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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爱偷欢-第18部分(1/2)

    爷说去退亲之类的话是什么意思?”

    哈,祝各位亲亲六一节快乐,童心永存!

    第八十八章 多情难煞无情人

    花六郎有些难为情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似乎还带着一丝愧色。闪着瓷亮般光彩的脸上,飞起了两团粉色的云团,润唇轻抿,星眼流情,怎么看,都象个羞答答的二八佳人!

    “我问你话呢,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那么不好意思的事情都做了,那天怎么不脸红啊?”我调侃着,原先肚里的一肚子火气,眼见得花六郎如此醉人的情态,化作烟,化作灰了!

    花六郎笑着将我轻轻地揽入怀中,看我没拒绝,胆子一肥,鲜润的唇便活动了起来……

    我娇喘着,差一点便要被花六郎带进“桃花事件”里去了……“唔……不嘛,不嘛,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花六郎将我抱起,自已坐在铺有毛垫的躺椅上,我坐在他的膝盖上,两眼直直地看着我,媚媚地笑道:“什么问题啊?”

    我看得出来,这花六郎是在逃避我的问题!

    我有些生气,双手拼命推开花六郎贴在我胸前的脑袋,嗔怪道:“好,你不说,我走!”说完,想强行站起来。

    花六郎慌张了,双手紧搂着我的纤腰,仰起头,可怜巴巴地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我这才安静下来,蜷伏在他宽阔温暖的怀里,象只暖冬的猫。伸出有些冰凉的玉手,抚摸着他高耸的鼻梁,粗黑的眉毛,纤指在他脸上画着自已都不明白的图案……“说呀,再不说我要捋你的短胡子啦。”等了半天没动静,我又催道。

    “好,好,好!真是我命中的克星……还记得那天吗?就是咱们从雨荷那里回来的那天?”

    我点了点头:“记得呀,那天刚到府门口,你突然转身跑了……哼,那天你若是和我一起进府的话,我很可能就不会吃那么多的苦呢。”

    花六郎将我横在膝上,痛惜地喃喃:“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我轻轻地吻了一下他脸上最漂亮的部位-眼睛,一下,二下,两只眼睛都有份……“说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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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们有了肌肤之亲后,在回府的路上,我却一直觉得对不起你,”

    “为什么?那是我自愿的,你有什么对不起的?”我很不解。我也没打算让他负责任,他这么自责做什么啊?

    “不是这个意思……你可能不知道,我自小由父王做主,定了一门娃娃亲,是卢尚书的千金-”

    “好啊,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正适合你啊……那女的漂亮吗?”我没心没肺地笑道。

    花六郎却突然变脸,恶狠狠地掐着我的细腰:“你再说一遍!”

    我不知道自已哪说错了,却不敢再说下去了。只得采取求和的方式,在他的脸上柔柔地吻了几口,娇俏地说:“雨俏不说就是啦……你这么凶,雨俏害怕死啦……”

    花六郎这才缓和过来,将脸贴在我的脸上,说:“以前我无所谓,跟谁在一起都无所谓,所以对父王一手操办的亲事根本没放在心上……可有了你后,我觉得自已拥有了天下,我觉得自已要对你专情,不能和别的女人有任何的牵扯。所以,那天我没和你一起进府,是跑到卢尚书家去退婚了。”

    我一下便明白了后面的故事。痴情的花六郎为了我而跑去退婚,王爷知情后,大发雷霆,将花六郎囚禁了起来……

    我好感动,感激花六郎对我的真情一片。可我的心里又隐隐地漾起一丝不安……我并没打算和他们任何一个长相厮守,没打算要有婚姻来捆挷自已。更何况,我是小到古代的,谁知道自已什么时候又会回到现代去?

    我沉默了,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办了……我不能说让他好好接纳卢家小姐,那样六郎会伤心;可我也不能给他太多的热忱与希望,因为未来就是个泡沫,轻轻一触,破灭的时候他会更痛苦……

    花六郎见我紧闭着眼睛,显然是误会我的意思了。他的呼吸急促了起来,手开始不安份地摸上我的裙带,声音柔的不能再柔地说:“好人儿,不管父王、母亲会怎样,小爷我是要定你了,除了你,天仙都不要!”

