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侵袭着温热的下身,自知在劫难逃,池央绝望地闭上眼。
略带薄茧的大掌径直探入下身,尚未分泌爱液的甬道一时干涩无比。
魏珩倏然想起那日冷宫小屋里她半裸着身子被那人吻住的场景,一时怒火中烧,扯了一旁的被褥将她盖住,起身高声唤道:“福安——”
话音一落,福公公便推门在屏风后恭敬候着:“奴才在。”
“去,把地牢里那个奸夫给朕提过来!”
“这陛下,半个时辰前您才审问过,这会儿是不是”
“福安,到底你是主子朕是主子!”
“奴才遵旨。”
被褥下,池央攥紧了双拳。
这个禽兽,他把卫风唤来到底想做什么?
正想着,却见男人不知从何处掏出一颗药丸,硬塞到她嘴中,逼着她吞下。
等等,这该不会是——
她猛地瞪大了双眼。
魏珩掀开被褥,一手握住她半个娇乳细细把玩,似笑非笑道:“待会儿,便让你的奸夫好生看看,你是如何恬不知耻在朕身下求欢的吧。”
疯子!疯子!
池央张口便要骂他,却不想竟从嘴角泄出一声声娇吟。
不,她不要在他面前做这下贱的荡妇,绝不!
可身下一阵阵热潮却如蝼蚁般啃食着她的意志。
大掌熟练地在她胸前画圈,冰凉而舒服,池央感受到自己在不由自主地迎合。
多下贱啊
她绝望地咬着唇,强迫着自己不发出一丝声音。
倏然,一根滚烫的硬物径直抵进了水润的花穴,不等她适应,便开始剧烈抽插起来。
意识逐渐飘得很远,池央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被撞散了,碎成一片一片,消失在云端,不复存在。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殿外传来福公公的声音:“陛下,犯人带来了。”
“放他一人进来!”
池央骤然清醒。
伴随着吱吖的开门声,她全身上下都紧张起来,绷紧的甬道更是夹得男人险些前功尽弃。
可愈是如此,便愈让魏珩动怒。
隔着一层屏风,一层帷帐,池央稍稍侧头便能看到只着囚衣的那人戴着手铐脚铐垂首跪地。
所到之处,隐隐可见一滩血水。
耳畔是淫靡的水声,身下快感逐渐堆积,池央攥紧了身下的被褥,只默默祈求着他千万不要抬头看她。
见状,魏珩低头含住她的耳垂,引诱道:“叫出来,央央,你不叫出来,怎么能叫他知道你被朕操弄得舒服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