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是假抬出太子来敲打几下。哥哥办事精明,再与花家一些南边的罕物,他只要受了,这事儿就办成八分。”
沈叔伦看着她道:“这主意是你想出来的?”
“唉哟,老爷,您明知妾身想不出来,非要驳我的面子,是他舅舅提到的。辉丫头的事儿,他一个外人不好插手,只对我说预备着老爷被花家赖着一时想不到好的法子,叫我好好为老爷分一分忧。”符氏嗔道。
沈叔伦见她今日脸颊粉润,妃色华裙衬的身子玲珑有致,不禁生了怜意,拉起她的手道:“你说的对,没想到大舅兄还有这等巧思。”当晚,他便在符氏房里歇下,一夜自然少不了云恩雨爱。
次日鸡叫,天还没怎么亮开,秾辉正在起床,有人叩门,寻思道:莫不是循州城出了什么大事,官差来给父亲报信的。她暗自忐忑一会儿,没到早饭时间,就听冬白说老太太房里悄悄说道的,皇后薨了,庄王派人给老爷送来一箱子奇珍异宝,并叫人带了什么口信的。
“有这么好的事儿,老爷是不是把东西都送到了老太太房里,小姐你快领我们去开开眼。”夏槿高兴地道。
“眼皮子浅的小蹄子,咱们向来和庄王府没来往,他凭什么送东西与我们,保不齐是有目的的。”冬白拿手帕甩了她一下道。
“住嘴。你们眼里越来越没我了,大早上的在这里吵来吵去的,成何体统。”秾辉扫了二人一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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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立
两个丫鬟立即住嘴,互瞪一眼,一个打洗脸水,一个准备珠钗胭脂,心里却同样寻思,小姐自从来到南地后性情不似从前温和,对下人的拘束也多起来,往后只怕时时要长眼色、记得尊卑,莫被挑个错处撵出府去。
“姑娘起了吗?”老太太处的繁霞在院子里道,闻声,秾辉马上朝丫鬟使个眼色,叫去把人领进来。
春棠挑帘出去道:“妈妈,我们小姐正梳头呢,您快请进来。”
繁霞一双斜挑眼眯着,“老太太让你们姑娘快到她跟前去,你们收拾好就来吧,我赶着回去服侍,不打扰了。”
秾辉忙叫丫鬟简单梳了发髻,素着一张雪肌,眉也不瞄,只点个唇,就到沈韦氏房里去。
她前脚进去,后面秾芩和秾珠都到了,一起笑盈盈问姐姐好。
老太太今天穿了件海青色满绣灵芝草的衣服,外罩紫锦披肩,头上带一支银镂珠穿的福寿簪,站在院子里侍弄花草,见秾辉进来,侧身对婆子道:“早饭摆上罢,我同丫头们一起用。”
秾芩请了安道:“祖母今日起的这样早,穿戴又齐整,可是有好事?”
老太太笑道:“可不是什么好事。”
用了早饭,沈韦氏正看孙女们打缨络消食,符氏领着两个姨娘过来请安,她今儿气色颇好,穿的比两个姨娘还要鲜艳,眉梢眼角都带着喜气,两个姨娘却是没精打采的,笑的比哭好看不到哪儿去。
“都下去吧,让我们娘儿几个关起门来说说体己话。”沈韦氏对丫鬟婆子挥挥手,“看看姑娘们的冬衣都做好了没有,都说南地的冬天不冷,可我瞧着秋天这凉劲儿,每人还是要预备下一两件的。”
符氏见丫鬟婆子都散了,捧了一杯茶递给老太太,“这等小事儿也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