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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爱偷欢-第30部分(2/2)

睛却突然看不见了,一下便跌倒在床前。

    我忙喊道:“嬷嬷,魏嬷嬷!”

    没人回答。

    嬷嬷上哪儿去了?平常她总是守在我的身边的呀。

    我摸索着站了起来。眼闭了很久,才慢慢地张开,眼前的一切一开始是影影绰绰的,渐渐的才看清楚了,我知道这是自已因伤心过度引起的短时间视物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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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步一挪地走到门口,掀起帘又叫:“嬷嬷,魏嬷嬷,你在哪儿啊?”

    屋外的走廊死寂一般,不说嬷嬷不见人影,连那些丫头婆子们也不见了。

    我只得又扯着嗓子叫:“桂姐,桂姐!”心想,只要找到桂姐,就不怕找不到魏嬷嬷。

    桂姐的屋子就在王爷屋子的隔壁,也就是都住在我的对面,只隔着不大的一个天井……我这般大声的叫,桂姐还能听不见?

    可就是听不见!桂姐的房门紧闭,竹帘静悄悄地垂挂着。门前的那几盆“苏女红”也比往常安静,垂着长长的枝叶,无精打采地看着地面……

    这些人都上哪儿去了?难道都去看花四郎了?不太可能啊,不管怎样,这院里总会留下几个人看门的呀。

    我随便梳了梳头,连脸也不洗便走出房门,我得去看看,我总觉得这一切有些诡异。这过份的宁静,反让人有毛骨悚然的感觉!

    我挨个屋子看了看,没人。桂姐的屋子也一样,往常总是有川流不息的人来给桂姐回话的办公屋子也空无一人。

    怪,确实很怪异!

    我有些心慌了,忙往外跑,似乎身后有人追着撵着。

    离花园还有一大截呢,离院门就更远了。刚出圆洞门,一个人不知从哪儿闪了出来:“回去!”

    我一看,竟是个不认识的小男孩,看他的穿着,无疑是一个小厮了。

    我以为他不是跟我说话。在“清风冷月”,乃至整个王府,下人们没一个敢跟我这种口气说话的……我继续往前迈步。

    谁知他窜到我的面前,将手中的棍子撑在洞门的一端,“叫你退回去,你没听见啊?”

    妈的,这个小鬼的态度还很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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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伸手便想夺他的棍子,可我全身无力。刚抓住棍子的一头,便被那小厮很轻易地甩开了。

    动粗不行,我只得装出主子的款儿,恶声恶气地斥道:“你想干吗?还不给本小姐滚开?”

    小男孩虽是发了一下愣,但还是坚持岗位。他也不看我,斜着头说:“你也别跟我过不去,又不是我的主意不让你出去的。实话说吧,是大夫人下令将你囚在屋内不许出去的,也不许外面的人进来……我既便放你出去,你还是出不了院门,还有好几个关口呢,都有专人把着。”

    嗬,原来是大夫人的主意啊?

    “你叫那个老妖怪滚进来,本小姐要跟她理论理论,她凭什么关本小姐?”我大怒,急嚷。

    那小厮还是风过云轻地说:“劝你省点力气吧……现在回屋去,到时候总会有人来的,你到时再嚷嚷吧。”

    说话之间,我看见花园内外站着许多个陌生的小厮,正探头探脑地朝我们这边看呢。

    我明白眼前的这个小男孩没说谎。我即使能过了他这一关,也过不了外面那许多关啊。

    退回屋,想原因,找对策……

    今天两章上传完毕。

    第一百四十六章 深夜来客

    退回屋里。

    一天,二天,除了一个沉着脸来送三餐饭的小厮外,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来。我也试图与他搭讪几句,谁知这个还算长得周正的小厮竟然好像是天聋地哑的一般,凭我讲什么也不抬头,更不回答。几次后,我也死心了。

    天,又照旧地黑了下来。如豆的灯光只照到桌前很小的一块面积,大部分的地方都沉浸在黑暗之中。放古董及玩物的木架上,玲珑的木格子里摆着花四郎送给我的各式各样的花篮。花篮里的花枯萎了,散发出一股不好闻的气味来。即使这样,我也舍不得丢掉。冥冥中,我总觉得花四郎在看着我,陪我苦闷,陪我叹气……很奇怪,花四郎活着的时候,我对他,只能算有好感,而不存在任何男女之间那种旖旎的感情。可他撒手去了天堂后,我反而很想他,时常对着花篮说话、流泪。心里那种刻骨铭心的思念与疼痛,让我明白,我也喜欢花四郎!

