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接下来我想谈谈,我在一些报纸上看到的,西方眼里的东方。众所周知,在上高中之前,我们的中学,与白人的中学是隔离开的。当然,除了一部分日本学生,对此我并不明白。上高中以后,我问过几个同学,究竟是为什么我们会跟你们隔离起来。其中绝大多数的回答是:‘中国人不洗澡,中国人吃狗肉,他们随地吐痰不讲卫生。’甚至还有人问我,‘华人女孩的脚不都是畸形的吗?’你们是这样认为的吗?”
有个金色头发的小伙突然起哄说:“也许你可以给我们看看你的脚来证明这一点!”
淮真立刻笑了一下,对他说:“华人女孩通常有两副脚,一副是我现在用的这双,是一双sili做成的机械足;另一副是你们在报纸上看到的那种——噢,那种是我们的另一副性器官,只能在结婚后给丈夫看。”淮真眨眨眼,故意用那种悄悄话的声音对准话筒,对台下那名小伙书,“你要是愿意,哪天私底下我带你去我的闺房看看。不过在这之前,我得先征求我男友的意见。西,你愿意吗?”
他大声说,“no way!”
台下哄笑声四起。
她接着说,“其实我还想要讲一讲我们那种被称之为巫术的医学。其实这个问题就像,‘你喜欢茶还是咖啡’,或者‘咖啡加奶还是糖’一样,他为华人提供一个选项,但并非是唯一tion。如果你愿意,作为一个在巫术学校上过半年课的学徒,我可以给你一点魔鬼似的小建议:焦虑时试试线香,用炭炉代替暖气,来自德州的朋友们夏天可以去唐人街找找竹炉;如果你感觉自己的脊椎有些不舒服,也可以去找找唐人街的巫师——他们会给你一颗毒苹果。”
讲完这番话,她故意做了一个不当心泄露秘密的震惊表情。
这种古灵精怪的表情,在这一类小巧年轻女孩,尤其是剃了短发、纹了一个神秘汉字纹身的女孩身上,往往有出人意料的效果。
有个戴眼镜的中年妇女注视她几秒,而后有点受不了似的捧着心脏说,我的天,她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淮真敛住笑,言归正传:“当然,介于我的时间并不多,这一点你们可以在我发表到报纸上的长篇大论上去求证。今天我在这里想要讲的,并不是连篇累牍的冗长政治论调,也并不是要讨伐谁的过错。我想说的话,大家也已经看出来了——关于敌意——西方对东方的,同时也是东方对西方的。敌意在如今的唐人街与白人社区,美国与中国之间扮演了重要角色,这无疑是令人沮丧的。作为一个华人,我反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