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等你,你就快点回来!”
“你是社长喔!难道会没有工作吗?”
“我可以处理。”
设乐在全麦面包上涂着奶油,脸上露出微微的笑。设乐的笑,边身后的花都快被他溶化。那是令人信之谆谆的笑?或是天真无邪的笑?总之是会醉人的笑靥。
甲斐用很快的速度用完餐后,就站起身。甲斐再三的婉拒,也没有用。设乐家的宾士轿车,要送甲斐上班。
“早安。”
“你搭宾士车上班,需要这么早吗?”
中午的巡查用话来挖苦甲斐竟然搭乘高级轿车上班,但甲斐不为所动的,用很淡然的口气回答对方。
“因为我昨天晚上在有钱人的家。”
这也不是子虚乌有的事。中年巡查一听,不由得羡慕起甲斐道。
“你有很多有钱人家来相亲吧?”
“但我们可高攀不上,我只是母子的单亲家庭而已。”
“那不是正好吗?藉机会鲤鱼跳龙门!”
听着中年巡查话中带刺的话,甲斐嗤之以鼻。
“哼……”
“你可是长的很有男人味。”
所谓的相由心生,甲斐认为这句话有它的道理。反之,相貌长的歪歪斜斜的,心术多半不正。真亏了这个爱讽刺的巡查,长的相貌还算端庄。这么说来,人是真的不可貌相吗?
“多谢你抬举。”
“但却有些liuang气。”
“是吗?”
“虽然长的一表人才,却不是会让人跟踪不舍的人!还好你考上了国家的特考!”
“你太夸奖了!”
“你不是毕业于t大,却能考上,就表示有两把刷子!”
没错,以连考三年才考上二流私立大学出身的人,在学历上便矮人一截,且让甲斐充满了自卑感。
“有吗?”
“你是没考上t大吗?”
“我是没去考。”
“你不去冒这个险,是聪明的选择。”
“恕我失陪一下。”
甲斐向中年巡查欠欠身。昨晚即使没有睡好,甲斐仍硬撑着精神上班。然后就在浑浑噩噩中过了一天。甲斐才从办公室走出来,那部黑色的宾士便打开了车门。车门前那名梳着条码型之头的中年男子,立刻毕恭毕敬向甲斐行礼,宛如在迎接一位高官显耀一般。
“甲斐先生,我来接你。”
都已经一再拒绝了,不派人来接……甲斐翻着白眼。
“你是……?”
“我是年轻社长的秘书酒井。”
年轻社长是指设乐。
酒井三十三岁?不就和里和同年?甲斐不自禁的盯着一脸皱纹的酒井,和他的条码型的头看着。
“咦?我还以为你已经超过五十岁了。”
“超过五十岁……?”
对于酒井快要哭出来的表情,甲斐说出他的零真心话。
“我以为你是坐五望六的人。”
“甲斐先生,现在我的发型看来还像个人样呢!您可知道一旦掉发,就会掉不停的!”
“是吗?那真辛苦。”
在设乐家服侍的人,大概都有掉发的烦恼吧。甲斐是对酒井寄予同情,但他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打转。甲斐的脚步,朝着地下铁快步而去。
“甲斐先生……您别走哇!”
“我会替你买一顶假发!”
“如果没把您带回去,我会被开除呀!”
“如果你在那个不讲理的人手下做事,也太辛苦了!我奉劝你趁还未秃头前快辞掉工作!”
“我家是有少年白的传统。”
“你是几岁开始掉发的?”
“二十六岁开始……”
“你结婚了吗?”
“我很早就结婚了。因为我父亲与祖父都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