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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爱偷欢-第25部分(2/2)

的良心大大地坏了。”我在他的眼皮上轻轻地咬了一口。

    眼看夜渐渐地深了,我起来将水壶里的水倒在铜盆里,“来,好好洗个脸睡吧。几天没睡了,一定很困了。”

    花六郎打着哈欠,“不洗了,休息会趁着天没亮我还得赶回去。见到你了,我也就放心了。对了,你还没跟我下保证呢。”

    “什么保证?”

    “保证等我回来,保证做我的新娘,就这么简单。”花六郎一脸严肃地说。

    只有这个表情,傲气、孤清,让我重新看到以前的花六郎。

    “偏不。”我故意不答应,其实在看到憔悴疲惫的花六郎的同时,我在心里已经打算非他不嫁了。

    “你敢!你生死都是我花六郎的人!”

    我不回答,心却颤抖起来。

    纠结在心里多日的难题迎刃而解了……我只有辜负花三郎了。

    第一百二十三章 苍天不负

    天亮前必须送走花六郎。一旦被府内的人看见,他走不脱是小事,害怕的是会被王爷逮住,送进苦苦等着守着的卢氏小姐的新房里,不仅花六郎不愿意,也是我不想看到的。

    看着他骄健的身影翻上墙头的那一瞬间,我的心好像撕成了两半,一半渗出了血,另一半随着他去了。

    听着花六郎身体落地的声音,随即从墙那边抛过来一句:“小妖女,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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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墙根下,含着露水的花枝轻拂着我的脸庞,掠过一阵寒意……心里暗祷,愿他一路平安顺风,早日归来……

    轻手轻脚地回到屋里。外边一片宁静,所有的人都还在安睡中。

    坐在床沿上,抚摸着花六郎刚躺过的被褥,想着他那会儿的神情与话语。泪,扰如断了线的珠子,不自觉地滚落了下来……花六郎不会怪我吧?昨晚不让他近身亲热,是顾着他疲惫的身子。五日五夜的长途奔波,就是铁打的人也熬不住啊……我心里还有个难以言明的顾虑,那就是自已曾跟花三郎有过一夕之欢,虽说自已也是真心喜欢花三郎的。但现在决定一心跟随花六郎了,我必须先处理好与花三郎的关系。随后才能一心一意地享受花六郎的情意……

    重新睡进被窝,花六郎残留下来的气味让我的眼泪湿了又干,干了湿。花六郎,让我学会了思念,让我知道了眼泪的味道……

    也不知什么时候,我迷迷糊糊睡着了。等老嬷嬷来敲门的时候,天已大亮。

    简易地洗漱好,我便带着老嬷嬷给王爷去请安。

    一开始的时候,对这套繁文缛节实在是厌烦透了。时间一长,我便有些习惯了,就像做课间操似的那么机械,糊弄几下就好了。

    王爷已穿戴整齐坐在铜镜前,一个年纪稍大的丫头在替他梳头。身边垂手立着一个老嬷嬷,很面熟,好像是大少爷“花涓溪”的老婆子。只听得她在说:“自从樱桃被撵之后,大少爷与大少奶奶显然是和好了。这一个多月来大少爷几乎在大少奶奶的屋里,有时也去月姨奶奶那儿。”

    王爷先是“唔”地一声,然后简短地说:“下去吧。”

    看不见王爷的表情,但能感觉到他的心情很好。

    梳头的大丫头摆了摆手,那回话的老嬷嬷退了出来。

    我知道这个丫头的身份,是王爷的通房丫头,就是那种与主子有着不明不白关系的下人啦,她们的地位要比普通下人高一些。所以,我也跟她客气了一句:“桂姐,早。”

    桂姐双手忙活着,嘴里含着一根玉簪,侧过头来看了看我,随后笑笑,含糊说道:“姑娘……眼睛,眼睛怎么……肿得馒头似的?”

    王爷猛地转头,瞪起眼,“怎么啦?”

    声音如狮虎吼,吓得桂姐嘴里的玉簪“啷当”落地。倾刻间,眼前散落了一地的碎片,碧澄,闪着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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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桂姐知道这只玉簪的价值,吓得忙跪在王爷的面前:“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是奴婢不小心。”

    王爷披着泛着毫光的青丝,一顿脚:“下去!”

