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学会这些画里的姿势,日后才好与为夫在床上恩爱相交……不是吗?”
妄尘红着脸看着江余清手上的图,憋了半天才堪堪吐出两字。
“流氓……”
“怎就流氓了?难道夫人方才看见那红绳时,就未想过这副被红绳缚起的模样?”
只见这画中妄尘浑身赤裸未着一缕,只是双手、双腿、胸膛、腰间、甚至连着下身挺拔的那处欲望,都被红绳紧紧捆缚。那红色的绳子在画中人白皙的肌肤上交错,留下的不光是微红的勒痕,更是一股引人凌虐的诱惑和奇异的美丽。
“不瞒夫人,这幅画是为夫近日新作。”江余清轻呵着气,埋入妄尘后穴中的手指不觉中又加入两根。
“那几日为夫学着编那同心绳结,本是想着夫人佩戴时的模样,可后来却忍不住想,若是这红绳系在夫人身子上,该是有多美。”
可最后他还是忍住了心中那份扭曲的绮念,最后只是用那红绳将两人的小指紧紧相牵。
“你怎么老画这些不正经的画……”妄尘被那在身子里作乱的手指扰的无法集中思绪,可他还是被江余清的话语还有图中自己那副淫荡的模样惊的不清。
江余清觉着妄尘那处准备的差不多了,便抽出手指起身将妄尘面朝下按在了那一堆还未一一数尽的画上。
“那为夫以后就画些正经的如何?”
话音才落妄尘便觉得身后的衣摆被江余清撩开,然后那滚烫的硬热肉物便无遮无拦闯了进去。
“唔——”
妄尘闷哼一声,双手下意识的抓紧桌案上的画纸,那一幅幅惟妙惟肖却叫人面红耳赤的画作便在他手中皱起。
“可惜了,不过无妨……”江余清双手紧紧掐住妄尘的腰,一下又一下狠狠的顶弄起来,“只要夫人在为夫身边,别说区区几幅画,就是几十幅几百幅,为夫都能画的出来。只是无论画出多少,都不及夫人此刻半分风情。”
“你……啊……余清……轻些……唔……疼……”
妄尘被江余清这毫不留情的操弄顶的哼叫出声,可这声音却像是浇在火上的油一样,烧的江余清越发形就算是圣人都忍不了,更何况他一个魔?!
妄尘不知,自己这副模样激起的不仅是江余清心中狂暴的欲望,更是挖出了他心中属于魔的那分嗜血。
爱到极致却无法夺得所有的不甘化作暴戾,与此同时他却又无法容忍自己伤害所爱之人。
这种要命的矛盾让江余清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