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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爱偷欢-第33部分(2/2)

“滚”字,我看到花二郎的眼里飘起了一层水雾,他的手,紧紧地按在胸部的位置,似乎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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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二郎进屋后的表现,不言而喻,我所说的一切他已得到了求证与确认。否则,他不会这么痛苦,也不会怨恨我把事情真相说出来。

    我偏不滚!我抱着双臂站在花二郎的面前,冷冷地看着他。此刻的花二郎,全然没有武将的纠纠英气和豪情,他剩下的,是无助,是无奈!他无法接受亲人间互相残杀的现实,哪怕他见惯了血流成河,尸体遍野的场景!

    “我知道这一切的错不在你的身上,是你母亲犯下的罪孽,你不必自责,更不必一肩承担。”我不知该如何安慰眼前这个失了常态的男子汉,却觉得此时不能仍下他一个人不管,男人,也有脆弱需要人安慰的时候!

    花二郎沉寂了片刻,他猛地拍了一下床栏,吼道:“拿酒来!”

    我很顺从地到隔壁取了一瓶白酒与酒盅,斟了满满的一盅,递给了他。我知道,酒,对于现在的花二郎来说,是最好的朋友。

    花二郎一饮而尽,瞪着红眼,将空酒盅重重地伸到我的面前:“嗯?”

    我不知花二郎的酒量,但还是很快地斟满第二盅酒。也许,一场大醉后,花二郎的心里会舒服一些。

    花二郎端着酒盅,却没有往嘴里倒去。他两眼直直地看着我,突然,将酒盅举到我的唇边:“给我喝下去!”

    喝就喝,又不是毒酒!再说我的酒量好着呢,在现代的时候喝下一瓶xo还能开车回学校。

    我一口喝尽,望着花二郎笑道:“好酒!本小姐再来一杯?”

    花二郎不作声,可他的目光始终没离开过我,“你说话的口气像她,连善酒的脾性也像她,都是畅快的女子……”

    刚还暴跳如狂豹的花二郎,眨眼之间变成了柔绵羊。

    我知道他口中的那个“她”是谁,心里隐约地明白了些什么。也许我的某些言谈举止有些像那位去世三年多的二少奶奶,我的出现,更勾起花二郎对她的思念。所以,他让我住在女人们不能涉足的这间书房。在不同的程度上,他将我当成那个“她”了。

    我又被感动了!

    我斟满了第三盅酒,有些感伤地说道:“二少爷多饮几杯吧?酒能解千愁……其实雨俏也不想将那件事告诉你的。可,这事假如永远隐瞒下去,对大少爷是一件多么不公平的事啊。还有那个奶妈,她被关了八年后自杀在地牢里,留下一个女儿,孤零零地活在这个世界上。你说,她们又多么的可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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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二郎接过酒,又是一口猛吞。然后痛心疾首地说:“我方才是气糊涂了,才会对你发急。你不是不该说出实情,而是我一时接受不了。我的母亲大夫人,为了一个爵位,竟然做出这么凶残的事情来。受惠的是我,而遭难的竟是我素来很敬重的大哥。你说,我该怎么办啊?一头是亲生母亲,一头是兄长……都说你是个什么都会的小妖女,你帮我想想,我该怎么办?”

    怎么办?一剑砍死你的娘亲,再将隐情不报任由着血腥蔓延的四夫人关终身监禁……可二少爷会同意吗?再怎么说母子连心啊,这世上有几个将自已亲生的母亲杀掉的?

    我不便将心内的主意说出来,只是摇了摇头。

    花二郎一把夺过酒瓶,“咕噜咕噜”地往喉咙里猛倒,两股酒泉,从他两边的嘴角直流而下,淌在了他的前衣襟上,湿了身前的被褥。

    喝进大半,他又突然停了下来,笑了起来,笑容很恐怖,“我有办法了。”

    “什么办法?”我心里犯起了嘀咕,难道花二郎真能大义灭亲?

    “我无法将母亲送上不归路,但我可以自行代母了断。再说母亲是为了我才犯下这等大罪,理应我替母亲赎罪。”花二郎说完,又猛地喝了一大口。

    我听懂了,花二郎的意思是不能杀他的母亲,他去代母死。“不行,不行的。你又不知情,跟你有什么关系?”

