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点结婚。”
“他们催的好!”
甲斐万般无奈的向酒井挥挥手,对他说。
“酒井先生,再见。”
“您可不能说再见啊!”
酒井对背着他而走的甲斐追过来。
“拜拜!”
“真的不能拜拜!”
“那就说再会!”
“也不能说再会!”
“别了!”
“更不能别了啦!我是来接甲斐先生的,您请上车吧!”
“珍重!”
“别再说珍重啦!甲斐先生!请回到设乐家去啊!”
“那就吻别吧!”
“您真爱说笑!甲斐先生已是设乐家的人了吧?我听说您是凉一少爷最宝贝的伴侣!我替凉一少爷高兴能找到您这么一位正人君子!我也相当的祝福你们!”
听着酒井说出自己又是伴侣,又是设乐家的人,甲斐就觉得很可笑。
“那我们就在阴间见喽!”
“那更是见不得!”
“你这个老头子!快滚!”
甲斐在忍无可忍下,只好对酒井大吼。对甲斐这句辛辣的话,酒井皱着眉头反驳道。
“我其实才三十三岁咧!”
“但在我结婚后,却发现掉发的情况相当严重!甲斐先生!啊啊!”
甲斐因勾到酒井的脚,使他摔了一跤。由于酒井反应迟钝,结果滚倒在地。
“甲斐先生,我现在可不能被裁员!因为才刚买了要付三十五年贷款的房子。我老婆把孩子带走了!她在婚前很温柔,婚后却变了个人!我求她回来……因为我现在这个头,想再婚也不容易……如果连微薄的薪水都被斩断,我根本没办法活下去啊……甲斐先生……!”
对于一直在苦苦哀求的酒井,甲斐连头也不回。直直的去搭地铁。如果再不快作了断,与设乐家牵扯下去,甲斐势必会变成设乐家的养子。甲斐也不排斥设乐。也非不喜欢设乐的双亲。而且,他也无意长久住在那栋洋房。”
甲斐的脚朝位于市区的桥本家走。在高楼大厦林立的暮色中,许多下了班的上班族都走向车站。
当高级公寓跃入眼中之际,放在口袋的手机响了起来。是设乐打来的。甲斐认为他与设乐暂时不要见面为宜,如此的话,设乐的情绪便会降温,逐渐转移他的注意力。
结果桥本也不在家。
“那可恨的家伙……”
可能去了他老婆横滨的娘家吧?如果这样,甲斐就直接找他上班的公司。如果说甲斐对桥本还有些眷恋,不如说他更懊恼。
于是,甲斐便至服务台,假装是桥本学生时代的朋友,想找桥本。万一服务台不愿意告之,甲斐就亮出他的警员证,他不相信管理人员还坚不漏口风。至少对方也见过甲斐,在桥本的家出入过吧?
“桥本先生表示他有一段时间不会在家。”
“是吗?”
“是小孩子生了吗?”
“对,有朋友来祝贺过……”
“你可以打电话到他老婆的家去看看呀?”
“是的,我会打。”
甲斐走出公寓,仰望天际。
“运气真背……”
回到自己的老家,只有和子。
“你在家啊?”
“佳之!”
“什么事?”
“家里已没有你的东西了。”
“啊……”
对了!甲斐的行李已被送到设乐家,其实只不过是些细软而非贵重之物,就算被设乐他们丢了,亦不足惜。
“设乐君有打电话给你,叫你赶快回去!”
“啊?”
“像你这种败类,也会交到那种正经人家的少爷……你可千万别把设乐君惹哭了!”
“喂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