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
我的脸皱巴巴的,“深深,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任性的。”头低着道歉后,我再度抬起,“不过王可涵和那个丝什么的,你真有艳遇。”两女人觊觎我家深深,也是近水楼台,哼,我一定要在深深身上烙下我的痕迹。
我胡乱神思着,昏昏然两眼聚焦不得。
“我跟她们没什么的,你不能老这样吃醋。”他冷硬的坐在一旁,不像往常一样拥我入怀,“承心,在工作场地不能无理取闹。”
我是被说教了吗……深深表情严峻,也跟以往的温柔、偶尔的孩子天性不同,他摆着张脸,扮演起顽固不化的长辈来。我紧闭双眼不想去正视他了,倒头朝沙发扶手撞去。
深深对我好冷淡,完全不像我认识的他了,他是不是要厌倦我了?
额头包进丰润修长的手掌里,我呆滞后而又促狭的仰头往上蹭了下,唇瓣扫过厚实掌心,伸出小舌轻舔他的手掌纹路。深深的手颤栗,他轻咳掩饰,“扶手沾到酒了,别去靠着它。”
我赞同他的话,“嗯,不靠着它,我靠着你。”
深深拿我没辙,瘫躺沙发任由我缩到他怀里,“承心,下次别这样了,那人……我不希望你冲动惹事。”他的怒气来无影去无踪。
我扭动身子,嘴上哼哼唧唧算是应答他。深深的胸膛意料之内的僵硬,我偏头在他看不见的范围内咧嘴笑,只不过左等右等不见深深有何反应。
无聊到想打酒嗝,我硬生生制止不淑女的行为。
转过身,我斜眼看他,深深两手搭在沙发靠背上方,两眼目不斜视直愣愣盯着天花板。我不信邪的戳了好几下他胸部的各个地方,指腹接触的那些地方皆硬的跟个石头似的,该是深深紧绷着身体。
还不为所动?那好我再接再厉。
我手肘撑着他的大腿企图支起半身,酒精上脑绝对不会那么快退下去,我晕乎乎的又要□□倒,两手忙寻找支撑点稳住身子。
深深惊呼的差点跳起来,而我手忙脚乱的刮了一下灼热的火源,火源脆弱的在、在、在弹跳???我再无知也该知道我抓到了什么玩意,饶是厚比城墙的脸皮不禁染上醉霞,我支支吾吾吓到打了个酒嗝。
我想找个地方埋着脸,可放眼望去,我踌躇着往深深怀里扑。不成功,便成仁。那按压不住的渴望鼓噪着,我唾弃自己以前的犹豫害我如今尴尬境地。
“深深,深深,你要不要……”我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