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出去吧。”司徒蹲下神,仔细研究皮带,“这他妈的是什么东西?”
皮带有宽又厚,可手表上的小刀很难在短时间内割断,而目前来看,他们最缺少的就是时间。
老天好像跟他们开起了玩笑,就在司徒急的满头大汗的时候,外面传来了若有若无的脚步声。
“来人了!”林遥的听力好,低声说道:“三个人,你对付不了。快藏起来。”
“就这么点地方,藏哪?”
“总之暂时别让他们发现你自由了,快点!”
司徒也是没把握能同时控制住三个人,武器什么的倒是不足为据,主要是他现在也处于头晕眼花很想吐的境地。急切之下只好跑回方才醒来的地方,假装继续昏迷。
几乎是司徒的手刚刚转到身后,房门应声而开。随着咔哒一声,室灯亮了起来。司徒的眼睛睁开一条缝隙偷偷地看着。看到了两个男人的脚和一个女人的脚。
先走进来的人是何医生,他站在门里对身后的保安说:“只有二十分钟,找个没人地方处理掉,记得手脚干净点。”
司徒暗想:那保安只要过来就会看到自己脚上的绳子已经断了,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他做好了准备,等保安走过来的瞬间,先控制住对方,再找机会抓住何医生。
哪知道,保安走到房间中央竟然看都没看司徒,而是推起了绑着林遥的车,朝着外面而去。
怎么回事?说好的带我走找个没人地方下手,手脚还要干净点的计划呢?
司徒窝在角落里,急得满头大汗。这时候冲出去不是不可以,但是林遥还被绑着,就算冲出去也没用。
该死,他们要杀了林遥?
已经恢复意识的林遥也在焦急,但,他似乎比司徒稳重一点。几乎假装昏迷着一动没动,而他的镇定似乎给了司徒某种暗示,司徒也在焦虑中冷静了下来。
很快,载着林遥的推车已经完全被推出房间,房门再一次被关上,锁死。房间里只剩下司徒一个人,何医生等人好像对他并没有什么兴趣似的。
司徒睁开眼睛,慢慢站起身来,再一次打开手表的夜视功能,光线擦着他的眼角照射在房间的墙壁上,被映亮的眼底透出令人胆寒的冷意。
林遥听着周围的声音,大约直行了十米左右,保安向左侧拐了,他身边还剩下何医生和另外一个人。如此又被推了大约有二十米的距离,途中向右拐了一个弯。最后,何医生停了下来,对另外那个人说:“你去开门。”
脚步声,女人的……
咔哒、验证成功。
指纹锁,够谨慎的啊。
又是一个房间,周围没有任何声音,安静的似乎只有他一个人。林遥觉得可笑,这是等着他醒来,再玩吓一跳的游戏?
既然你们想看我惊恐,那就试试吧。
故作难受地哼哼了几声,林遥晃了晃头,试着起身,忽然发现双手被皮带固定在床边,
林遥又老老实实地躺回去,做了几个深呼吸以缓解身体的不适。随后,他对着黑暗,缓缓开口:“何医生,怎么不说话?”
房间并无声音回应他的问题。
“我知道你在这里,你身上有花草茶的味道,很特别。”林遥如是说。
于是,房间里想起低低沉沉地轻笑声:“你的嗅觉很好。”
果然是他。
林遥完全放松了下来,不疾不徐地说道:“你下了多少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