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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爱偷欢-第36部分(1/2)

    ,将我脸上的头上的发丝一一地捋到后面,然后快快地在我的唇上象掠夺般地狠亲了一口,才红着脸说:“这不叫趁火打劫吧?自家的娘子相公不疼谁疼?”说完,那张贪婪的嘴又俯冲了下来。

    我腾出双手,用力地撑在他的腮帮子上,拼命地往外推,嚷道:“臭花生糖,不许乱沾本小姐的便宜。”

    花三郎大笑了:“花生糖就花生糖呗,还臭!谁说与自家娘子亲热是占小姐的便宜?”

    我只得求饶:“好花生糖,雨俏说错了嘛,以后再不说你沾便宜了,就当是我沾便宜了好吗?快给雨俏说说吧,雨俏担心着呢。”

    花三郎这才从湘妃榻上站起,横抱着我往婚床走去,一边轻柔地说:“丫头先换身舒适的衣裳,咱们躺在床上慢慢说可好?”

    我对此刻的花生糖有些不信任,瞧他那迷离的眼睛,明目张胆地喷着欲火,两人身体接触的部位,我已明显感到他在膨胀,在燃烧……我瞪着眼道:“警告你,在事情没处理完之前,我要跟你划条三八线,不许逾越!否则-,哼,哼,取消你入洞房的资格!”

    花三郎的眉毛眼睛都愁成一团了。他将我轻轻放在床上,看着我的眼睛,故意装成一付愁苦的样子,道:“娘子啊,你要处理什么大事啊?是不是等咱们洞房花烛后再慢慢处理?”

    我一跃便坐了起来,大声道:“不行!本小姐是有原则的,说一不二!你若还想呆在这间屋里,你趁早好好跟我说话!”

    花三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无奈道:“娘子的话不敢不遵。无奈,美好的洞房花烛只得靠后,唉,天下哪有这么倒霉的新郎倌哦!”

    我忍住笑,坐在床沿上晃动着腿,“快说。”

    花三郎好不容易说完,伸手便来搂我。我躲开了,无限感叹又心事重重地说:“这花二郎果真是个有情有义的男子汉,他为咱们顶着雷呢。明天王爷若发现你被放跑了,他会放过花二郎吗?王爷不用猜便知道你在这儿,他会不会派人来抓你回去啊?”

    “二哥真是个难得的好兄弟。从他的言语中,我不难听出他对你存有那份难以掩饰的情意。他说,假如有一天我敢负你,他不会放过我的……别多心,我一点没有吃醋的成分……可他竟然能牺牲自已成全他人,这点胸襟,是我花三郎望尘莫及的。今晚饭后,二哥弄了一套小厮的衣帽让我换上,将我混在一群出去拉泉水的小厮中间出王府。当时我曾犹豫,担心我的出逃父王会降罪二哥。可二哥说,让咱们放心,任何事都由他一个人顶着;还说父王主要是碍着四少奶奶才让你出府的。你也知道,四少奶奶口口声声说你害死了四弟,至今也不改口。父王若是仍将你留府,再加上让咱们成亲,那四少奶奶如何能答应?王府那真是要闹翻了。王爷心疼你,你是知道的,所以二哥说王爷知情后定是装聋作哑,胡乱找找便算了结。时间长了谁还揪着这件事不放?二哥这样说了,我才放心地出府了。谁知到了这里,桂姐好似早就知道我今晚会出来似的,捧出簇新的新衣让我换上。前番我刚知道,原来二哥昨晚从你屋里出来便将今天所行之事预先告诉她了。这个二哥啊,他总是意想不到地走在别人的前面,我算是服了!”

    我觉得自已又想哭了,用力揉了揉溢满泪水的眼眶,大声叫道:“花二郎,下辈子我一定嫁你!若反悔,我再不姓肖!”

    花三郎先是沉浸在感动中,随后微蹙浓眉:“你怎么又姓肖了?没事吧?”