    我知道王爷是叫谁下去,所以站在原地,不动。

    桂姐惊悚地走了出去,很懂规矩地掩上了门。

    王爷收敛起怒色,指着圈椅:“坐下。告诉本王,你的眼睛怎么啦,是府里有人欺负你?”

    我忙又摆手摇头,否定。

    “那是为什么?”

    我知道,不找个理由搪塞一下王爷是不会放过我的。“没事的,王爷。是雨俏昨晚没睡好。”

    王爷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我微微胀红的脸,话里有话地说了一句:“姑娘大了,是会有不眠之夜的。”

    王爷想到哪去了?我无法辩驳,只是傻笑一声权作回应。

    王爷从床头上拿起那两个日不离手的铁球,握在手里里转着,站在窗前摇头摆肩做一些晨练,突然,他问:“傻丫头,心里有数了吗?”

    “什么有数了?”这回我还真不明白王爷的话意。

    “真不懂?本王以为经过昨晚以后傻丫头心里就该有数了。”王爷依旧做着我教给他的那套锻练的方法。只是他做的有些僵硬,有些滑稽,远不如我现代的老爸那样,姿式优美,一气哈成。

    这话听去怎么有些别扭呢?什么昨晚以后?难道王爷知道花六郎潜回府的事?

    我有些心虚了,强装茫然地笑道:“雨俏听不懂王爷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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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没有回答,只是他手中的铁球发出的撞击声更刺耳了。

    正想告退,丫头来禀:“大少爷带着大少奶奶与月姨奶奶给王爷请安来了。”

    天天都是老一套,这古代人的真是墨守成规。作儿女的天天要到老子娘那儿请安侍膳,而老子娘得天天菩萨似地坐在上位上接受着儿女的下跪,一天什么都不用干了,净做这些无聊之事。

    王爷也不言语,大少爷他们已经进来了。

    请完安,王爷照例让人上茶,问些老一套的虚情假意的话。

    在此其间,我已经给大少爷与大少奶奶请过安了。正想跟月霓也请个安,月霓红着脸,一把搀住,低低笑道:“想折月霓的寿啊?”

    王爷听了这话,倒是咧嘴笑了笑,不像先前那般严肃了。

    丑小奶戴着我精心给她做的面具,款款地走到我的面前,透过面具的眼里含着笑,道:“雨丫头想来是个有福气的人。你也别给月霓施礼了,从今后,说不定她得给你请安呢。”

    我明白丑小姐的话意,她是指我以后会成为某位少爷的正房,月霓做为偏房自然是低我一等的。

    有些看不懂的是,丑小姐现在的脾气异常温和,举止温文尔雅,这哪是以前的那位张牙舞爪的泼妇啊?

    月霓突然跪上前去,脆声地说道:“回王爷,恭喜王爷,奴婢的少奶奶有喜了。”

    啊,丑小姐怀孕了?这可真是奇事啊!

    王爷也很吃惊,他瞪着虎虎生气的大眼:“真的?”

    大少爷也跪了下去,戴着面具的脸上虽然看不出他的喜怒,他的声音,却浸透了喜气:“回父王,确是这样。昨夜传府中大夫瞧过了,说是有一个多月了。”

    这下,王爷再也绷不住脸来,他笑得合不拢嘴,朗声道:“喜事喜事,这是本王的嫡孙儿,本王要大摆宴席以示庆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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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为丑小姐与大少爷高兴,毕竟,他们有孩子不容易。何况,据说这丑小姐是自已的同父异母的姐姐。

    “小姐,这可太好了。什么时候生啊?说好哦,一生下来雨俏要先抱哦。嬷嬷都说了,孩子第一眼看见谁,模样就会像谁。雨俏这般漂亮,那咱们的孙少爷可就俊死了,女孩子要排成队来追求了。”

    王爷哈哈大笑:“这丫头,说话总是这般俏皮……依你,依你就是。”

    丑小姐也开心地笑了起来,随即收起笑声,盯着我的胸前,凝神看着。

    我疑惑地低下头,一看,发现那把金质长命锁因几次下跪而从怀里跳了出来,明晃晃地悬在胸前。

    我忙一把塞进衣襟里。

    心虚地偷看了一眼丑小姐,发现她仍紧盯着。

    大少爷他们准备告退了,丑小姐轻声道:“爷和月霓先回去吧,我想到雨俏的屋里去坐坐。自从她离开‘花涓溪’后,我倒是挺想她的。”

    和善的大少爷当然连声称好啦,他巴不得所有的人都相亲相爱地生活在一起。

    王爷也点头:“去吧,现在名为主仆,以后可是妯娌。”

    我却觉得丑小姐到我的屋里别有目的。

    第一百二十四章 我也爱他,希望他幸福!

