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就随便想想你么。”
“哈哈哈哈哈……”叶和光被那句她爸无聊的评价逗得憋不住笑,“您学校里不忙啊?”
“忙完了就忙完了。”蒋校长轻描淡写。
叶和光收了笑,绕到母亲前面去,说:“我退役了就回来。”
“我不是说这个,你们年轻人有自己的主意。”
“真的,”她举起手指作发誓状,“我也想回北京,等我退役了……二十五六吧,没几年了,我就回来工作,呃,或者念个书。”
蒋校长伸手,抱了抱她,说:“你过得好就行,昭昭啊……”
“嗯?”
“快收拾行李去。”
叶和光撇了撇嘴,“没什么好收拾的,我本来就是拖了个行李箱回来……是您前两天说摊在地上什么样子,要我拆了,现在又——哼。”
她趿拉着拖鞋,蹲在床前叠衣服。
隔了一会儿她才意识到,蒋校长没出去看电视,或者理会一下她“无聊”的亲爹,于是扭过头去,眨巴着眼,“您有什么要说的吗?”
蒋校长微笑了一下,说:“我是在想,等你二十五六了,也是该成家的时候了,万一找了个上海的男朋友,也就留在那里了呢。”
“啊!”叶和光捂脸,揉了一把,“为什么女孩子二十五六就要嫁人呢?我一点都不想!”
“闺女。”
她嘟嘴。
“还难过吗?”
她仰头,说:“不难过了,过去啦。”
蒋校长微微颔首。
“真的,王杰希很好,我也很好,”叶和光说,“但我俩怎么就是……唉,没缘分吧。我其实有点后悔的……您看,他本来当我半个哥的,现在就,怪尴尬的。”
“有什么好后悔的,”蒋校长微笑起来,“如果你爱生命,你该不怕去体尝。”
“哇……”她两手捧着脸,“嗯,其实我也不后悔……过去的过去了,但曾经的快乐是拿不走的。”
“痛苦呢?”
叶和光左右手比划出掂量的姿势,说:“我觉得人要好好活着,就得记得快乐比记得痛苦多,虽然后者要重多了……”
“既然重多了,又怎么不去记得它更多?”
“痛啊,”她理所当然地说,“碰一下就难受的话,就不去捞了,它自己往下掉,沉进记忆的深渊了。”
蒋校长笑着摇摇头,“所以说,快乐要轻一些,而且你时常去捞一捞,它们就留下来了?”
“留不下来的,”叶和光也笑,“我觉得,灵魂行走的路不是水平的。”
她竖起手掌,往上飞,“漂浮着,不断的上升,最后上升到天堂里……跟着你的东西都往下掉,掉得快掉得慢,怎么挽留,最后还是要掉下去。”
“可是有过,就好啦。”叶和光说,脸上有一种孩子气的认真。
在大山里过了半个月,出来的时候已经八月了。
叶和光接到经理的电话,说你会回北京吗,她的回复在嘴边转了个弯儿,先问:“什么事儿啊您?”
“咳咳,有个游戏展,刚好在北京,就打场表演赛的事。”
“我,我准备去珠海看我爷爷奶奶和怀孕的堂姐……要去吗?也可以去。”
经理没话说了。
叶和光在珠海落地的时候,收到消息,吕泊远代她去了,人家重金聘请冠军队成员,虽然只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