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才说:“我是来问问,关于你傲尘姐姐的事。”见张良夫妇面色一僵,便知自己怕是猜了个十之七八,“她是不是,还活着。”这已经不是个问句了。
张良与淑子对视一眼,又齐齐看向盖聂,淑子紧紧咬了下唇,之后坚定地摇了摇头。
“真的?”盖聂的语气明显是质疑。
张良倒是面色不改,淡然地说:“姐夫既已有答案,又何必来问我们呢?”
盖聂听罢这句话,神色一黯,低头喃喃自语:“原来…当真…”
张良见他如此,不由长叹一声,起身去了内室,片刻后取来了一只小木匣,正欲打开,衣袖却被淑子轻轻扯住。
“夫君,你忘了姐姐嘱咐咱们什么了吗?”说到这里,淑子竟有几分哽咽。
张良没说什么,只是拍了拍淑子的手背,之后还是打开了那匣子。
匣子里只静静地躺着一支箫和一枚赤色剑穗。
盖聂见张良给他看这些,便什么都明白了。菀芝箫的事他不愿再提,只是这剑穗…
张良取出玉箫,手指一寸一寸地摩挲着,接着是一阵剧烈的咳嗽,淑子熟练地拍着他的背,又拿出一粒药丸喂张良服下,他这才艰难地缓缓道来:“其实我也是去岁才知道的,不过姐夫恐怕要失望。去年初春,一个男子来到我和淑子开的医馆,那人我见过,姓景名棠,是姐姐的师兄,姐姐也…也提过与他有关的事。”张良说到这里停住,看盖聂的情绪表现并没有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