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想着若是夫人初遗,该是如何纾解?”
说完江余清将手中的画抛开到一边,另一手则探入妄尘的唇逗弄起他口中湿软火热的舌头。
然而他没有停下给妄尘展示自己化作的机会,而是又选了一副讲解起来。
“这一副是后来与夫人重逢后,夜里相思难眠,即兴之作。”
这副画上的妄尘已然长成一名挺拔的青年,一头乱发可看出真是当年他初入临仙城时候的模样。画中的妄尘上身僧衣未解,下身却是连一条亵裤都没有。那张着光溜溜的大腿趴伏在地,同时又回着头眼泪汪汪的看着画纸外的模样着实勾人。
妄尘羞得咬了一口在自己口中作乱的手指,嗔怒道:“那时我才与你再见,我连你是哪个都还未想起,你便就是这个心思看我了?”
回想起当初自己初入临仙城时江余清那温文尔雅的模样,再看看那人当时暗里画的画,妄尘只想到“衣冠禽兽”四个大字。
江余清吃痛的收回手指,带着湿漉漉的指尖一路打着圈儿探入妄尘双股之间。
“当然……不止是这般想念。”说着江余清又挑拣出一副展开在妄尘面前。
这回画中的妄尘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灰袍,大半的身子全部暴露在外。双眼被一条黑色的长带蒙住,双手高举过头被一根绳子牢牢捆起,双腿无力的岔开,仔细看去还能在那裸露出的肌肤上看到些许淡红的痕迹。或是吻痕,又或是指印,而腿间要害之处更是一塌糊涂……
“这是后来为夫知道你与那潭痕亲近时忍不住想的,那时为夫成日脑子里都是如何将你锁起来绑起来,好让那潭痕滚得远远地无法染指于你,只是后来还是叫他占了便宜。”江余清冷哼一声将画抛开,“好在夫人最后还是没有弃我不顾,这些年让夫人如此独孤寂寞,为夫定会好好安慰……”
说着那探向下身的指尖已经带着几分湿意探入妄尘许久为被触碰过的密处。妄尘轻轻抽了口气,别扭万分的用那自己都不曾触碰的地方含住江余清的手指。
“你、你要做便专心做!别再折腾那些有的没的。”妄尘红着眼瞪着江余清,语气中带着强装的怒意,嗓音却早已经柔软了下来。
江余清微微眯起眼睛,探入妄尘后穴的手指又往里送了几分。
“这可不成,为夫还想继续教自己的妻子一些房中趣事呢。”
妄尘反驳:“你瞎说,这、这算哪门子的教导……”
“怎么不是教导?”江余清狠咬了一口妄尘的耳朵后又拿起一幅画,“为夫要教导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