    听到他提起“母亲”两字,我突然想起了自尽于黑牢的奶妈大婶。

    我一下坐正了身子,正色道:“你以前有个奶妈吧,府里的人叫她刘妈?”

    花六郎双眼猛地发直了,正在违规操作的手突然僵硬了,吐气粗野:“你刚才说谁?”

    我不明白花六郎为何会突然如此激动,愣了一下,伸出手腕给花六郎看奶妈给我的见面礼:“这个镯子就是她送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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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六郎从我手腕上一把撂下,托在掌心里看了又看。随即他的双眼迷离了,剧烈地摇晃着我的身体,颤着声道:“你在哪儿见到她的?这么多年了,一点也没有她们母女俩的消息。都说奶妈是因为我长大不需要而辞工出府了……你怎么遇到她的?难道奶妈来王府了?”

    我一时哑口,心里暗骂自已太冒失了。扯出奶妈,必然会扯出陈年往事,就会搅得很多人不安宁……奶妈做为知情人死了,另一个知情人四夫人因为顾忌着凶手是自已的胞姐而装聋作哑。良心上的不安,让她将自已终日囚在佛祖前,借以赎罪……假如现在我站起来说出事情的真相,我便成了众矢之重。也许还没把那件冤案大白于天下,大夫人便将我杀人灭口了。

    要想搬倒大夫人,须得借助王爷的力量才行。

    王爷现在跟我并不是太熟络,他不可能听信一个小丫头的话而对自已的结发妻子下手。而四夫人,她将那件血淋淋的往事隐藏多年,她怎可能现在又会出来指证?

    大夫人他们的阴谋,现在不是揭穿的时候……因为我孤援无助,我的话不起任何作用,一意孤行的话,只能给自已带来灭顶之灾……

    正在考虑着如何回答,只听得外面很嘈杂,有人声,还有狗叫。

    “外面发生什么事了?”我这人好热闹,哪里有热闹就往哪里凑。听到狗叫声声,好象是一群人在围着狗乱追。人狗大战?好看!

    “走呀,去看看啊。”我站起来便要拉花六郎。

    花六郎的脸色有些难看,腮帮子在一颤一抖地哆嗦,咬着唇道:“你真是个没心没肺的丫头!”

    我拉起就走,笑道:“没心没肺的人活着快乐!”

    掀起帘子,那个很和气的丫头,秀气的小脸因慌张而扭曲成一团,“少爷,不好了,不好啦,五少爷被狗咬了。”

    什么,被狗咬了?现在临近春天,狗在这种季节可是最容易得狂犬病的。人要是被带病菌的狗咬了,传染上狂犬病,那任是华陀再世也救不活啊……

    这正是我英雄用武之地之机,我堂堂的一个医大生,处理咬伤之类纯是小菜一碟……“我来,你们都让开。”

    我冲出去,喊道。

    花六郎一把拽住:“你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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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有什么不行的?

    我甩下花六郎的手,跑了出去。

    第八十九章 丽人疗犬伤

    院中的八角亭上,围满了人。花五郎的呼痛声及咒骂声从人缝里传了出来:“哎哟,痛死我啦……这只死狗,小爷宰了你,剥皮熬汤……哎哟哎哟……”

    我挤进去,只见一个丫头正慌里慌张地拿一条布带往流血不止的腿部绕缠……“你想让他死啊?”我吼道,一手便把那丫头推个四仰八叉。

    那丫头想必摔疼了,在地上哭丧着脸道:“我帮五少爷止血难道有错啊?”

    我也没时间多话,蹲在呲牙咧嘴的花五郎面前,一把将布条揪下……伤口的面积还很大,狗齿印清晰而深,中间的一块皮肉已被撕开,露出血淋淋的白骨。一看就知道,狗咬下去的时候,这花五郎慌了,拨腿就要跑,谁知这狗咬住不放,两头一使劲,受苦遭罪的当然是花五郎了……

    我回头命令众丫头们:“快去提桶清水来,还有,拿白酒和油灯来……对了,还有绣花针,羊肠……‘花涓溪’正好杀了只羊,你们快点去个人弄一段来……快……”

    大家都有些惊诧,愣住不动。

    花六郎附在我耳边道:“你想做什么啊?拿白酒煮羊肠吃?”

