怎么飘了起来。
他轻声重复一次,“亲亲我,好不好?”
像屈辱求欢,又像摇尾乞怜,在她心里的东西。
他动作停顿了一下,接着她的动作,更凶狠的吻下去。相楔的地方,突然猛烈,撞击。
然后突然静止。
她感觉搂着自己的他轻轻颤抖了一下。
一股不太熟悉的气味在房间充盈起来,逐渐有越来越浓的趋势。
在这专属男性的嗅觉里,她感到一阵窒息与疲惫。
他将她抱得松了一些,固执的将额头抵在她肩上,沉沉的喘了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