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保安也是还没清醒,只看得出那是□□,想起前阵子进来一个警察,估计眼前这人也是警察,于是给司徒开了门。
司徒进了大门,朝着楼内走,对身后的保安说:“通知你们值班医生。”
不用他交代,保安也会这么做的。
于是,当司徒走到楼门前,里面已经有人出来迎了。来人是护士长,刚把门打开,司徒就冲了进去。
“你不能就这么进来啊。”护士长还想着拦一栏,但完全跟不上司徒的脚步。
司徒急道:“你们值班医生呢?我要接林遥走。”
“就何医生在,我带你去见他吧。”
“我去找林遥,叫何医生来见我。”
好大的架子!老护士白了一眼司徒的背影,转身去找何医生。
司徒推开林遥的房间门,心里咯噔一下!
床铺干净正经,显然没有睡过人的样子,拐杖就在一旁。司徒知道,自己来晚了!
这时候,门外传来了声响,迷迷糊糊的何医生一边穿着白大褂一边走了进来,一脸狐疑地看着司徒:“林先生已经走了啊。”
“走了?什么时候?”司徒忙问道。
何医生看了看腕表,说:“两个小时了吧,他朋友接走的。”
“什么朋友?”
司徒不像林遥,就算脾气不好,在人前一站也是一身的正气。司徒这人从头到脚都透着一股子邪气,怎么看都不像良善之辈,特别是在他发火的时候,更让人畏惧几分。何医生似乎被司徒的气势镇住了,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说:“他借我的电话联系了朋友,然后,我和保安把他送到门口,他朋友开车过来的。”
“电话给我。”司徒一伸手,要何医生的手机。
何医生赶紧翻找口袋,把手机递过去。司徒一蹙眉:“这是我的号码。”
“啊?”何医生惊讶中。
司徒立刻回拨,果然,自己的手机响了起来。。
司徒瞥了眼何医生,“我并没有接到这通电话。”
“那,那接电话的是谁?”何医生也有点懵了。
“真他妈的!”司徒暗骂了一声,上前一步“我要看监控录像。”
“啊,可以可以。”何医生立刻应道:“那个,对了,林先生走的时候在床底下放了什么东西,你要不要先看看。”
司徒回头:“床底下?”
“对,当时我说帮忙的,他还不让我插手。我也没看清是什么,他说明天回来办理出院手续的时候再拿。”
司徒把手机还给了何医生,走回床边,单膝跪在地上,俯下身去看床下的情况。果然看到了一个小笼子。但是,手够不到,他只能再趴下去一点,使劲伸出手臂。
就在手指已经碰到笼子的瞬间,他忽然脖子一阵刺痛,紧跟着便是人事不省。
何医生将针头从司徒的脖子上抽出来,长长地吐了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冷笑道:“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他的话音刚落,紧闭的房门被推开来,一个身材高大的保安走进,问道:“怎么办?”
何医生在保安耳边低语了几句,随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寒意让司徒感到好像掉进了冷水中,头晕的厉害,伴着恶心感让他下意识地哼了几声。不过,好歹算是醒了过来。
睁开了眼睛,眼前一片漆黑。过了好久才适应了这种光线,隐约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