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死呢,你老盯着别的男人看什么?”
“去,一边去!”
“我说,刚才咱家林子说的话你听进去没有?这要是林乐我肯定打断他的腿,但是小寒…”林爸爸叹了口气,“他们兄弟两个相依为命不容易,小寒吃了那么多苦,既然这孩子对他和小朗掏心掏肺得好,又知冷知热的,他们哥俩高兴,愿意,咱们两口子还能说啥?你说是不?”
林妈妈只是不耐地把他扒开,继续盯着左尘。
“你这女人,我说这么半天你到底听进去了没有啊?”
“哎呀,你别烦!”林妈妈瞪了他一眼,“你个大老爷们都能想明白,我还能没你疼那两孩子?”说罢干脆直接坐到了左尘身边,继续端详着他。
左尘被盯得有些发毛,“阿,阿姨…”
林妈妈突然一拍大腿,“我想起来了,林乐,他是不是上过电视,就你办的那个案子?”
饶是自己的老妈,林乐心中的白眼也翻上了天际,“这您老人家都能记得?”
“那是,你刚当上警察就上电视,我看过几百遍重播都不止呢!”
“得!就您这侦查能力,我这警徽应该拱手让给您!”林乐生怕再说下去会触及到左尘的伤心事,忙不迭地转移了话题,把自己和夏寒从小到大的糗事说了一溜够,人老了就爱回忆往昔,老两口被儿子牵着鼻子走,越说越开心。
左尘笑着听他们絮叨,他终于明白林乐那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性格是遗传了谁,有这一家人陪着自己,心中的忐忑竟也释怀了许多。
夏寒醒过来的时候,病房里安安静静的,左尘还是一成不变,托着腮帮子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
“你醒了?医生说你要平躺六个小时,难受不?”
夏寒摇了摇头,“没事,他们呢?”
“走了。”左尘为他掖了掖被子,“叔叔阿姨真可爱。”
“是吧,不然你以为小林子那猴崽子像谁?”
“像你啊。”左尘倾身在他有些干裂的唇上一吻,“夏寒,你再对我说一遍好不好?”
“说什么?”
“说…”左尘抿了抿嘴唇,“你进手术室之前…”
夏寒笑了笑,“我爱你。左尘,我爱你。”
左尘的眼睛蓦地红了,任眼泪流了下来。
“你…你等等…不要动哦…”
“做什么?”
左尘不说话,只是从身侧的书包里拿出了两件东西,两件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东西。
“夏寒,对不起,我只是害怕…我想着,他们一定会守护你和小朗的,所以才瞒着你…把它们从家里带来了…还有我妈妈,她会保佑我爱的人平安…”
“左尘…”
暖流在心中激荡,夏寒感动得说不出话,只能轻柔地抚摸着母亲的木盒,仿佛在诉说自己的思念与衷肠。
“打开吧。”
左尘泪眼朦胧的小鹿眼睁得圆圆的,“可…可以么?”
夏寒捏了捏他的脸颊,笑道:“总不能连你公公婆婆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吧?”
“啊?”左尘呆呆地打开了小木盒,优美的钢琴声缓缓传来,舒缓动听。
里面只有一张泛黄的黑白照片,编着麻花辫的少女羞涩地靠在俊朗的男人身边,爱意如同这个精美的木质八音盒,含蓄又张扬。
“我和他们一样。”
左尘手捧着照片,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