    胡说八道什么啊?我朝花六郎白了白眼,命令他:“你按住他的腿,不让他乱动。”又对身后的丫头小厮们喝道:“还不快去?花五郎要是死了的话,你们搞不好全得陪葬!”

    众人一窝蜂地跑了。

    我捏住伤处,抬起头道:“狗狗喜欢的五少爷,你可得忍住一些哦,有些疼。”

    说完,捏住已有些紫胀的伤口,一下一下地挤了起来。

    紫黑的血伴随着花五郎的鬼哭狼嚎而汩汩地流了出来。

    花六郎又好笑又紧张地问:“人家都是要止血,你怎么还拼命往外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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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血都紫了,再不挤出来会得败血症的……你们知道什么啊……”我手里有秩序地忙活着,头也不回地回道。

    花五郎虽一直在鬼叫,两眼却一直不离开我的脸。

    我被他看得有些难为情,讽刺道:“你要是看着我的脸而不会感到疼痛的话,你就盯着吧。”

    黑血渐渐地变成了鲜红的血,我抬头叫道:“水来了吗?水来了吗?”

    “来啦来啦。”

    我站起来,对花五郎道:“这水下来很冷哦,你忍住点啦。”

    说着,我将木桶举在伤口的上方,慢慢地让水流下来。流速很缓,就象一股清泉潺潺地流在伤口处,混合的血水沿着小腿往下淌……“冷死了,你个丫头到底要做什么啊?”花五郎呲着嘴,斯哈斯哈地喘着气。

    一桶水慢慢地流光了,冰凉的水起了凝血的作用,血已经止住了。

    “绣花针和白酒拿来了吗?”我四处寻找,问。

    那个和气的丫头端着一个托盘递过来。

    我拿起酒盅,猛地含了一口,“噗”地一下全喷在伤口的地方。

    花五郎大叫:“啊,痛死了!”

    “这是消毒,叫什么叫?要是感染上了,你这条腿就报废了,你想成独腿大侠啊?”我白了他一眼,从托盘里拿起一根最长的绣花针,用手帕缠着一头,一头放在已点燃的油灯上反复地烤着。眼看烤红了,我转回头:“羊肠呢?”

    一个大碗递到眼前。

    我将剩下的白酒全倒到碗里,浸泡着,“有剪子吗?”我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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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起金剪子,先将绣花针弯成鱼钩型。然后,拿起浸在酒里滑腻的羊肠,小心翼翼地剪成细细的一条一条……这事情我以前做过。当时是在实验室,为了给让老师故意挑断筋脉的小兔子缝伤口。同组的那个总有一些稀奇古怪想法的男生,他突然抽筋地从食堂拿了一段新鲜的羊肠,然后对我们几个女生说:“来,咱们用这个给兔子缝……以前古代可没有羊肠线,听说华陀给人开刀缝肚皮时就用新鲜的羊肠。”就这样,我们这组成功地用原始材料为小兔子缝好了断脉,为这,我们还得到老师的高度赞扬……

    想不到当初的无意玩笑之举,却为我今天的治疗积累了经验。

    羊肠很韧,不易断,一小断可以拉成长长的一条线……

    我让几个身强力壮的小厮按住花五郎的身子和手脚,对花五郎说道:“我要给你缝这块晃荡的肉肉了,可能会很疼,你咬住牙哦……这块肉肉要是不及时缝上,溃烂了会烂成个大洞,小腿这边的伤口最不容易愈合,各种致病细菌进入体内都可引起败血症,到那时可能连命都保不住了。一个人的生命与一时的疼痛哪个更重,五少爷不用我多说吧?”

    花五郎很紧张,看着我,说:“你说的这些小爷也不懂。可是被狗咬一下真的会死?非得要用针缝上啊?”