    在这几个痛不欲生且无伴的黑夜里,我时常想自已与花氏几兄弟之间的关系。乱麻似的情感纠葛,我却越来越捋不清楚了……花三郎,是以他的柔情与体贴打动了我的心。有了他,我的心总是暖暖的,因为他无时不刻地关注着自已,他总是用具体的行动来倾诉对我的眷恋,对我的重视。我对他的感情,好像他就是我的兄长,我的亲人。我对他不可能有太多的激|情,却觉得他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花六郎,是莫名的爱上他以后才让我感动他的所作所为。到现在,我还是说不清楚自已到底爱他的什么。也许,真正的爱情根本就说不出为什么而爱的原因来,爱就是爱了;花四郎,他是用自已的生命来宣告对我的爱,我的情。我对他,是先感动而后转化为爱的。他的这种爱,开始如细水潺潺,点滴成海,无人察觉,可结局往往是轰轰烈烈出人意料的。而这种爱,注定会成为永恒,会永远定格在某一瞬间,让对方的心里永远有一块无法愈合的伤疤……

    夜,越发的沉寂了。紧闭的门窗缝隙里,透进丝丝的凉意。夏天很快就要过去了,夜的风已带着一点儿秋天的凉意……我躺在竹榻上,望着墙上挂着的那块精美的玉佩,我的气顿时就不打一处来。这花三郎这几天到底怎么了?别人也许畏惧大夫人而不敢来看我,难道他也如此?难道他对我说的那些承诺都是假的?尽管这里看守很严,可他要是真想进来看我的话,对他而言不至于太困难啊,难道他就这样任由着大夫人将我这样无缘无故地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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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那大少爷呢?那丑少姐呢?他们也不管了?

    看来,这人啊,都是假的!什么天长地久、海枯石烂,什么骨肉情深,血浓于水,全他妈的胡扯!人在旺处的时候,什么鸟雀都往这儿飞;一旦有事,门前顿时车马稀,认识的也装作不认识了……。

    我必须得自已救自已!

    在黑暗处冥想了一会儿,我突然想起王爷临走时跟说我过的那句话,让我有紧急事情的时候去找一个人,那个人会帮我的!对,找这个人去,现在不是正遇到紧急的情况了吗?

    兴奋地跳起来,冲到门边,又索然无味地退了回来。院门都出不去,上哪儿去找这个人啊?

    我恹恹地倒回到榻上。刚想出一个方法,随即又被自已推翻。不停地想,不停地否决……

    也不知是半夜几点了,夜虫的唧唧声倒是越来越刺耳……

    门,突然响起轻轻的指叩声,响三下,停下,又响三下,又停下,很有规律。

    我断定那是有人在敲门,但我没害怕,我觉得此刻最害怕的是无人,而不是有人!

    我毫无顾忌地走过去开门。门刚开一条缝,一个黑影便快捷地钻了进来。这人身手好生了得,从屋外到在凳上坐下,就在我眨眼之间。

    我走回去,依旧坐在竹榻上,望着坐在黑暗处的那个人,开口问道:“你是谁,你来做什么?是大夫人派来杀我的吗?”

    那人惊讶地抬起头,双手徐徐地将头上的竹笠摘下,放在桌上,然后轻轻一笑,道:“姑娘的胆子真够大的。”

    这声音怎么有点耳熟啊?

    我走过去拿灯一照,不禁叹了一口气:“怎么,是你?”

    他将自已的脸故意扔进黑暗,回道:“想不到吧?嘿嘿,想必姑娘想我了吧?所以卑职就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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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卑职?难道他是有公干的?

    “我为什么要想你?只见过一面,恐怕没那么快爱上你吧?”我没有心情跟一个不相干的人多说话。说完,便将双手遮在额头上,不再理他。

    那人沉思了一下,道:“我叫天承柱,想必姑娘有听说过这个名字吧?”

