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能如何。聂铠是我兄弟,他有权知道真相。”
“啊!”
意外的,程阳听见肖洱哀哀地低鸣。
陡然一声,像是哀嚎,像是悲怆,像是崩溃。
程阳吓了一跳。
他看过去,竟然看见肖洱张着口,大口大口地呼吸。她目光笔直而荒凉,直望着天花板,还挂着点滴的手攥起拳头一下一下砸着床板。
“肖洱?”
程阳急了,连忙去按住她的手。
她像是突然受了刺景,她立刻过来帮忙压住肖洱。
“拿镇静剂过来!”
“哎,好。”护士答应着转身就要走。
“等会!”
林医生不知想起什么,一手抄过床头柜上放凉的水,朝肖洱泼了过去。
……
肖洱被冷水一激,竟然慢慢停下了挣扎。
反抗的力量减小了,程阳喘着气,惊疑不定地看看林医生,又看看怀里的肖洱。
“这是怎么回事?”
“创伤后应激。”林医生狠狠瞪了程阳一眼:“你说了些什么刺激了她?”
程阳哑口。
林医生从床上下去,拿干净毛巾来给肖洱擦脸,又把被她挣掉的点滴处理掉,重新给她打点滴。
肖洱睁着眼,目光少了焦距,安静得像个洋娃娃,乖乖被程阳抱着。
针头戳进手背的时候,她觉得不舒服,皱皱眉头,低声在程阳耳边说了一句。
“聂铠,我好疼啊。”
不知道说得是打点滴很疼,还是其他。
这不像是正常时候的肖洱会说出来的话。
程阳的心狠狠一揪。
果然,不再闹腾以后,肖洱也并没有恢复正常。
自那句话以后,她窝在他怀里,哭了起来。
只是掉眼泪,不说话,好像是很委屈,又好像是为了验证,自己真的很疼很疼。
“这么哭可不行。”林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