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牛中文网 > 其他综合 > 丫鬟爱偷欢 > 丫鬟爱偷欢-第34部分

丫鬟爱偷欢-第34部分(1/2)

    她,却没有害人之心,是个好姑娘。”

    花二郎一直站在原地看着我,听了也浅笑道:“雨俏姑娘这种性子虽特别,却很好……嬷嬷,你不觉得她的脾性有些像一个人吗?”

    魏嬷嬷想也不想地说:“像咱们先前的二少奶奶,爱说爱笑,还总是喜欢作弄人,喜欢在我们这些老婆子的头上偷偷地插根草啊戴朵花的,要不躲在暗处吓唬人……唉,日子也真快,转眼都过去三年多了,府里的这些老人都还在想着她。”

    魏嬷嬷真是老糊涂了,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都不知道了。我往外推她:“好了好啦,又不是开庆功会,你说这么多干吗呀?你看你看,我们是吃菜啊还是吃你的口水?”

    魏嬷嬷看了一眼花二郎,一下变得有些紧张了,忙收拾起提篮,边往外走边说:“你们吃你们吃。”

    我将花二郎按在小圆桌前,递给他一个酒杯,笑道:“给本小姐斟酒啊,今天算是送行酒吧,明天王爷回来了,我就回‘清风冷月’了。”

    花二郎接过酒盅,却不倒酒,有些伤感地看了我一眼,道:“六弟不回来了……丫头,你对今后有什么打算吗?”

    今后?我不知道自已有没有今后。再说只要在古代一天,我的一天便有花三郎安排了。

    我摇了摇头。

    花二郎一把握住我油腻腻的双手,“傻丫头,先别急着捡菜吃。我想问你,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很好呀……能干大事又专情……是个标准的新好男人。”我嘴里全是食物,好不容易才蹦出这几句话来,而且是心里话,真话。

    “那可愿意留在我的身边?”花二郎盯着我的眼睛,问。

    我一惊,惊兔一般地抽回手,瞪着眼睛:“你说什么?你想让我当你茉莉的替身啊?我不干。”

    “你说错了。你身上有她活着的影子,看见你,我确实会时时想到茉莉。可我知道你是你,你是雨俏。你身上有许多特质是茉莉所没有的,你的身上有太多传奇的东西深深地吸引着身边的人。既使是为了六弟,我觉得我有这个义务来照顾他曾经爱过的女人。”

    一听这话,我的心好似被捅了一刀,眼里顿时泪光点点。我把满满的酒盅一放,道:“你别跟我提他!假如纯是为了这个义务来照顾我的话,那我现在告诉你吧,已经有人代替花色郎照顾本小姐了!你要是再说这个话题,我不是明天走,而是此刻就离开你这儿!”

    花二郎的脸色明显很失落,很郁闷,他果真不敢再提,只是提起酒壶:“来,我们喝酒,什么也不说。”

    yuedu_text_c();

    “对,什么也不说!”

    也不知喝了几壶醉香绵长且后劲很大的“易难忘”,反正魏嬷嬷进来阻止的次数越来越多了。最后,惹得花二郎发急道:“嬷嬷下去歇着去……再来…看我不撵你出府门……本少爷说到做到!”

    花二郎的舌头已经打结了,说话不利索,可魏嬷嬷还是很惊慌地离去了,再也没出现。

    我们接着喝,推杯换盅,直喝得他叫我“兄弟”,我叫他“小花篮”。

    当脑袋好像被铜锯锯成几大块的时候,那阵痛楚催开了我的眼睛。

    我一睁开,马上吓得大叫起来:“喂,你怎么跟本小姐同床共枕啊?”

    花二郎一身酒气,目光呛斜地在身旁看着我,“同床没有共枕啊。你看……我用我的枕头……你用你的枕头……”花二郎依旧口齿不清。

    我艰难地看了看身子,发现没有遭人暗算的迹象,便有些放心地说:“共枕……共枕就不好了……有人会找你麻烦的……”

    头越来越眩晕了,我觉得有很多很多的花二郎在眼前晃。

    花二郎翻过身来,一股很难闻的气息扑上我的脸蛋,他按住我的两只手,裸露出宽厚结实的胸脯。红通通的眼里倒映着同样没有清醒的两个小醉女,“听说你眉间的这块东西还有很多讲究?本少爷今晚春风一度,看你的这个chu女红还在不在……”

