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所以有人能告诉我,我的女友对我撒谎了吗?”
坐在第一排的校长与发起人们交头接耳一阵,显然这群书呆子对于突然情况并没有很好的应急措施。
观众们显然比校务们当机立断的多。
有几个前排的白人男孩突然回过头,对身后大声喊道:“waaizan kwai!你男友来找你了,所以你在场吗?”
避免带来更大骚动,男孩话音一落,校长们立刻推举出一人,代替众人来回答记者与一众基金会长们的困惑。
这名戴眼镜、面目和善的中年人说:“因为诸多因素,历届会议从没有过有色人种学生发言的先例,因此我们也并没有做出充分准备。但鉴于会议已有其余安排,而在场听众时间也有限,经刚才的简短讨论,我们的结论是:假如季淮真有到场,我们可以用五分钟左右的来听取你的演讲。我们相信你跨文化专业相关的佼佼者,你应该能对这个课题给予我们一个更好的、精准的引领。季淮真,请问你在场吗?”
十几只照相机的镜头开始在观众席中漫无目的的逡巡。
更多人起哄起来:“季淮真,你在场吗?”
西泽看着她的方向微笑。
她微微捂住脸。
两秒后,她调整了一下表情,果断的从观众席站起身来。
在站起身穿过长椅走向走廊的一瞬,她被远处大肆跳动的闪光灯闪的有点头晕。
于是从走廊步下台阶的时候,她微微低着头,将外套纽扣一粒一粒解开。走到那半米高讲台前时,将外套脱掉,露出里面那件黑纱唐衫。
西泽走到讲台边缘,就近伸手拉了她一把,将她拽上台子。紧接着,接过她手头的外套,自己从讲台跳下来,站在会议厅前排最角落的阴影里,抬头望着她的姑娘。
她被暖气熏得因缺氧而两颊红晕,乌黑的唐衫更衬得肌肤雪白;半袖的薄纱露出里面均匀包裹的藕臂以及锁骨往下两寸的肌肤,透过黑纱,可以清晰看见印着一个汉字——他的名字。
整个过程中,会议厅都沉浸在一片死寂里。
直至她站在演讲台上的一瞬间,她抬起头,对着台下近千听众一笑,说,“所以我只有五分钟,对吗?”
声音里没有半分怯懦。
校务重复了一次:“是的,确切来说,还剩下九分钟。五分钟演讲,留下四分钟时间,也许,我是说也许有教授想要向你发问。”
五分钟时间可以说什么呢?
她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