谊,二是,他甚至想借助‘刃’的力量…我其实何尝不想复韩,我毕竟是韩国的公主,只是怕良儿出事啊!置身事外?我们这样的身份,如何能置身事外?”说完,又是摇头苦笑。
国破家亡,提到这样沉痛的话题,二人都不免感慨。盖聂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安慰,这二人一个是丞相之后,一个是韩国王女,如今却背着亡国的屈辱,隐姓埋名。他自幼辗转多地,对于家国的印象一直很模糊,此时与面前的患难夫妇相比,竟像是一种幸运。
淑子也觉得谈此有些不妥,便岔开了这个话题,问盖聂:“不知小蝶如何了?其实当年也是我任性,她将良儿照顾的那样好,我却让您做了恶人,生生撵了她去,现在回想,真是后悔不已。”
“你也不必过度自责,小蝶已有了她自己的好去处,夫家是邯郸人,似乎还是赵王室的远亲,虽说没落了吧,但对她倒是极好,我一直也有接济,想来她过得是很遂心。”盖聂回道,其实对于小蝶,或者说是柳絮,他做的可比淑子过分多了,所以那女孩现在有了好姻缘,他也是真心为之欢喜的。
“那就好。”淑子帮盖聂牵来了马,“那么,盖先生,一路走好。”
盖聂抱拳施礼,随后翻身上马,低低喝了声“驾”,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阵箫声,曲子悠扬舒缓,亦有淡淡的哀思。
他条件反射般地想到邯郸时,景棠利用此箫对付他的事,忙勒了马,可自己没有任何的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