    我想用力推他的身子,可推不动。原来一直在眼前晃悠着遮天盖地的星星和莹火虫,这时全幻化成花六郎嘻笑的脸了,一会儿又是花三郎含情若化的表情……“花生糖,花色郎……来啊,本小姐虚过谁啊……”我嘻嘻地在花二郎的身下笑着。

    花二郎的面孔一下变得很狰狞,他一手按住我的手,一手便来撕我的衣服……突然,他住了手,像看到一个死人般地发出一声嚎叫:“啊……不是……不是茉莉……不是啊……”

    紧接着,他敞着怀,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第一百六十三章 凯旋

    第二天傍晚,府里上上下下几百号人,将府门前的那上千平米的开阔地站了个水泄不通。府前长街早就清扫过几次了,还用黄沙铺地,街两旁站着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卫兵。他们身穿金黄|色的铠甲,手持刀铖,面无表情地站着,淡淡的夕阳罩在身上,反射出一片刺眼的光来。金盔下,一缕红缨络随风轻扬,扬出一道道红色的眩晕,给庄重的场面不经意地增添一抹不合谐的音符……

    yuedu_text_c();

    我和月霓一人一头扶着已显出肚子的丑小姐。大少爷站在左边男人的方阵,眼睛时不时地溜向这边,好紧张的样子。我们右边的方阵前边,站着王府的各房夫人,皆是华盖艳服。有的一脸庄重,不时的踮脚远眺;有的马蚤首弄姿,顾盼自怜;有的跟身边的人在旁若无人地窃窃私语,不时地发出做作张扬的笑声,引得众人的目光不时地朝她们扫视过去……“咦,那个大夫人怎么没在场啊?”我看见二夫人站在女人们的最前头。她不时转回头来阻止喧哗,香浓的脂粉下,遮不住得意与欢快。

    丑小姐与月霓同时往前睃看。

    丑小姐低头小声道:“听说昨儿病了。”

    病了?我明白,最大的可能是心病!她担心王爷回来知情后会找她算帐!既知现在,何必当初!

    月霓东张西望的看了一大圈,却向我汇报了这样一个结果:“哎,看那个四少奶奶,一直往咱们这边看。看她的眼神,好像要把你生吃活吞了似的。”

    对她,我心里一点儿也不发虚!怕什么?王爷就要回来了,有他护着,她能奈我何?

    我带着一缕无所畏惧的笑容迎向她剜心般的目光。

    她还是穿着重孝,只是为了迎接王爷而临时在外边套了一件稍艳的马甲。头上钏钗全无,一头青丝随意地用麻线挽了一个大髻。原先就没肉的脸上,现在只剩一付骨架……其实她也挺可怜的,年纪轻轻的带着两个小女孩从此就要过着寡居的生活。假如她以前对四少爷好一点,不那么凶悍。既使自已先天不足(貌不出色),假如能用女人的柔情将四少爷圈在自已的怀里编花篮,而不是将自已所有的精力成天虎视眈眈地监视四少爷,四少爷很可能不会将情用在我的身上,不用在我的身上显然不会死在我的房里……她恨我是没有道理的,她怎么不从自已的身上找原因呢?

    “喏,那位就是六少奶奶,就是四少奶奶后边的那个……对,穿淡蓝衣裙的。”月霓又好像发现了新大陆,轻声嚷道。

    六少奶奶?也就是花色郎没见过面的结发妻子?自从花六郎逃婚后,府内的人再也没见她走出过“花泯溪”。几个月过去了,大部分的人都是今天第一次见到她的庐山真面目。我对她相当好奇,花六郎像弃抹布似地将她甩了,以后的情景可想而知,那还留在王府做什么啊?明为人凄,实为黄花闺女。若换上我,不说默默地守在那个没有新郎的新房里,成亲的当晚便会一蹦三丈高地扯下喜帕扭身就走,这才能显出咱们女同胞们的气势与豪情啊……我心里还有个好奇,假如她知道花六郎是为了我而抛下她而去的,她现在会不会与四少奶奶一样,咬牙切齿的恨着我,想喝我的血,吃我的肉呢?她还执意地守着,也许是心中还有一丝希望,觉得花六郎有一天会回到她的身边,也许就是今天!假如她知道花六郎再也回不来了,她又会怎样?会不会像我一样痛恨花六郎?会不会在痛恨过后,心底里衍生出对花六郎的祝福?这样看来,可怜的六少奶奶在某一时段竟与我是同路人!想着同一个人,恨着同一个人!