    天承柱?天承柱!这不是王爷让我危急的时候找这个人帮忙吗?

    我一下跳了起来,扑在他的肩上,又哭又笑:“天承柱,你终于来了……来了……呜呜……”

    天承柱一直静静地不动,听我哭的差不多了,他说道:“你还不知道大夫人为何将你关在这里吧?”

    我摇了摇头。

    “那个樱桃没死,她只是一只眼睛中了你的长簪了。当时怕你再下手,所以装死了。后来在大夫人等众位主子们前交待了当时的情景。说四少爷与你有……有j情,被要进来杀你的樱桃撞破。你在恼羞交加之时,拨刀便来砍樱桃。而四少爷与樱桃是从小一块长大的,情份不浅。故四少爷就上前劝阻。谁知你不肯罢休,推揉之下,将刀刺中了四少爷。刺死四少爷后,你仍不解气,抽出玉簪便刺中正抱着四少爷痛哭的樱桃,她当场便晕了过去了。还说-”

    “够了,别说了!看本小姐将那个贱女人的嘴撕烂喂狗!她怎么有这等编故事的本事啊?黑白颠倒,明明是她杀了四少爷,竟然变成我杀四少爷?”

    那人默默地站了起来,拿起斗笠,道:“我已用飞鸽将你这里发生的事情告诉了王爷,王爷已回信,星夜就赶回。你现在暂时是安全的,大夫人在没有王爷的旨意下是不敢对你怎么样的……今晚我只是过来告诉你一些外头的信息。我这就走了,大少爷与三少爷还等着你的消息呢,来之前我去过他们那儿。”

    一提起三少爷,我就火了。咬着牙骂道:“死花生糖!他假惺惺的做什么?不用他管!”

    那人将脸重新藏在大竹笠下,走至门口,又回过头道:“别怪三少爷,他是有些信樱桃的话了。因为半夜四少爷死在你的房里,这就给樱桃的话增加了很强的信服力……天下哪个男人都是醋坛子,别怪他,事情弄清楚他就会回过味来的……也别恨他没来看你,他没有武功,根本进不来‘清风冷月’。院里这些小厮都是大夫人的人,你们这边的人全被换出去了……”

    难怪桂姐与魏嬷嬷全不见了,原来是大夫人这个死妖婆使的妖法啊。

    听了天承柱的话,我更恨花三郎了。原来他被醋意蒙住了心,竟然在外头猜测我,恨我……看我出去不好好的收拾他!

    第一百四十七章 花二郎

    那个天承柱出现后,我就一心盼着王爷来救我出“牢笼”了。盼啊盼,盼到第二天的下午,可盼到的不是王爷而是一位从未谋过面的公子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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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未初秋的午阳,带着更为火热的暑气,在天井里死命地虐待着毫无抗衡能力的睡莲。磨盘般大的莲叶蜷缩着,通体枯黄,在同样是滚烫的水里挣扎……我站在廊上,看着渐渐憔悴的睡莲,不为所动,也感觉不到热浪已将自已逼出了一身的汗水……

    “你怎么站在这里呢姑娘?中暑了可不是好玩的。”杂乱的脚步声伴随着体贴的话语,让我吓了一跳。这么多天了,我第一次听到人的说话声。

    一脸关切的大少爷领着一个人从圆洞门进来。

    与大少同行的人,是位二十多岁的青年公子。身材略比花六郎矮一些,但比他健壮,摆臂迈步,可以用虎虎生气来形容,还透着一股难以言状的威严……淡青色的真丝长衫,穿在人家身上是飘逸,而他却有紧绷的感觉,他的胸大肌太宽阔了……

    我呆呆地望着来人,心想,怎么是这个人来啊,王爷呢?王爷怎么还不来?

    自已出神了,竟想不到来人也是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很复杂,眉头轻蹙,凝神探究……“这位就是父王常提起的雨俏姑娘?”他先开口了。

    大少爷收回有些羞涩、窘迫的眼神,微红着脸,点头称是。

    又对我轻声说道:“姑娘进去换件衣裳来见二少爷。”

    换衣服?我低头看了一眼穿着。一件纯白的真丝连衣裙(自已设计,托云霄给绣的花,让府里的女裁缝给连的),只是在裙边绣了一圈粉色的细花。又不是无袖,而且裙边到了膝下……又不伤风化,换什么换!

