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池央咬唇,拼命地压抑住涌至喉头的呻吟,沙哑道:“禽兽,你杀了我吧”
言外之意,是不愿意了。
魏珩冷笑一声,大手捻起胸前红肿不堪的小乳珠,又是掐又是捏,只道:“掌管皇陵的李公公可向朕求了很多次,说希望朕看在他孤家寡人效忠皇室多年的份上,能赐给他一位宫女作伴。前些日子朕可愁找不到人,如今看来,怀玉正好,你说呢,央央?”
心中生出一股无能的怒气,池央仰头一口咬在他肩上,似是绝望,似是解脱,只鼻尖一酸,忍不住啜泣起来。
察觉到不远处男人愤恨的目光,池央却只能装作视而不见。
不,不要再看了
这个傻瓜,为何要那么固执地信守一个她随口提起的承诺呢
卫风啊卫风,我此生亏欠你太多了,只求来世能做牛做马为你偿还……
昏迷前的最后一刻,脑子里闪过许多画面,最后却是定格在出嫁前县令夫人同她说的话:“傻丫头,凡事皆有因有果,今生你结得的缘都是前世修来的福,有些东西,缺了命数,你便注定得不到。可还有些东西,是你的,便终归是你的”
第十九章 有孕·放我走吧【大结局·中篇】
“央央,你可真狠心啊,非要在朕心上狠狠插一刀,才肯罢休”
睡梦中,依稀听到了有人在她耳畔低语。
那人背对着她,大掌环过腰际,一点一点将她箍紧,生怕她跑掉似的,非要在她背上落下一个个炽热滚烫的吻,仿佛这样便能将她永远禁锢在自己身边。
梦中不知怎的竟被一根强劲有力的藤蔓缠住了身子,无论如何也甩不开。她下意识地抗拒,喉间发出不满的嘟囔声。
身后沉默了许久,传来一声重重的叹息。
“也罢也罢”
池央只觉得腰际一松,那缠人的藤蔓也随之消失了。
可莫名地,她却觉得心口愈发得紧了。
翌日醒来时,池央浑身像被车轱辘碾过似的,酸痛而疲惫,睁眼所见的,却不是寝宫熟悉的布景。
昏暗破败的里屋,身下嘎吱作响的床榻,被寒风吹得呼呼作响的破窗,这一切的一切,对她而言陌生而熟悉。
儿时光着脚丫子依偎在娘亲身旁,看她用旧衣裳为自己织鞋袜的回忆倏然涌上脑海。
这里、这里不正是自己住了十余年的冷宫么?
池央抬手使劲儿揉了揉眼睛,是梦吧?还是说——她果真被魏珩打入冷宫了?
“嘎吱——”
年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