    “这事就这样说定了。我会请父王饶了母亲而赐我一死,这样我才能面对大哥及各位兄弟。”

    “王爷不会这么是非不分的,他不会要你死。王爷知道真相后,他会赐你母亲大夫人死还差不多。”我分析着。主要是不想亲眼看到花二郎走向死亡。他这个人,还是一个很优秀的男子汉!

    “再不然,我领着母亲远远的离开王府,到一个谁也找不到的穷乡僻壤奉养母亲过一辈子,而把我名下的财产和爵位交还给大哥。这样做,我也能心安些。”

    这条道,比第一条道稍好一些,能留住花二郎的生命,可依然不是最好的办法。

    我抓耳挠腮地想着主意,我甚至怀疑自已将一切说出是否是正确的。

    门,轻轻地被叩响。一直守候在门外的魏嬷嬷,轻声地往里喊道:“二少爷、姑娘,大少爷来了。”继续宣传卿的新文:红楼孽海情天之秦可卿!

    卿这次采用主支线相互交叉的写作方法,将个人情感与皇权斗争揉合在一起,卿自以为,是一部比较好看的小说,情节曲折,描写细腻,会出现许多卿自写的诗词。亲们若信得过卿,请亲们过去看看吧,喜欢就将卿的新文收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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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六十一章 忍辱负重明大义

    花大郎不戴面具地闪了进来,对随后想跟进来倒茶的魏嬷嬷沉着脸吩咐道:“你在门外守着,任何人不得靠前。若有人执意进来,不管何人,撵出去就是!”

    自从我给大少爷做了面具后,他似乎没摘下过。而且,他对下人从来是和颜悦色的。今天的这付样子,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魏嬷嬷肯定吓得不轻,她唯唯诺诺地退了出去。关严了房门,放下了两重帘子。

    大少爷走过去将半开的窗门也关上了。

    他要做什么啊?虽说是初秋的天气,可大中午的还是热得有些受不了,秋老虎嘛。

    花二郎低着头,好像眼前的人与他没有一点关系,或者说,他根本没看见!

    大少爷一把抢过酒瓶,也学花二郎那样猛灌。可花大郎是没有酒量的啊,几口才下肚,已呛得眼泪鼻涕乱流了。

    我伸手便去夺他手中的瓶子,“不会喝酒的人充什么好汉?不怕呛死啊?”

    “要能呛死醉死,我……我……”花大郎竟像个娘们似地抽泣了起来,却紧紧地拽住酒瓶不放。

    “你怎么了,到这儿撒酒疯哭鼻子?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文质彬彬的花大郎吗?”我弯下身子去逗大少爷。

    花二郎似乎明白些什么,他拿起我给花三郎擦身退烧剩下的那大半瓶酒,狠狠地撞了一下花大郎手中的酒瓶,“喝,大哥!咱们兄弟今儿一醉方休……”

    花大郎的一只眼里泪流不断,却笑着说:“喝……咱们喝!今儿我要开戒!”

    泪和着辣味的酒,像一颗催泪弹,将花大郎弄得面目全非,他边喝边哭,嘴里不知在念叨着什么。

    花二郎没哭,但他的表情也好不到哪儿,哭丧着脸,不时地举瓶猛灌,嘴里清晰地说道:“哥,二弟对不起你,真的没脸见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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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弟别说了,你哥我啥都知道了……方才我在门外站了许久,你与雨俏的对话也……也全听见了。”花大郎拍着花二郎的背部,“砰砰”直响。

    “不,我要说,要说!若不是我,哥今天仍是个俊美的公子哥儿,是父王喜爱的王位继承人……你成这样,都是我害的,我害的啊……我罪该万死,我没脸活在这个世界上啊……”花二郎说着,自已将自已的胸部拍着震天响。

    花大郎一把攥住花二郎的手,哭道:“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呢?失去的永远失去了,我的脸再也长不回原来的样子,也永远无法成为王位的继承人了……你说的那几条道,统统都不行!二弟听哥的,这事千万别让父王知道。一旦父王知道了,不说大夫人难逃其咎,还会连带四夫人以及相关的人,连雨俏都脱不了干系,她也有个知情不报之罪……王爷盛怒之下,不知有多少人要受到牵连,整个王府又将陷入不安宁的状态。父王年纪渐渐地有了几分,又刚从战场归来,元气一定大伤。咱们不能很好地侍奉父母,难道还要给他们添心伤吗?说心里话,我方才从大夫人那里听到这件事时……心里那个火啊,真想将大夫人一把掐死!可冷静下来后,又听了你们的一番对话,我有了主意了,希望二弟听哥这一回,千万别嚷嚷,这事就我们这几人知道算了,将事情烂在肚子里罢-”

    花二郎跳了起来,手中的酒瓶“啷当”落地,“不,绝对不可以!这样对哥太不公平了!”