    回到屋里,老嬷嬷刚上完茶,丑小姐便让她退出,还叮嘱了一句:“你在门口看着,别让人进来,我有几句私房话要跟你家姑娘说。”

    魏嬷嬷自然遵从。出去的时候,顺手将支得高高的窗门放了下来,屋内顿时暗了许多。

    丑小姐满意地点了点头,一屁股坐在梳妆台前的圆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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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随手拿起有些枯萎的花篮,转着看了看,“四少爷编的?”

    我点头称是,心里却在想,丑小姐若是提起长命锁的话我该如何回答。

    丑小姐将花篮放回原处,目光又被半启半开首饰盒里的那块玉牌吸引住了,“这是谁的?”

    我已经来不及掩藏了,只得将玉牌递给了丑小姐。

    丑小姐接过,看了看,然后看笑吟吟地说:“三少爷的……你知道这玉牌的去处吗?”

    我知道,但凡皇族宗室诞生王子,皇家不仅要在族谱里记下新生王子属哪个系别、名讳,还会给每个王子分赐一块蓝田玉打制的玉牌,玉牌上刻有名字。玉牌所持之人,不仅拥有特权,而且是身份的象征……这些,花三郎将玉牌送给我的时候便说清楚了。

    “那可明白给你这块牌的用意?”丑小姐又问。

    这倒不明白,还有什么更深的含意吗?

    “傻丫头,三少爷这是将他的终身都交给你了……这样挺好的,我真为你高兴。三少爷和大少爷是亲兄弟,那咱们以后是亲妯娌了。”丑小姐亲手将玉牌放回首饰盒,她的欣喜体现在她的声音里了。

    什么?原来这玉牌还包含着这样一层深意啊?

    我惊慌了。我当时接过玉牌的时候真的没想这么多呀,我只是当作一件雕工精细的艺术品而泰然收下了。

    丑小姐并没注意我的表情,她站起来看看这儿,摸摸那儿,笑道:“你的摆设与陈饰,比我们还富丽呢。”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这些都是王爷赏的,雨俏穷光蛋一个,哪来的这些啊。”

    丑小姐又拿起一个用青玉和翡翠、玛瑙做成的一棵结桃累累的盆景,赞不绝口:“太精致了,太像了,跟真的桃树一模一样……嗬,真是好看极了……”

    我随口说:“小姐喜欢就送给小姐吧,雨俏对这些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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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丑小姐好像遇上火似地忙不迭将盆景放了回去。

    接着,丑小姐又指东指西地说些没有主题的话语。

    其实,我已经有些猜出丑小姐来我房里的用意了。再个,我也想找个机会跟丑小姐说明这长命锁的来历。我虽然并不想与丑小姐攀什么姐妹之义,但我不想让她误会,别让她认为我的这把长命锁是通过不正当的渠道得到的……。从她的眼神里,我已发现丑小姐已注意胸前的这把长命锁了。

    “小姐……”我叫道。

    “啊?”丑小姐也是柔声、温和地应道。

    现在,我明白什么叫母性了。一个孩子,还未出世就能改变一个人的性格与心态。这孩子,也好伟大!

    “小姐也一定注意到雨俏的这把长命锁吧?听说小姐也有一把一模一样的。”我单刀直入。我又不想跟小姐争抢蓝府的财产,所以说话直来直去,理直气壮。

    丑小姐没料到我先提起了,有些窘迫,但还是干脆地答道:“是的……你这把锁是从哪儿来的?”

    我将长命锁从怀里掏了出来,递给丑小姐:“是雨俏的娘留下的。”

    “你的娘,一个曾在府里当过老妈子的怎会有这父亲名讳标志的锁?”丑小姐反复看着,眼里有股难以掩饰的轻视,这让我很不舒服!