    一抹淡蓝裹着她玲珑的身躯。望着她的窈窕的背影,我知道,我第一次欠了一个女人的情。这情债,这辈子是还不了了。

    丑小姐拍了拍我的手背,轻声笑道:“傻妹子在看什么呢?女人堆里可没有三少爷。瞧前头的,已来了举着旗的兵士,想必王爷随后就到了。”

    我敛起纷乱的思绪,讪讪地问:“姐累了吧?”

    “还好!见天顶着个西瓜似的肚子,别人看着累的慌,自已倒没啥感觉。”一丑小姐抚着隆起的肚子,一脸幸福地说。

    “小姐的肚子尖尖的,都在下腹,背后看上去不象怀胎的,老嬷嬷说这定是位孙少爷,听说这种样子怀的都是男娃。”月霓偷看了一眼自已的肚子,也是一脸幸福地说。

    yuedu_text_c();

    丑小姐望了一眼月霓平坦的腹部,浅浅一笑:“月丫头显怀的时候也让那个有经验的嬷嬷看看?”

    月霓满脸透着红光,低下头去:“还早着呢,四五个月才会显怀呢。”

    什么什么,听她们的话音,难道月霓也有孩子了?

    月霓见问,更是满脸喜色,贴在我的耳边道:“二个多月了…”

    哇,这真是件大喜事啊!我跳了起来,扑在月霓的身上,又笑又叫道:“月霓你好棒哦,月霓你太厉害了!孩子出生了可要让雨俏当干妈哦,还有姐肚子里这个,偶当的是姨妈……”

    丑小姐忙止住道:“放手快放手!有胎的人哪禁得起你这段揉搓……瞧还不悄悄的,都朝咱们这边看呢……真是个傻丫头,这么喜欢孩子,以后自已生他十个八个的。”

    我嘟嚷道:“跟谁生啊?再说本小姐也不想生,又累又难受,生的时候还痛。你们生好了,拼命的生,然后送几个给雨俏玩玩就可以了。”

    丑小姐与月霓忍不住要大笑了,又得拼命克制住,都压低声音道:“你听听,还有生孩子送给你玩的?你当孩子是玩物啊?亏你想得出来。实在想玩,别人的孩子可舍不得给你玩,自已生两个玩玩吧……不知跟谁生啊?真真傻丫头!王爷回来了,要办的第一件事恐怕就是你的婚事吧?到时你与三少爷可劲地生吧。”

    我的脸被她们说的通红,有些扭捏了起来:“谁说要跟他生了?本小姐才不呢。”

    “少嘴硬,我们什么没瞧在眼里的?”月霓拧了一下我的脸蛋,笑骂道。

    “嘘,别嚷了,王爷与三少爷过来了。”丑小姐站直了身子,道。

    大队的人马过后,身穿金色铠甲的王爷与身穿白袍的花生糖揽辔缓缓前行。马后的一辆挂满黑纱与白花的马车上,赫然地放着一具棺材。棺材后面,所有打旗与持戈的士兵们全是一身素白的孝袍。

    迎接凯旋的队伍里倾刻乱了阵脚,纷纷私语了起来,都在猜测这棺材里到底装着谁?应该不会是普通的兵士,战场上死去成千上万的人,王爷不可能煞有介事地这么慎重地用棺材将他带回来,再说死人太多了,也带不过来……这到底是谁呢?府里随着去征战的主子吗?那些有亲人上战场的女人们纷纷着急了,情不自禁地围了上去。

    王爷面无表情地下了马,对二夫人领着的夫人队伍正眼也不瞧,却直直地往六少奶奶、四少奶奶走了过来。

    下马后的三少爷对我投过一个惑人的笑容,转身便指挥兵士们抬棺材进府门。亲们,这是今天上传的第二章哦。

    yuedu_text_c();

    大家周未好哈!

    第一百六十四章 雨荷……新姨奶奶?

    棺材里装的是谁,府内的人很快就知道了,竟是花六郎!

    听到这个消息,我当时便蹲在“花泯溪”的门口大哭了起来。他不是说降了敌做了敌军主帅的乘龙快婿了吗?怎么又死了呢?难道那凶悍的主帅千金不满意花色郎而又把他杀了?

