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夏寒说的,不仅仅是外貌,还有照片后面的那九个字——致最爱的人,一生一世。
左尘将小木盒放到床头,旁边是自己母亲留下的小布包,突然重重跪到了地上,双手合十,极尽虔诚。
“叔叔阿姨,我叫左尘,我…我喜欢夏寒,不,我爱夏寒…对不起,让他遇到了我…可我想一辈子照顾他,一辈子陪在他的身边,一辈子守着他,可以么?”左尘含着热泪,娓娓地说着,“妈妈,我找到了一个很爱很爱我的人,他会给我买热栗子吃,会拉着我的手过马路,还会抱着我说悄悄话,我再也不会孤单了,您放心吧…”
左尘望向夏寒,那个人也正微笑着凝望着他,明亮的眸子宛如璀璨夺目的启明星。左尘从没有见过大海,但他就是无比肯定,在那个人的眼睛里,是只属于他的,浩瀚汪洋。
我本打算怨恨上苍一辈子的,可就只让我遇见你这一件事,便足够我原谅它,再感控制得很理想,医生交代了一番排异药物的吃法以及日后的复查时间,便终于可以离开这个让他重获新生的地方了。
夏寒揽着夏朗,两个高大的男孩带着左尘织的幼稚的毛线帽,丑不拉几的,一旁收拾东西的男人憨笑地看着他们,“不热啊?”
“我大病初愈,冷。”
左尘笑了笑,“行,不嫌丢人就戴着。”
“我还能丑几天啊,等头发长出来就又是大帅哥了,是吧,哥?”
夏寒宠溺地在弟弟肩膀上捏了捏,“可不是么,等小姑娘们围上来的时候,就没这机会了。”
“小姑娘…”夏朗的心思不知道飘忽到了哪里,左尘轻笑一声,“许铎考上大学了,你也快点把身体养好,他还等着你呢。”
“你…”怎么什么都能看穿!
夏朗哼了一声,“谁管他!”
“好了好了,不管就不管呗。”左尘叹了口气,这孩子就是改不了嘴硬的毛病。他拎起收好的东西,拉住夏寒的另一只手,小狗似地在他胳膊上蹭了蹭,“夏寒,我们回家吧?”
夏寒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宝贝儿,给我吧,我拿着。”
“不,你拿着就没有手牵我了。”
夏朗翻了个白眼给他,耸了耸肩膀甩下哥哥的手,走过去一把夺过左尘的包放到夏寒空出来的手中,“这样行了吧,大嫂?”
左尘鼓着嘴偷笑,“谢谢。”
“切,傻样!”说完拉起左尘的另一只手晃了晃,“走吧,回家。”
就这样,三个人交换了位置,左尘被他们兄弟两一边一个地牵着,有说有笑地走出了医院的大门。不知道的人看着可笑又滑稽,但如人饮水,这个家的幸福,自有懂得的人去珍惜。
考虑着夏朗的身体,夏寒说什么都不同意他马上回去上课,他现在真的无所谓弟弟有没有出息,能不能出人头地,只要他能健康平安,自己愿意养他一辈子。
夏朗这回在家真真当了一年少爷,没事便帮着左尘锄锄门口那一亩三分地,揪两片菜叶子玩,再被他逼着喝下苦涩难耐的中药。每天睡到自然醒,玩会儿游戏看会儿书,晚上再赖着哥哥温习一会儿课本,日子越过越滋润,因为生病凹陷下去的面颊也终于长出了些肉来。
左尘因为要照顾夏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