    我也不知为何今天怎么总把现代的姓脱口而出,有些莫名其妙。可转念一想,我觉得今天是该把自已的身世与经历告诉花三郎的时候了。以前可以隐匿不说,那是因为我与他之间只是男女朋友关系,彼此间都允许保持一段距离与个人隐私;如今不同了,我们要共同撑起一个家庭,我们必须坦诚面对,必须毫无隐瞒地生活在一起……。“花生糖,我不叫雨俏,叫肖灵俏……”我缓缓地开始说了。

    花三郎三番五次地打断,好不容易等我说完,他双手紧紧地拽住我的双臂,双眼欲眦,“你说的可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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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我迎视着他的目光,探究着他内心的想法。

    花三郎低头喃喃:“小……时空隧道……二十一世纪的人……来自几千年后……”

    他说一句摇一下头,他似乎不信。

    我搬正他的脸,直接面对我,“你必须相信。我现在跟你说的话没有一个字是假的,我也不想说,可我必须说,我觉得这是对你负责。假如你不喜欢现在的我,你还有后退的余地,我不会赖着你的。”

    “你真是千年后的人?真的吗?真的吗?”花三郎似乎要抓狂了。

    “半句话没假!你退一步想想,我是不是和别人有不一样的举止啊?在大家的眼里,我是不是显得很特别?我能治病,常会说会你们听不懂的话,在你们的眼里甚至是个‘妖女’。这一切的一切,都在说明我不是和你们一个时空的人。”

    花三郎好像彻底被压跨了,他含着泪低下头去。

    我的心绪也很纷杂,因为我不知道现在的花三郎在想些什么,他会退缩吗?

    突然,花三郎抬起头,一脸泪痕,却带着刚毅的笑容,将我重新揽入怀里,道:“我不管你是千年后还是千年前的人,我爱的就是你这个人的本身!丫头,我要和你在一起!你要是有一天重新回到现代,丫头可一定要带上花生糖一起去,咱们生生世世在一起!”

    我的泪被催下来了,猛地抱住他:“花生糖……呜呜呜……咱们永远在一起……在一起……”

    第一百七十二章好熟悉的背影,他是谁?

    缠绵缱綣的恩爱,仿佛世间的一切的生物都停止了生息。我的眼里没有白天,没有黑夜,没有丫头婆子,没有花卉虫鸟,有的,只是丰神俊朗、柔情似水的花三郎!

    日上三竿,花三郎才依依不舍地放开搂了我一夜的手,顺势点了点我的小鼻子,轻声笑道:“我的小坏坏,该起床了。”

    就这么几天,花生糖便给我取了无数个名字,什么小娇娇,小亲亲,小乖乖,小宝宝,小心肝,今天更好,一睁眼更叫起我“小坏坏”!

    对这个名字,我太不满意了,闭着眼睛反对:“不好不好!小坏坏,我坏什么了坏?”

    花生糖已下床,紧致健美的捰体上只披上一件白色的睡袍,腰带任意垂挂着。睡袍的面料很柔,样式很宽松。稍一走动,裸身便半隐半现,一股肆意横生的暧昧便在满屋流窜……“还说不坏?昨夜你都做什么了?”花三郎轻轻地拉开了粉色的绣幄,回过头坏坏地笑道。一头乌黑的青丝,清泻下来,给他增添了几分女孩的秀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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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昨晚疯狂的情景,我有些脸红了,拿枕头盖住了自已的脸,耍起赖来:“不管不管!不听不听!还好意思说呢,大清早的就春光外泄,本小姐以后叫你小光光!”

    “好好好,小光光就小光光,娘子说了算!丫头,别把枕头盖脸上,小心说话呛了气……听话。”花三郎忙走过来,哄道。

    我钻了出来,故意双手捂脸,羞他:“皮厚皮厚!不穿衣服还到处乱逛。”

    “小坏坏,谁说我没穿衣服了?再说,在娘子面前,不是该坦诚相对吗?”花三郎仰面躺下,头枕在我的胸口上,嘻笑地说。

    这花生糖,几天的工夫竟也学坏了,整天油嘴滑舌的。

    这几天来,我真的感到好幸福!却总是觉得这幸福有些不真实!我拼命地想从花生糖的身上获得证实,一遍一遍地问着:“花生糖,大坏蛋,你爱我吗?”

    花三郎连连回道:“爱,爱!”

    “有多爱?”

    “很爱很爱!”

