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送到傅尧面前。
傅尧看到顾真对他的评价,便笑了笑,靠过去亲了一下顾真的脸,说:“是没有小顾哥哥聪明。”
顾真删了“笨”,重新打:“我姐还好吗?小凌醒了吗?”
“你姐情绪还算稳定,小凌早就醒了,已经在工作了。”傅尧把情况有选择性地顾真说了说。
傍晚时,警方在洗手间的洁具间里发现了昏迷着的小凌。
上了救护车没多久,小凌自己醒了过来,在医院检查之后也并无异样,便录了口供,说了当时的情况。
司礼把她和顾真带到一件房里,锁上了门,先把顾真的嘴贴上了胶带,绑了起来,又把她打晕了。
她在医院里待到所有检查结果都出来,确定没有损伤之后,就出院去帮苏宛的忙了。
“现在怎么样?喉咙还疼吗?”傅尧问顾真。
顾真打字:“有一点点。”
“会好的。”傅尧小心地碰了碰顾真脸上的擦伤,说。
他看了一眼手表,把顾真手机拿过来,跟顾真商量:“我们先睡觉,好不好?”
顾真点点头,又往右边挪了一点,拍了拍他床边空着的位置,意思是要傅尧睡在这里。
傅尧只考虑了几秒,说好,然后就去洗漱了。
苏宛是第二天早上和顾莘一起来的。
医生八点查完房,给顾真量了体温没多久,苏宛敲门进来了,顾莘和小凌跟在她后面。
苏宛看上去精神不是很好,顾真拿出了傅尧早上出门给他买的一个的儿童磁力绘板,对着苏宛写字:“你看上去昨晚上没睡觉。”
“是没怎么睡。”苏宛说。
她对着顾真的样子,不再那么说一不二了,带着一些局促和后悔。
“怎么了,你今天看着怪怪的。”顾真看着她,又写。
苏宛没有直接回答,先把昨天晚上到现在为止,媒体新闻的状况,还有警方的调查结果简略地说了一下。
傅尧砸门把顾真抱出来的全过程都被直播了,就连生日会的视频都有人流出来了,外界众说纷纭,对两人关系的猜测也是五花八门。
这些推断和质疑,苏宛都暂时没有回应,只给几个恶意造谣的账号发了律师函,准备追究责任,杀鸡儆猴。
苏宛说完了,看了傅尧一眼,才又说:“真真,对不起。”
顾真把儿童绘板的橡皮擦一拉,又重新在空白的板上写了一个很大的问号。
他已经爱上了这块绘板,和用语言和符号来自我表达的感觉。
见苏宛没说话,顾真又在下面写:“不用道歉。”
这时候,傅尧来了个电话,他就走外面去接了。
苏宛看傅尧走出去,关上了门,才继续对顾真说:“我已经和公司申请了离职,最近公司来了一个很有经验的经纪人,等你好了,我会好好跟他交接工作的。”
“什么意思?”顾真写给她看。
顾莘在一旁,也有些犹豫地看着苏宛,顾莘想劝劝苏宛,但又好像没什么立场来劝。
“我……”苏宛说,“确实做得不太好,掺入了太多私人情绪,严重失职。”
顾真看着苏宛,半晌,才写:“也还好吧。”
苏宛看着顾真那四个字,没说话。
顾真又拿着笔,继续慢吞吞写字:“换人的话就不要再提了,别人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