    我呜呜地大哭,“花泯溪”已哭声一片,院里全是人,全都悲泣着,所以我的哭声并不显得突兀,也就没人注意在角落哭泣的我。

    肩膀突然被人拍了拍,我抬起泪眼一看,是花二郎。他虽然换上了一身素袍,脸上却没什么悲戚之情……见惯了战场的死人,心也就不知不觉地硬了。我想。

    “傻丫头先别嚎,我跟你说几句话。”

    “什么话?”我随着他走到一个僻静处。

    “那棺材是空的,六弟不在里边。”花二郎扯过一段有些枯萎的牵牛藤,咬在嘴里,说。

    “那弄个棺材回来做什么?好玩啊?你们没见六少奶奶当场就晕过去了?你看,‘花泯溪’的人哭成了一团,在布置灵堂呢。”我一惊,随后便有种遭人戏弄的忿恨。

    “父王正是要这种效果。你这个小脑袋瓜子一定想不到为什么要这么做。知道吗?这是为了整个王府不受朝庭的惩罚与降罪。你想,一个王爷之子竟然临阵降敌,这要传到朝庭皇上的耳朵里,不说轰动之极,灾祸也至极啊。所以父王只能报六弟阵亡来掩饰,以保王府安全……这事瞒着全府的人,为得是制造出个逼真的效果来,真相也只有父王,我知道,现在再加上个你。”

    “为什么要告诉我?你不怕我会泄露出去?”

    “你在此之前就已知道六郎成了敌将的女婿,这事不想瞒你。再说你不是个不知轻重的人,我相信你。”

    我对花二郎的这种信任,心里是很感动的,但嘴里就是不想那样表达,低头不再说话。

    “走吧,咱们一块去‘翠薇堂’等父王。想必父王去祭奠一下四弟就会过去的,上房的主子们早就过去候着了。”花二郎见我呆站着不动,说道。

    yuedu_text_c();

    王爷进府后直奔四少爷的灵堂,这种舐犊之情谁都能体谅,谁都不想去打扰。可接风宴也不得耽误,所以花大郎身为临时府内主管,不得不去灵前请驾……这是花二郎在路上告诉我的。

    到了“翠薇堂”。这是一个翠松前后环绕的建筑。红漆黄顶,玉阶楠木本色墙。虽也是雕梁画栋,可这里的木雕显得比其它处厚重,似乎沉淀着什么历史的痕迹。

    上得浅浅的八级台阶,中间是一个很宽大的厅堂,旁边各有两间面积较小的房间,一样的格式,一样的摆设。厅堂的中内共有八根一人都环抱不过来的红漆大柱子,每根柱子上都描着金色的篆体字,我一个字也认不出来。柱与柱子中间,今天摆着几十张席面,铺着垂有金丝缨络的绣花红桌巾,上面摆满了山珍海味、飞禽走兽的菜肴。府里的主子们全集中在这儿了,在几位管事娘子殷勤的指引下,纷纷就坐。除了中间的那张席面只摆放两把椅子外,其它的全是四把椅子。

    丑小姐与月霓已在偏东方向的席面上坐下了,还坐着一位似曾相似的人。

    那我坐在哪儿啊?花二郎已被他的爱妾萼儿拖去就坐了。

    见我站在厅堂东张西望的,月霓走过来,将我拉至她们的桌上坐下。

    “雨荷?原来是你啊。好久不见了,怎么越长越漂亮了?”原来似曾相似、看着面熟的人竟是雨荷。

    雨荷一身盛装,头上饰物金光夺目。渐显丰满的脸上挂着矜持的笑,优雅温柔地站起来跟我问了声好。

    我有点纳闷,今天是王府的主子们给王爷摆的洗尘酒。雨荷一个丫头身份的人怎会出现在这儿?我可不一样哦,王爷的眼珠子,三少爷即将迎娶的新娘……这话可不是我说的,是月霓跟我说的悄悄话。

    丑小姐望着表情各异的我们,声音低低地笑道:“雨俏妹子,从今往后雨荷与你就是一家人了,就像月霓与你姐我一般。”

    这什么意思啊?我有点糊涂了。雨荷却低下浅笑的俏脸庞,伸出涂了丹蔻的尖指,撮起一粒南瓜籽,轻轻地送进同样是丹红如霞的小嘴里。

    月霓掐了我一把,“傻妞,这也不明白?二夫人昨儿说了,让雨荷妹子给三少爷作房里的人。到时你是三少奶奶,她是三姨奶奶,可不是一家人了?”

    哦,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