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杰听罢心头一紧,看来他来得太早了,坏了火炮开苞的好事。他起身说就火炮哥一个,他来汇报工作而已,便打算带门离开。
岂料火炮突然抓住阿杰的手腕,扬扬手又让小年轻出去,说今晚没事了,你走吧,别让人进来。
说完猛地一拽手腕,又把阿杰拉着坐下。
不仅如此,火炮还突然搂住了他的肩膀,把他往怀里拉。
这一拉让阿杰警惕起来,猛地推开火炮,径直走向那个还在他俩眼前忙碌的小妹。
他掏出钱包给她一点小费,让她出去。
小妹又鞠了一躬,好好地把清洁用品带走后,阿杰终于把门锁上,回身面对火炮,道——“你搞什么,你无法无天了是不是?”
岂料火炮也没道歉的意思,从床边站起来走向阿杰,浓重的酒气随着他的靠近而涌入鼻腔,一直走到几乎和阿杰贴在一起他才停下。
他说怎么了,我还碰不得你了,我们还没分手呢,你那么急着撇清关系干什么?
“我说过让别人看到不好,”阿杰道,他又推了火炮一把,从他身边侧开,“而且你……你说没分手,那你找人是个什么意思?”
火炮说没几个意思,“你来了我就不操别人,你不来我就操。这不是你说的吗,你无所谓我干这些。”
阿杰语塞,不想搭话。
他觉着这房间闷热得厉害,让他有点喘不上气。
☆(110)
两人就这样对峙了一会,阿杰说行,我在外面等着,等你完事了我再找你汇报工作。
但火炮没让他走,这一回他直接抓住阿杰的肩膀,一下子把反手把他摁在门板上。
他说我不干别人,现在我想干你。
阿杰的面骨被撞得生疼,他挣扎了两下,骂道——“我说了不要在这里,你现在已经听不懂我的话了是吗?”
“听得懂,”火炮说,手劲却一点没放松,“但我不打算接受师爷的建议。”
说着他一把搂紧阿杰的腰,连拖带拽地把阿杰压到了按摩床上。
那一天火炮干得很猛,无论阿杰怎么求饶,怎么唾骂,怎么挣扎,他都不由分说地把阿杰扣紧,发狠地进出着。
缺乏润滑的穴`口被操出血痕,沾在米色的按摩床单上。他干了三次,每次干完就歇斯底里地抱住阿杰,不让他有半分逃离的可能。
而等到他再次积蓄精力扯旗,他又将阿杰翻过来,再一次抽`插捅戳,最终毫不犹豫地释放在肠道里。
阿杰感觉整个人要散架了,即便是第一次都没有痛得那么刻骨铭心。
等到第三次结束后,火炮终于没有像要捆住他一样抱紧。他的双手撑在阿杰的耳边,望了一会,帮阿杰擦了一下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