    大少爷看我翻着白眼,再说对我这种喜欢追求奇异衣着的嗜好也见怪不怪了。他又说了一句“对了,还没跟你介绍呢。这位是咱们府里的二少爷,刚从边关回来。”

    二少爷?他来做什么?“王爷呢?”我脱口问。

    二少爷呵呵一笑:“怎么,不欢迎我呀?”

    大少爷已领着二少爷迈进了屋里,回过头道:“父王随后就归来。担心事情危急,派二少爷快马加鞭先赶回来处理你的事情……姑娘快进来罢。”

    二少爷来处理?这下坏了,大夫人平时就很恨我,这次逮着机势必不会放过我的。原以为王爷回来便能将我从那件冤案中解脱出来,谁知竟来了个二少爷。要知道,二少爷是大夫人的亲儿子呃,他能帮我说话?胳膊肘从来都是往里弯的!

    我有点心冷了,慢吞吞地随着进去,一言不发地坐在我昔日常坐的竹椅上。抱着腿,双眼视地,没有开口说话的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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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少爷显得有些尴尬,他站起来,巡视了一遍,不得不开口问:“姑娘屋里有水吗?给二少爷沏盅茶。”

    我按坐不动,也不看,半天才回道:“牢房里何来的茶?要喝请回去喝吧。”

    大少爷浅浅一笑,也不知对谁在说:“这雨俏姑娘,别的都好,就是嘴皮子不饶人。”

    我冷笑了一声:“真要是厉害的话,还会遭人陷害,让人囚禁在这里?”

    大少爷摇了摇头,劝道:“姑娘,我和你姐也不信她的话。这不,你把当时的情形细细地跟二少爷说一遍,二少爷会秉公处理的。”

    很平常、很简单的话语,让我很是感动,也让我推翻自已给人下的定义。这世界,还是有好人的!

    二少爷正背着手在看那些木架上的花篮。拿起一只,放下,又拿起另一只……叹道:“四弟的手艺越发精湛了。”

    我不满地嘟嚷:“看归看,别乱摸。”

    大少爷在旁摇头,不说话。

    二少爷缩回了手,回头又细细地打量了我一通,突然问了一句:“雨俏姑娘,你爱四弟吗?”

    “这跟你有关吗?”我猝不及防,便有些不高兴地回道。

    二少爷不承想我会这么回答,反将他叉在原地愣住了。

    大少爷忙上来打圆场:“咱们府里的人,除了一些别有用心的人以外,不分男女,大伙都喜欢她。”

    这稀泥和的还真不怎么样!我梗着脖子直通通地抢白道:“凡是善良有着美好心灵的公子哥儿,咱雨俏都爱都喜欢。”

    二少爷点着头:“你果然与众不同……从这些花了很多心思的花篮上,我看出老四对你的用心。而且,我已经知道,老六是为了你才跑到边关去的,他都跟我细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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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少爷惊愕的将唇弯成了“o”型,“六弟逃婚是为了你?那三弟-”

    我不想再扯出花三郎来,便不高兴地阻止道:“你们是来调查案情的还是来听花边新闻的?”

    二少爷显然有些不满我的态度,但不好发作。他坐回到椅上,沉着脸道:“好吧,你将当晚发生的事细细地说说。”

    这二少爷还别说,长得真有些俊朗。他的俊,跟花三郎他们不一样。花三郎他们是一种文弱的俊,而他是一种刚毅的美。古铜色的皮肤在不经意中染上了尘色,带上一抹沧桑感;眼很大,却异常有神,好像一眼便能洞察人们的心底,看上去,很象鹰眼;唇,很厚实,带着成年男人的那种诱人的弧线……

    “大少爷,请你回避一下好吗?”我请求道。说起樱桃,必然会扯出陈年往事,王爷与大少爷九夫人都会是故事里的主角,我不想让大少爷难堪。

    大少爷很明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