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我得整理措辞说服他们,即便他们不谅解,我也不后悔做这个决定。
我留在单位的东西并不多,稍作收拾,在其他同事探寻的目光下昂首挺胸与他们挥手道别。我与单位未签合同,来时去时皆一阵风。
“承心,你下班这么早?”回到家,深深正窝在我房间看电视,他还塞着耳机,手机的界面是音乐app。
我三步并两步,跳上床,“有一下午的时间我们可以看惊悚片哦,然后,我们先不和父母坦白吧。我反悔了。”父母本就不愿我离家打拼,我和深深的关系再刺稍纵即逝,他拥着我,埋在我颈脖间,小猫似的呢喃,“什么都别想了,现在这样就好。”
他老爱在我脖子处制造瘙痒,但这不是重点,“现在这样就好?我们现在哪里好了?”
我语气不大好,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动的溺出温泉水来,我担心的抚上他后背的伤处,意欲提醒他克制。
我俩似沐浴春暖花开,而风声雨声皆与我们无关。有谁的手机掉下床去和地板碰撞,我们懒的去管它。深深粗哑着嗓子,两手钻过我腋下,按着我肩胛骨往他怀里送,“承心,你有什么事不能告诉我的吗?”
“我跟伊安……”深深的嗓音具有迷情作用,我差点把我和宋伊安的计划告知他,“我跟伊安约好了这十天要陪她过完仅剩的单身日子。”好险,多亏我脑筋转的够快。
深深还是有点怀疑我,“我在场有何不方便的?”他缓缓反应过来,“伊安姐要结婚了?她结婚很早欸。”
我双腿环住他的腰,“国家二胎政策开放后,我们这个年龄已经算晚婚晚育了。”我听身为医生的婶婶说,27、8岁的女人已定义为高龄产妇了。再过两年,我就要和‘高龄’搭边,至于产妇的名称,我瞥了眼深深。
深深接收到我的视线,胸膛靠的我更近,落在镜子里的我们像极了连体婴儿。我不觉得我俩的姿势有不舒服的地方,反而自然而然升起股满足感。时间要是能停留在这一刻,人生也如这般不需要东奔西跑,只窝在一处小天地里,那该是何等的世外桃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