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陶宁嘴角的伤是被什么举动造成的。
我得不到宋清如,得不到我想爱的,我们三个人谁也别想圆满。
又过了些天,我背着宋清如和陶宁上了床。他给我的那几张相片,是趁宋清如睡着后或者穿着睡衣露出锁骨脚踝,于台灯下写写画画时偷偷拍摄的,漂亮的脸慵懒沉静,雪白的肌肤光洁无暇,他身体的每一根线条都流畅完美的像大师一笔一笔细细勾勒出来的。我对着那些相片自慰了许多次,精液喷了宋清如一脸,想象着我真肏晕了他,玷污了他不愿意让人触碰的皮囊,聊以慰藉。
在我快要腻味之前,陶宁又如犹如及时雨,把交换的筹码加高:我跟他上一次床,他帮我打掩护,迷奸宋清如一次。
想法十分下作卑劣,但正中我下怀,使我无法抗拒。反正我也不是什么良善的人,即便陶宁不帮我筹谋划策,总有一天我会自己单独下手。
可我偏偏棋差一招,万不敢猜想宋清如脱光以后裸露出来的私密部分,竟然是一个双性人。
这个秘密带给我的冲击实在太大了,我在国外睡过不少女人,也了解男人的身体,从来没见过像宋清如这般既长着女人阴道,又长了男人阴茎的人。
我下意识避开目光,不敢再多看一眼,陶宁冷笑着在我耳边讥讽,骂他:“不男不女的怪物,我说他怎么老黏着我,不结交新朋友,也不谈恋爱。恐怕这副怪异的身体被他女朋友发现了恶心,男朋友发现了勃起都勃不起来吧?”
“你再说一遍试试?”难听的词汇像刀尖戳在我心窝上,我怒不可遏地掐着陶宁,小声警告他,“别说宋清如长了女人的鲍鱼穴,就是再长一双女人的乳房,我也更稀罕肏他。你这下贱的婊子,嘴巴再敢不干不净,我就把你丢狗笼,让你尝尝被公狗操烂屁眼的滋味。”
陶宁吓得脸上煞白,小心翼翼地从我手中挣脱,我朝他扬了扬下巴,示意他滚出去,继而反锁上了寝室的门。
宋清如闭着眼睛站在莲蓬头下淋浴,短发乱糟糟的贴在脸上,有些狼狈杂乱的美。我始终迈不出那一步,一直跪在卫生间的门前,透过锁眼的孔偷窥他赤裸的下体。
他浑身白得像一块玉,毫无杂质,只下面的阴茎和蚌穴是淡淡的粉红色,没有长黑乎乎的阴毛,也没有色素沉淀,十分干净,更十分方便肏他的人替他口交。我拉下裤链,从内裤边缘掏出还未勃起的阳具,把淋浴的水声当做我此刻正跪在宋清如腿间,伸出湿热灵活的舌头舔弄他阴唇,吮吸他抑制不住潺潺往外冒的淫水的声音。
宋清如清洗下体的时候,手指颤抖得厉害,糯白的牙齿紧紧咬住下唇。似乎摸到蚌穴会令他羞耻万分,以至于表情痛苦地像我真的舔了他的阴阜,甚至亮出一点点锋利的牙齿,啃咬被阴唇包裹住的阴蒂,含在嘴里时而牙齿厮磨,时而舌头顶弄。宋清如的呼吸越来越沉重,敏感的阴蒂碰一碰,快感都刺,我们都是男人……”宋清如哀求着,脸颊湿漉漉的不知是淋浴的水未干,还是他怕得啜泣不止。但我没法停下,我的鸡巴也勃起了,总得找一个穴口捅进去舒缓,我便吓唬他说,“不准肏前面,难道是因为你还长了子宫?还能怀孕?如果是这样那我更要多肏几次,精液尽数射进你子官里,把你肚子肏大,十个月后生下我的种。”
宋清如一听哭得更厉害了,哑着嗓子哽咽道:“你……你一定……一定要做那种事,就……快一点进来。”打着哭嗝,顿了一顿,完全放弃抵抗了似的把脸别过去不敢直视着我,“时间久了,其他人回来会发现的……”
我没想到他懦弱到了这般境地,心里微微有些刺痛,同时还升起了一股扭曲的愤怒,食指抵在他阴道口戳了戳,戳到他里面的一层富有弹性的软肉,恶狠狠道:“宋清如,今天换了别人做这样的事,你是不是也这么听话?”
宋清如抬起手背抹去了泪痕,抽抽搭搭地说;“碰上喜欢捅男人屁股,甚至我这种怪物的变态,我能有什么办法?打又打不过你,反抗也没优势反抗。换一个人强奸我,难道就不一样吗?何泽,同学一场,就当我求求你,千万不要射在里面,好不好?我要是不小心怀孕了,我父母会把我当恐怖的异类活活打死的。”
我深吸一口气,脑海中想象的场景令我克制住了最原始的兽性。我盯着宋清如窄窄的一截细腰,手上撸着自己鸡巴的动作加重,仅仅靠臆想和视奸宋清如洗澡,不多时就到达了高潮。
射过精之后我不敢做过多的停留,连忙拉好裤链,蹑手蹑脚离开他的寝室。
关上门的那一刹那,我忍不住开始计划,得用什么样的手段才能得到宋清如这个人?不是一个他反抗不了只能咬牙屈服的强奸犯,更不是谁都可以取代的一段露水姻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