    “傻二弟,你以为处罚了你母亲她们,哥就会感到公平了?这世道没有绝对的公平,只有事情的轻重缓急。大夫人能将一切事情真相告诉我,就说明她的心里还有公断。大夫人的年纪也不小了,咱们做子女的,能宽恕便宽恕吧。做子女的,总不能眼睁睁地送父母上断头台?这还是人吗?”

    花二郎的泪流了下来,抱着花大郎“呜呜”地哭了起来。

    听花大郎的话意,他似乎知道了大夫人以前背后所做的一切。他是怎么知道的?

    我将紧抱在一起的兄弟来分开,分别递给他们擦脸的巾帕。然后从大少爷的兜里掏出那张柔软的羊皮面具,轻轻地替花大郎戴上。

    大少爷轻轻地拍了拍我手背,哽咽地说:“谢谢姑娘……”

    戴上面具的大少爷,脸上顿时看不见伤痛的表情。只是那只完整的眼里,透出浓浓的悲戚与痛楚。

    花二郎蹲在花大郎的面前,两手握着花大郎略显颤抖的手,像个孩子似地抑头问:“哥,你是怎么知道的?愚弟也是刚知道一会。”

    “早饭后不久,哥去大夫人的院里,为了安排明天父王的接风宴去讨个示下。刚转过围墙,就见到你失魂落魄地跑了出来,我喊了你两声,你也没听见……进了上房,还没转过长廊呢,里头一块乱嚷,说大夫人晕倒了。哥急忙跑进去,果然几个贴身婆子围着大夫人哭喊。哥一边急忙派人接大夫,一边让老婆子掐大夫人的仁中。幸好没碍事,闹腾了一会大夫人就醒了。大夫人醒来后,将所有的下人支了出去,说是有话要跟哥说……紧接着,大夫人便跟哥说了这件事……大夫人边哭边说,也是很痛心的样子……”

    我明白了。花二郎前去责问豹咬之事,已让大夫人处于崩溃的边缘;看到花大郎为她的晕倒而忙前忙后,深受触动,大夫人的善恶之心萌发,情不自禁地将那件罪恶之事说了出来,以求内心的片刻安宁……

    “哥,这事怎么会这样呢?这么多年,愚弟真的一点儿也不知情啊。想到自已的爵位是以大哥的面貌为代价而取得的,愚弟恨不得一死以明志……哥!弟无脸见你啊!”

    花二郎将头深深地埋在花大郎的膝上。我虽然看不见他脸上是何情态,但从他双肩剧烈颤动的样子,可以看出花二郎的内心是何等的悲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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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大郎抚着花二郎的头发,很柔,很轻,却带着深深的手足情爱,“傻话!你也是蒙在鼓里的,跟你有什么关系啊?再说这般刺人心的话,你就不是我花大郎的亲兄弟!从前过去的,咱们以后别再提。从今往后,咱们兄弟精诚团结,共同把王府撑好,共同奉养好父母长辈,管教好下一代。除了这个,有什么比家庭和与兴旺更来得让人期盼的?”

    “哥,哥!我花二郎何德何能,修了几辈子才修来你这样的一个兄长!哥,我要怎么做才能报答你的一片成全啊……哥一片孝慈之心,不忍处置我的母亲,那就让愚弟将爵位让出来吧?这样做,愚弟的心才能稍安一些啊……”

    “又说傻话!兄弟之间说这些话岂不是太外道了?说心里话,你比哥更适合当王爷。你自小练武,从小跟随父王上战场去朝堂,会领兵,且懂得处理复杂的人际关系。而哥,懦弱没主见,遇事唯唯喏喏,不说手无搏鸡之力,这付面容如何去见外人?如何撑得起一个偌大的王府?为了咱们王府的几百号人,二弟,哥求你,别再执拗了。你以后就挑起一肩的重担,领着大伙往如锦的好日子奔吧,哥和各位兄弟会鼎力支持你的!”