    我有些不高兴地说:“这是当年蓝老爷,也是小姐的父亲手给雨俏的娘的……小姐,你以前就没听说过什么故事吗?比如说小姐的父亲曾有什么私生子之类的?”

    丑小姐有些动怒了,可她好像想到了什么,又轻轻地坐了回去,掉过头去:“你的意思是,你就是我父亲的私生女?”

    “私生女”这个名称真让人倒胃口,但我好像不得背负这种沉重,因为我身体的原宿主她就是个标准的私生女,是主子与下人私通的产物!

    为了让丑小姐相信,我便将所知道的,我的那个古代娘生前的所有一切,一一地告诉了丑小姐,不可避免地,我把牵扯到王爷的那一部份往事也毫不遗漏地说了出来。

    我原以为丑小姐听了后会大惊失色,谁知她稳稳地坐在原位,双眼牢牢地锁住手中的长命锁,“在此之前,我们都闹不时白,王爷竟究为何要对你如此宠爱,还以为是王爷喜欢上了你呢。后来又听说让你在少爷中选婿,又纳闷了。咳,原来是有这么这段情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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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丑小姐怎么扯到王爷那头去了,她不关心我的身世?

    我从她手里接过长命锁,提醒她:“小姐,你放心,蓝府所有的一切依旧还是你的。”

    丑小姐点着我的额头,道:“还叫我小姐,不改改口?”

    我一惊,有些发蒙,傻傻地问:“那叫什么?”

    “叫姐啊。”丑小姐很自然地说。

    叫姐?难道丑小姐认我是妹了?

    “其实小的时候就隐约地听说父亲跟一个仆妇有私情,还听说一起生了个女孩……是蓝府的那个老鬼与父亲争吵的时候骂出来的,所以我听见了也没当真……现在看来确有其事,要不这长命锁上还刻着父亲的族名呢,一般的人根本不知道父亲的族谱名讳。你看,”丑小姐从胸里抓出一把锁来,“不仅样式一样,连重量都差不多。”

    我看了看,确实一样,好像是双胞胎。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丑小姐将我拉过去,摸着我细嫩的小手,搓揉着,笑道:“咱们真是不打不成交啊,你不会怨恨姐以前的恶劣吧?”

    我赶紧摇头,但对丑小姐自称“姐”还是很不习惯。

    “真是老天长了眼,让咱们这对血亲姐妹在王府里相遇了……皇天不负,咱们以后在王府里也不孤单了,现在是姐妹,以后就是妯娌了。”丑小姐,是,是姐。好像很满足,很欣慰地说。

    听到“妯娌”两字,我的心又抽搐了起来。我心已决,可花三郎怎么办?他是一心在我的身上啊。

    对,我得先安排好他的归宿才能安心地跟花六郎双飞双宿。要不,我的心永远不会安宁,而且会疼痛。因为,我也爱他,希望他幸福!

    第一百二十五章 殷殷细叮咛

    在屋内养尊处优地被“关”了一个多月,脸上的伤痕变淡变浅了,不是仔细打量的话一般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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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清晨,我从衣橱里翻出那套亲自设计还没下过水的衣裙:葱绿色的束腰宽袖的胸衣,衣服的款式很简单,只是在袖口和衣边上绣着银色的云涡纹;长裙是|孚仭桨咨模拱谏希檬中宓男宸ㄐ遄乓蝗π闫那陈躺牧丁┥希以诰登白擞肿翱春罂矗滩蛔∽粤档匦α似鹄矗薏坏米砸亚鬃砸岩豢凇br />

    魏嬷嬷揉着眼走了进来,看到我已穿戴整齐,咧开无牙的嘴,“姑娘,打扮得这么水灵要上哪儿啊?”

    我一下一下地梳着长发,回道:“不上哪儿。心里一高兴雨俏就喜欢穿新衣服臭美。”

    魏嬷嬷拿起铜盆,已迈出门槛了,又回过头来:“姑娘是该高兴了。眼看脸上的伤都好净了,就要做少奶奶了,该高兴,该高兴……”

    老嬷嬷的话一下将我的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