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公主是什么人?什么性情?她屡破奇案,会被你这点小手段威胁到?若非是遗直兄求情,公主已经告到圣人跟前,咱们魏家此刻就毁了。”魏叔玉叹道,“你竟然都没有想过,这个秘密如果公布于众,别人问你是怎么知道的,你该如何解释?你和前太子的事必会被扯出来!再说公主当初坠崖,身体有些变化也不是不可能,这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你为什么要拿这个去威胁?”
魏婉淑愣住。
裴氏在旁听的糊涂,问魏如玉到底是什么秘密。魏叔玉命人先把裴氏搀扶回去歇息,别的话回头再说。
屋子里随即只剩下了魏叔玉和魏婉淑。
魏叔玉也听够了魏婉淑的哭声,觉得这件事情如果再纠结下去只怕没完没了了,而今只能快刀斩乱麻。让人立刻带魏叔魏婉淑离开。
魏婉淑绝望的流泪,眼瞪着魏叔玉,“你们要把我送到哪?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并非是我狠心,是你当初桩桩件件做的事害你,沦落到今天的下场。而今乖巧懂事的魏家二娘已经死了,你此去之后,就不要再和魏家有什么联系,我会留足够的钱给你,也给你安置了几个做事还算利索的下人。”魏叔玉忽然想到了当初的周小荷,不禁自嘲的冷笑,我也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的亲妹妹也会落得跟她一样的下场。
魏婉淑垂头哭,她知道事已至此已经没有退路,整个人除了被悲伤淹没,哽咽地再不能言语。
“我给你选的道观名声很好,那里的道姑修为也很有名,跟着她们有一天许真能修仙得道。你们魏家挣名声的路,保不齐就是这条。”魏叔玉最后送别着魏婉淑,就让人赶紧偷偷的备好马车,将魏婉淑从后门送离了长安城。
天色渐晚了,冷静下来的魏叔玉才把这件事回禀给了裴氏,裴氏哭得晕厥了一次,最终也是无可奈何。待情绪稍稍稳定之后,裴氏就问起魏叔玉公主的那个秘密到底是什么。
“此事不好说出来,遗直兄之前就警告过我,最好不要让太多人知道。”
“到底是什么事?我们母子之间还有什么忌讳,再说你只说给我听,我也不会说给别人。”裴氏道。
“坠崖之后,公主的眼耳鼻和普通人不同,时常会看到听到和闻到常人看不见听不到闻不到的东西。”魏叔玉道。
“就这些?没有细说?”裴氏问。
魏叔玉点头,“这已经挺明白了,还有什么能细说。”
裴氏转了转眼珠子,有些惊悚地问魏叔玉,“你的意思是说,公主能看到那些不干净的东西?”
魏叔玉缓缓地点了点头,“应该是如此,怪不得之前和公主一同出行在外的时候,偶尔会看见公主沉着脸凝神半晌。这事对公主来说应该也是个不小的刺去威胁公主,实在是过分,“我对你二妹真的是失望至极!不过却要把她安排好了,回头偶尔还是要联系一下,看看她的情况。”
魏叔玉应承,请裴氏放心,他都安排好了。
三日后,落歌风尘仆仆的从长安城外赶回,和房遗直回禀。
房遗直正坐在房间内抱着黑牛,一手抚摸着它脖颈处的金铃铛,一手拿着小鱼干儿逗弄他。黑牛的嘴巴里发出咕噜噜的呼噜声,不时地用他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