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大红灯笼,十步一串彩绸,放眼望去,一片耀目的朱红。
一入正房卧房,刘挚边换衣裳边不正经道:“王妃挑个日子,与本王圆房吧?”
“择日不如撞日,今晚如何?”秾辉厌他脸上的促狭之色,又为今日的事儿担忧,故意气他道。
☆、无题
刘挚颇玩味地看着她,“何必等晚上,本王看此刻正好”
秾辉本来只是想挑衅他对太子之事漫不经心的态度,却反过来被他一将,面上浮起红痕,无语问苍天,刘挚这厮一定是在报复她昔日失约之耻,一定。
“王爷,王妃,玳王,玳王来了。”两人正在僵着,忽听府里的老仆役王靖安在门槛外有些慌张地道。
刘挚剑眉微蹙,道:“怕是来找本王要人的。”
果不其然。
刘斑一见到刘挚夫妇,稍显阴柔的眼睛先是在秾辉身上驻留片刻,接着怒道:“刘挚,我的人,你把他们藏到哪里去了?”
“本王府里玳王殿下都能来去自如,还有哪里是你找不到的?”刘挚鄙夷扫了他一眼,携秾辉一同落座。
刘斑冷笑:“南循王兄这是什么话,本王可是从正门进来的,”他极不耐烦地道:“奕蛮在哪儿?”
“刘斑,你的侍卫夜闯我王府,公然觊觎我的人也就罢了,本王念在你我兄弟一场,人也交出去了,而今你却跑到这里来闹,刘斑,你就不怕我到父皇面前告你一状?”刘挚微动怒。
“刘挚,骁功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你敢说你没对他动手脚?到父皇面前说理也好。”刘斑派人前去接应多次,都见不到人影,他憋的闷气大的很。
二人你来我往的,秾辉算是听明白了,这玳王刘斑折了侍卫,心上人又下落不明,憋不住气直接跑到刘挚跟前来要人,之所以这么嚣张,压根儿就是吃准刘挚不敢到皇帝面前去提这事儿。
他好男风的名声在外,若是此事传到皇帝耳朵里,刘丛必定下令分散在各地的暗卫剿杀奕蛮,这个人死不足惜,刘挚的另外一个男幸,吕澈,难免也跟着遭殃,他万万不会走这一步棋的。
刘挚倏然一笑:“斑弟,你的侍卫莫不是见奕蛮有几分颜色,携美人私奔了吧?”
“刘挚,你莫要混淆是非,你若说不知道奕蛮下落,我立刻进宫请父皇下令搜寻,这些年来,本王不在乎他的那张龙椅给谁,难道要个人,他都忍心撅本王的面子不成?”刘斑道。
秾辉平静的眸光瞬地转为讶然,心道:皇帝自从登基后国泰民安,律己极严,为何膝下的儿子却这般不受教,难道他会纵容这等生事做歹的行径。
刘挚看着他,面上坦荡:“本王确实不知奕蛮在哪儿。”
“看来本王只有进宫去求父皇疼爱喽。”刘斑佯笑一声,对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这是宫里上好的雪蛤膏,还请王嫂不要嫌弃。”语毕,他随身的宫人立刻捧着金雕檀木香盒奉上去。
秾辉见刘挚示意她收下,便大大方方起身朝刘斑施礼:“妾谢过玳王厚礼。”不收白不收,收了也白收,他又不会还回去,手软什么。
刘斑根本不把刘挚放在眼里,只对秾辉笑的如春花灿烂,“告辞。”
他一走,刘挚就叫仆役把大门紧闭,谢绝见客,丝毫没有和秾辉调情的逸致,煞有介事地写了封书信发给黄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