    说到这里,花大郎扭过头去,频频地以袖试泪。

    嘿嘿,接着宣传卿的新文:红楼孽海情天之秦可卿!

    亲会发现,卿写正剧也一样不是太差哦,嘻嘻,自吹自擂一下,表拿砖拍偶。

    第一百六十二章 深醉不知何处

    花大郎离去后,花二郎依旧平静不下来。

    我虽然痛恨大夫人,却不得不说花大郎的主意是正确的。我拿过一盅早已凉了的绿茶,端给花二郎:“喝口茶醒醒酒。”

    花二郎抬起满是泪痕的脸,他不接茶,却一把抓住我的手:“大哥如此忍辱负重,我又如何忍心?可-”

    我知道花二郎是良心不安,便劝道:“大少爷是发自内心的意思,你就别再推辞了。”

    “我无法心安!假如一定要让我继承王位,我百年后,一定要将王位传给大哥的儿子,这是完壁归赵,我意已决!”

    我很感叹,这倒是个好主意!不禁为他们的手足情深而打动:“这很好啊,雨俏一千个一万个支持!”

    “丫头,谢谢你站在我这一边!”

    重新打开紧闭的窗户,一股带着太阳气的花香扑面而来。窗前,几株枝叶有些零乱且有些蔫巴的茉莉赫然地种在新翻的土上,原来的那一片桅子花树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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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让花二郎从痛苦与懊恼中走出来,我故意大惊小怪地表示我的惊诧。

    “我早上刚亲手种的。”花二郎在身后轻描淡写地说。

    “据我所知,现在是初秋,不是种茉莉花的季节。我家也种茉莉花,种了几十盆,都是春天的时候分盆插枝的。”我脱口便往远处说。在现代的家里,那栋古色古香的别墅,庭院却布置得有些田原风光。因我自小喜爱茉莉花,老爸就让花工种了各种品种几十盆。我最喜欢那种花如米粒,叶是深绿色名叫“碎香玉”的茉莉。它的花朵比其它品种的小,要小很多,不象别的种类花瓣松散;它的花型很紧凑,盛放时也似含苞的样子,花朵很坚实,却很香很香,几米之外便将人罩身其中……

    “我知道,但我相信能栽活。以前茉莉的父亲,我的花工泰山老大人就说过,十月小阳春。如今到十月还早呢,初秋的节气恰似春未,所以还是应景的。”

    嗨,这个说法还挺新颖的,也有几分道理。

    “我不明白了。既然二少爷如此喜欢茉莉花,为何春天不种啊?”

    “我母亲大夫人不准许在府内种植茉莉花。”

    我明白了,二少爷此刻种茉莉,一是为了心中的那份情愫,更重要的是,他在无声地向自已的母亲宣战和发泄不满。

    “丫头,让魏嬷嬷去准备一桌酒菜好吧?精致点。”花二郎突然说。

    我这才想起,自从早晨吃了点莲子燕窝后,中饭不知跑哪儿去了。眼看日头都要偏西了,猛一提起,肚子还真的感到好饿好饿。

    魏嬷嬷好像是回到“清风冷月”去准备的,天都黑下来了,魏嬷嬷才带着两个丫头提进食品篮来。

    我夸张地跑过去:“嬷嬷,你要饿死本小姐呀?你摸摸,雨俏的肠子都断成两截啦。”

    魏嬷嬷看着我从提篮里捡了一片亮晶晶的拨丝苹果,担心地叫道:“姑娘小心烫!那是刚油炸出来的……拿手捡,也不怕二少爷笑话。”

    花二郎带着一缕笑意站在旁边看着我,好像很欣赏似的,又好像沉浸在什么里边,眼睛里迷茫一片。

    “二少爷才不敢笑话呢。他要是笑话本小姐,本小姐就把眼前的食物全抱圆了。”我将一片酒糟的猪舌头也塞进了嘴里,含糊不清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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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嬷嬷摇着头,边布菜摆酒盅,边说:“二少爷别笑话我们家姑娘。她就是这个样,背人无坏心,就是说的做的咱们瞧着各色……要论起心眼来,那真是谁也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