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马奔驰而来,为首的人玄色官服,远远看见刘挚就从马车上下来,疾步走过来,“挚儿,你可算回来了。”
“临江王叔。”刘挚上前执晚辈礼,言词甚是亲昵。
“见过临江王叔。”秾辉见刘伩的眼光朝她这边打来,忙上前行礼。心道,或许李金仁真的是在间离刘挚和刘伩,她不能因此失了礼。
“南循王妃果然好气度。本王没见亲眼见到你们大婚,真是心痛啊,”语落,他挽着刘挚的胳膊,“如此佳侄佳妇,想来你父皇见了定会宽慰不少。”
“父皇,他老人家,还好吗?”刘挚道。
刘伩含泪点头,“好,皇兄一切都好。”
九重宫阙外。
宫内的人得到刘挚回京的消息,到处忙的脚不点地,倒不是为巴结刘挚,只怕迎合圣意的心思更多几分。
皇帝刘丛几次派出人去探,干脆不耐烦了:“不是说吾儿进了乾兑门,怎么还不到。”乾兑门是离九重宫阙最近的一道外门,进来就能瞧见皇宫的大门。
“回陛下,王爷和王妃正在更衣。”丁随紧着道。
“太子呢?”
丁随要开口,殿外的小太监忽然惊呼:“陛下,不好了,太子爷被火烧了”
作者有话要说:听说换个不正经的书名容易被撩,真的是这样吗?要不要试试
☆、父子
刘丛龙颜一沉:“怎么回事?”
小太监慌慌张张跑进来跪倒在地上,“太子爷得到南循王爷回京的消息,赶来迎接,半路,半路上窜出一条火红的东西,朝太子吐了口火,太子额角的发丝被烧”
“火红的东西?”刘丛问。
“看见的人说是只大老鼠。”小太监答道。
刘丛蹙眉,指着丁随道:“随朕去看看太子。”
太子乃国之储君,一旦贵体有损,落下不可逆转的残疾,日后有损威仪。
偏殿内,几名御医来回穿梭,毫不例外地,每位脸上的表情都相当凝重。见皇帝来了,纷纷颤颤兢兢跪倒在地,摇头晃脑道:“陛下,太子的伤在颜面,臣担心”
“住口。”刘夷闪身出来,捂着脸在刘丛脚边跪下,痛苦道:“父皇,儿臣不孝,让父皇操心了。”
刘丛觑着他的脸面,乌云罩面:“御医,这点小伤你们都大呼小叫,倒不如朕叫人贴榜从民间寻求良方。”
“臣无能,太子这不是一般的烧伤,是”为首的太医颜涉欲言又止。
“太子,你来说。”刘丛不悦道。
刘夷道:“宫里的老人们说,儿臣这是被南疆邪物火鼠所伤。”
“南疆邪物?”刘丛干笑:“皇宫里哪儿来的这等东西,太子,朕看你是被讹传吓住了。”
颜涉抢在刘夷之前回道:“陛下,臣的先祖颜归确实在书中记载,南疆有火鼠,吐火伤人轻者留疤重者身亡,医石无效。”
颜归乃本朝医圣,搬出他的话,自然有几分可信。
“既是南疆的物种,怎会出现在皇宫里?”刘丛瞟他一眼问道。
“这”
刘夷道:“宫人说南循王兄入宫的时候带来不少罕物,儿臣不信王兄会伤及儿臣,故而不让下人乱说。”
“传南循王。”刘丛道。
刘挚和秾辉刚换完宫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