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更顺利。”
“好。”房遗直这次话里含笑了。
李明想想自己这样说话可能显得自己太着急了,尴尬地咳嗽两声,就和房遗直告辞,匆匆离去。
李明达临走前还特意嘱咐房遗直,多休息两天,不要忘了圣谕。
房遗直随后就去了郑国公府,与魏叔玉见了面。在外人看来,房遗直则是去吊唁刚刚身亡的未婚妻。
魏叔玉见房遗直来,表情复杂,心里头感觉很沉闷,不知是欢迎他还是不欢迎他。
“可别让我母亲见了你。”魏叔玉叹了声,转即吩咐身边的家仆,要瞒着这件事。
“我知道这件事是我们魏家的不对,但是而今这光景还是不见的好。”
“话说完就走,只问你人送走了没有?”
“还没,在后院和我母亲哭。十几年的母女,自然伤离别。”魏叔玉叹道。
“夜长梦多,多留一天就有一天的危险,若被人发现,不仅她的命没了,她最愿保全的魏家的名声也毁了。当然,也不排除他是哪位家的名声做借口,来成全自己的野心,那你就当我没说,你们随意。”房遗直说罢,就转身要走。
魏叔玉忙拉住房遗直,他尴尬了一会儿,才对房遗直说道:“我现在心情不是很好,道理都是明白的,过几日再登门和你致歉。今天的事也谢过你提醒。”
“而且你先斩后奏,必然会让你妹妹十分恼火,我想他一定会用很多的办法想要扭转局势,甚至会编出一些话来刺来,而且也只能有这种办法能保全魏家名声,所以最终她也同意了。但而今看到魏婉淑这般不甘心,裴氏终究还是心疼。
“你口口声声说做那些事都是为了魏家好,但而且真要你做一件事,保全魏家的名声的时候,你怎么这般委屈?”魏叔玉拍了拍裴氏的手,深吸口气,转头冷着脸质问魏婉淑。
“他们一定要我死?我已经有办法解决这件事了!”
“你说你昨天去威胁公主的事?你到底长没长脑子还是不是,当初那个我聪明伶俐的妹妹!”魏叔玉气的心肝肺都疼。
裴氏在旁直皱眉,当下她只顾着哭,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
“公主怎么了?我知道她的秘密,她也不敢拿我怎么样。”魏婉淑喊道,转即她盯着魏叔玉,“你就不好奇公主的秘密是什么?她的眼耳鼻——”
“遗直兄已经和我说了,而且我还知道你之所以能够得知公主的这秘密,就是因为你当初和前太子有关系的时候,去了禁地,才偷听了公主在长孙皇后石像前说的话。”
魏婉淑愣住:“这件事我并没有告诉别人,你们怎么会知道?”
“所以说你怎么敢去威胁公主你以为你的事她不知道,她早就知道了,不过是念着我们魏家的关系,一再帮忙隐瞒罢了,你却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