    此刻,我突然又有了这种需要确认的冲动,把花三郎的一绺青丝咬在嘴里,含糊地问道:“小光光,你爱我吗?”

    花三郎迟疑片刻,翻身钻入被窝里,将我光裸的身子紧紧地往他胸前紧贴,咬着我的耳朵道:“爱,很爱很爱!如果地下有个水坑,我就躺在娘子的身下,如果天上下刀子,我就趴在宝宝的身上!”

    听到这番新颖的表白,我扑嗤一声笑了,心里感到很满足,很欣慰。随即便觉得不对头,滚着身子挣脱花生糖的怀抱,拧着他的嘴角,笑骂道:“好啊你个坏蛋,一不小心又着你了的道了。你不是在我的身上便是在身下,都是你在沾便宜!”

    花三郎任由我拧着,故作痛苦地求饶道:“好宝宝,饶了你家相公吧。你家相公也是一片真心啊,你可千万别当相公想吃娘子的豆腐。”

    两人闹成了一团。

    房门突然被叩响了,传来了魏嬷嬷有些迟疑的声音:“二小姐,姑爷,起了吗?云姑娘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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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不等我们答话呢,云霄爽朗的声音随即传了进来:“还腻着呢?是不是让嬷嬷将午餐端进来啊?”

    我翻身起来,一边浑找丢得到处的衣服,一边回道:“今天你家的天兵天将怎么让你起床了?昨天听说有人曾创下一天省三餐饭的纪录耶,秀色可餐啊!”

    云霄急了,在门外跳着脚:“再胡沁,小心我砸门进来了。“

    我穿好了粉色的睡衣,用一条粉色的绸带系好纷乱的长发,走向门口笑道:”行啊,你砸进来啊,有个人正好没穿衣裳!”

    花三郎急的直朝我使眼色,忙不迭地拿起衣服往后面的屋里去了。

    打开门,放穿戴一新的云霄进来。我取笑道:“你还想再做回新娘子啊?打扮得这般花枝招展的做什么?你家的天兵天将呢?他放心让你这么妖媚地出来勾人魂魄?”

    云霄咬着银牙,冲过来便啐我,“好个没脸丫头,原先就没皮没脸的,现在更好了,什么话更能说了。”

    真要动手动脚,我还真不是云霄的对手。我只得使用老办法,求饶加撒娇,方让云霄止了手。

    “快洗漱罢,再迟就晚了。”云霄将我按在梳妆台前,一边熟练地替我梳发,一边说。

    “上哪晚了?你现在还有白天晚上之分啊?还有时间概念?”我舒舒服服地享受云霄的侍候,太闲了,忍不住又开起了云霄的玩笑。

    铜镜中的云霄满脸通红,眉宇藏春,一付欲羞欲恼的样子,拿起梳子轻轻地打了一下我的头,道:“别以为现在是二小姐我就打不得,气急了云霄照样打得……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傻丫头!昨晚说好的事今儿就忘了?”

    “什么事啊?”我侧过脸去问。

    云霄一把将我的头扭正,“去天心道观啊。说好去布施,保佑咱们早点……早点……”

    云霄满脸娇羞,说不下去了。

    我想起来了,笑道:“不是想求那个什么张三丰张老道保佑你早生贵子吗?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放心,我也会保佑你的。保佑你一肚子生上十个八个的,然后分给我一两个就好了,免得我那么麻烦还要亲自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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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霄还不及回答,花三郎却从里屋跑出来了,急得直嚷:“丫头胡说什么呢,孩子还能分的?谁不是自已有自已的孩子?”

    花三郎的话逗得刚进屋地桂姐与魏嬷嬷哈哈大笑,都说:“姑爷急喽,二小姐还不得加把劲?”

    屋内顿时暴发了一片笑声。

    桂姐收住了笑,正色道:“二小姐小时的养父是天心道观的道长,王爷曾说过,谓此道长对二小姐有养育之恩,二小姐不可忘了。今儿我多准备了一些钱米油布,就算是二小姐的一点心意吧。”

    对这个老道长,我还是心存感恩的。虽说他抚育的是我身体的原宿主雨俏,而不是现在的我。当我毕竟是借用了原宿主的身体才享受到眼前的这一切的。他那天若不来送玉佩,丑小姐至今也不可能知道雨俏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

    打扮好了,与云霄手拉手,带着桂姐与魏嬷嬷及几个小丫头,在花三郎不放心的视线里,我们走出了蓝府,往天心道观而去。

    还没到道观,刚远远地看见道观的那一堵土黄|色的围墙,一群人已迎了出来,领头的,便是那个道长:“二小姐来了?有失远迎,请匆怪罪。”

    桂姐忙下车施礼:“老人家请匆多礼。您是二小姐的养父,理由我们二小姐向您请安!”