    我指挥花六郎:“你拿根木棍子塞在五少爷的嘴里,这东东能解痛。”

    其实不是能解痛,而是人在痛苦的时候会有想死命咬东西的欲望。

    “你要是怕就闭上眼睛。”说着,我的绣花手帕已经缠上了花五郎的眼睛。

    一切准备就绪,我要开始做手术了。

    当我第一针下去,刚勾住一头的皮肤时,花五郎的整个身子便蜷缩了起来,乱抖乱颤,嘴里还“唔唔”地乱喊。因为有木棍塞着,花五郎发不出完整的声音来。

    我也有点心慌手乱,毕竟花五郎不是免子。

    我在心里暗暗地对自已说:别慌别慌,你就当花五郎是只兔子,是只会说话的兔子……“你们把棉花团塞到我耳朵里。”我对花六郎的丫头说。

    棉花捂上后,花五郎的鬼叫声似乎减弱了许多,我的心,渐渐地静了下来。

    凭着我以前给三只兔子,四只白鼠缝断筋的经验,很快,花五郎眼看就要掉下来的那块肉便在原位固定了。

    我大口地吁出心底的郁气,站起来,拿掉花五郎嘴里的木棍,笑道:“好啦,你不用鬼叫了。回去让人到药店里抓几付消炎的药,不出几天,你就可以到处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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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六郎还是一脸的紧张,拉着我细声地问:“真的没事了吗?你不会是胡搞的吧?”

    我生气了,忙活了半天,换来的竟是对我医术的不信任!

    我跑到水池边细细地洗了洗手,又跑回来用白酒擦了擦,冷笑道:“五少爷的腿若是废了,我雨俏的腿陪他!”

    说完,便对花五郎的小厮说道:“把你们的少爷抬回家里吧。记住,他的腿绝对不能让它沾上水,要是沾水化脓了可不关我的事。”

    花五郎被小厮们放在门板上。痛的眉头都紧抽在一起的花五郎,从门板上挣扎起面红发乱的头,喘着气道:“小爷……小爷若是好了,定……定当重谢……不然-”

    说到这,他不说下去了。

    我知道那是句什么话,他在说:不然的话,我找你算帐!

    花五郎被抬出去后,花六郎好象干了一件重重的体力活,浑身跟虚脱了似的,喘气连连,不顾眼前全是惊呆了的下人,搂过我的身子道:“五哥肯定会好吧?”

    我其实也没十分的把握,但外表很镇定,笑道:“没事,成不了独腿大侠。”

    两人手拉着手回到屋,花六郎这才笑意坎坎地说:“你天天都会让我感到惊奇。小妖女,你真是个让人刮目相看的小妖女。”

    我倚在花六郎的怀里享受着他的敬崇与爱意,一时不知身在何处。

    花六郎低声又问:“我方才看见凳子上有块羊皮,你拿到这来做什么啊?”

    我这才大叫了一声:“啊,我怎么将这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快,你让人把羊皮拿到鞋店处理好,我有用。”

    “怎么处理?”

    “告诉他们,将这块生皮弄成熟皮就行,店里的师傅知道什么叫熟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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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章 静湖起涟漪

    拿回经过加工变得白洁而坚韧的熟皮子,我躲在小屋里剪剪裁裁,粘粘粘粘了几天后。这天清晨,我终于大功告成了。

    冬未初春的阳光很慵散,极像个猫冬的懒汉;却又很明亮,像俏佳人流溢闪动的媚眼。

    小屋的窗外,种着几棵山茶花,熬过严冬催残的枝叶,在不知觉中点染了绿色。叶间枝头,缀满了饱满的花苞我不知道花开时是一付什么样的盛景,但我的心情却因为漫无边际的遐想而变得莫名的愉悦与灿烂起来我喜欢鲜花,从来都是没来由的喜欢!

    我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拿起搁在桌上的一个小包裹。掂起来看了看,笑了。

    打开“吱呀”乱叫的小木门,云霄却一头撞了进来。一手拼命地扇着风,一边急急地说:“我的大小姐,我们忙的要死,亏你有闲心猫在屋里。”

    我抬头看了看小脸通红的云霄,笑道:“你忙什么呀,赶着去侍候樱桃这个新姨奶奶?”

    云霄头一摆,杏眼一斜,长长的耳坠琏便晃荡不止,两个鼻孔只管出气了,不屑地回道:“她?哼,也值得云霄我去侍候?

    我就喜欢云霄快人快语的爽利劲。看到她,我就会想起红楼梦中的晴雯,娇俏可人,慧心巧手,眼里却揉不下一粒沙子但愿云霄的命运强过晴雯千倍万倍!

    我的眼睛里突然闪过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