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便能见到了。”
沈眉南却大惑不解:“药老在前来的途中便逃了,他怎么从你的人手中掳走了沁儿?”
沈砚看了看不远处打斗过的痕迹,低声对沈眉南道:“姐,你何苦为了沁儿得罪药老?事情到此为止,我们回去。”
沈眉南道:“你带沁儿回去,我的事未处理完。”
沈砚劝道:“我们用了多种手段试着留住沈姜,可有些人有些事强求不来……姐,你跟我回谷园……我们从长计议。”
沈眉南本欲不听,一双眼痴痴地盯着沈姜,沈砚突然抬手在她身上点了两下,沈眉南顿时动弹不得。
“砚儿!”
沈砚并不理会她,用眼神示意着跟在身后的两名医女:“带你们谷主回谷园!”
医女忙扶过沈眉南,低声道:“谷主。”
沈眉南顾不得仪态举止,恼怒地叫道:“砚儿,你解开我的穴道!”
直到沈眉南被两名医女背着走远,沈砚意味深长地看了王凌燕一眼,郑重其事地道:“燕儿,对不起。还有,多保重。”
田埂四周的人群渐渐散去,王凌燕再也支撑不住,猛地向地上栽去。
沈姜慌忙倾身扶过:“燕子!”见她已昏厥过去,忙抱起她向村子奔去。
☆、难后重逢祁门聚首
祁门的夜,安静又冷清;飘着雪的夜,更是万籁俱静。
屋内的红泥暖炉上正烫着酒,酒香四溢,肚内的酒虫早已不安分地上下乱拱,药罐子已是迫不及待地斟了满杯酒,一饮而尽。
他见对面的沈姜眉头深锁,心不在焉的模样,笑着向他举了举杯,眯着眼笑道:“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突然从药罐子嘴里听到文绉绉的话,沈姜不禁感慨万千:“风雪埋枯骨,温酒却他乡。”他一口喝掉杯中的酒,起身朝药罐子拱手告辞:“外祖父,玄垠交给您了,燕子也该醒了,外孙便回去了。”
药罐子并不挽留,只是举着杯,耷拉着眼皮,不咸不淡地问了一句:“你真认定了她,要娶她?”
沈姜眉间稍有挣扎,却还是点了头:“非她不可。”
药罐子难得神情严肃起来,叹道:“可祁门贼说了,沈砚苦守多年的秘密正是她的身世之谜,她若是知晓了,你们之间……”
“燕子不是那样的人。她向来恩怨分明,重情重义,不是不懂事的小姑娘……”沈姜急忙辩护着,“我会找个时机与她说明白。即便她会因此疏远我,我相信她终有一日会想通。”
药罐子无所谓地道:“你说如何便如何吧!你们体内的血蝎子再养几日,我便取出来,酿做酒,哈哈——”
沈姜皱眉道:“您还未告诉外孙,用血蝎子酿酒作何用。”
“哎呀!”药罐子皱着眉头抱怨道,“我都老了,又不会像沈金钩家里的丫头那样去害人!用你们的鲜血喂养我的血蝎子,它们也长得快一些,功效更强一些。用这样的雌雄血蝎子酿的酒,能医百病、祛百毒,而且……在男女之间的某些事上,能更人欲/仙欲/死。”
沈姜低声骂了一句:“老不正经!”
他正要离去,药罐子突然起身蹿上前,拉着沈姜的衣袖,满脸不高兴:“臭小子,你得了便宜还卖乖!血蝎子还在你们体内,你们这些日子过得可滋润了吧!”他的双目突然冒出两点猥琐的光芒,神秘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