    繁冗的礼数我不会,但还是跳下车来,笑道:“道土老爸可好?”

    大伙对我的这个称呼都愣住了,随后便笑了起来。

    一行人进了道观。

    桂姐将带来布施的东西交给了观里管事的帐房,一一点着数。

    我与云霄随着老道往他静修的屋子走去。

    转过那个张三丰的塑像,穿过走道,正要转弯。突然,我看见一个似曾相似的背影,挺拨修长,身着青色道袍,好像一只袖子是空的,晃荡着,转眼便消失在厢房内。

    “这是谁啊?这背影好熟悉,一定在哪儿见过。”我目光痴痴地盯着那个厢房的门口,向老道打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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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七十三章你快把手拿出来啊!

    “对了,正要给二小姐说这件蹊跷的事呢……二小姐可否记得上次来道观的情景?”老道止住了脚步,侧过身来问。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檀香味,我不由地蹙起柳眉,“记得呀,怎么啦?”

    “半个月前,道观里来了一个小伙。品貌非常出色,可偏偏少了一只手。据他说是上山打猎的时候被老虎咬去了左臂。如今身残无法维持生计,乞求老道在本观给他个容身之处。老道乃方外之人,虽讲究清静无为,天人合一,但救人乃是救自已的这一说法老道是现在才悟透的。想当年,老道曾对你的母亲犯下不可饶恕的罪孽,是良心的复萌让老道在而立之年走进了道观-”

    我见他扯远了,忙提醒道:“你说那个断了手的。”

    老道“哦”了一声,正了正道帽,继续道:“老道答应留他下来,细细那么一打量,这小伙虽一身褴褛,眉宇间却透着一股贵气,言行举止落落大方,绝不是一个打猎的猎人所能拥用的。老道再一打量,发现此小伙好生面善,也不知何时结过缘。回到后堂,老道想了又想,突然想到那次与二小姐一处来的那位少爷,除了衣衫破旧,除了少一只手外,其它的真是一模一样啊。”

    听到这儿,我已经怔忡了!

    云霄扯了扯我的袖子,轻声道:“上回你不是和六少爷一块来的吗?我听你说过的。”

    我的心开始无规则地狂跳起来,老道难道说那个缺了一只手的人是花六郎?花六郎不是当了敌军主帅的乘龙快婿了吗?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道观里?他又怎么会缺了一只手?

    老道将我们让进他的屋,斟了味道有些怪怪的茶后,又道:“老道虽然上了一点岁数,但记忆力还是不逊年轻人。缺了一只手的这个年轻人,绝对跟上回来的那位少爷长相相似,且是十分的相似!”

    我突然有了个直觉!直觉告诉我,刚才看到的那个背影就是花六郎的!

    直觉这东西确实很奇妙,它无法细细地解释原委,却能一下子告诉你答案!

    我腾地站了起来,脸蛋飘起了火烧云,连话话声也掺进生气的成分了,“请道士老爸带我去找那个人。”

    我至始至终想着花六郎。就是在与花生糖你侬我侬的时候也时常会浮起花六郎那霸道自信的笑容与口吻。

    我也恨花六郎!他为何要负我?他为何要让我的心流血?既然将承诺抛至九霄云外,与那个凶悍的夷族女人进了锦帐鸾帏,他又回来做什么?回来就回来了,他为何还要给我少了一只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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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些,我的心疼的无法忍受!

    老道士看了看我突然花容失色,从一个瓷瓶里倒出一粒丹丸递给我:“安清丹……老道让那个小伙来见你吧?看你这番情景,似乎有些心神疲备。”

    我服下了那丸丹药,想到了一个问题:“道土老爸,你别说是我找他,只说你找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