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将来,为窦家还能延续,狠了狠心,手起刀落切下了兄长窦询的脑袋!
窦宪手持窦询首级,一步步走下城楼,命兵士打开城门,与薛泽正面而立。
“我输了!”窦宪道。
薛泽正色看着他:“我说欠你的情,这次一起还。”
窦宪嗤笑:“为阿觅?她是我所爱之人,你还我不稀罕,窦宪何人?还畏死不成?”
薛泽点点头:“你是个聪明人。”
窦宪道:“可最终败于你手,计谋也好,诡计也罢,败者即为寇,我无话可说。”
“你有何愿望?”
窦宪仰头看天,良久,道:“好好待她!治好她的眼睛,替我说声抱歉,如果有可能给窦家留条血脉吧。”
薛泽依旧风轻云淡,道:“好!阿觅是个是非分明的女子,她不会怪你,反而感,你若死了我找谁还去。”
说罢将手中包裹递给他。
窦宪瞥了一眼,也不接,“将死之人,不必了。”
薛泽收回:“我也觉得不必,可惜了阿觅的一片苦心,听闻你伤势颇重,眼睛半盲还摸索着赶制这些伤药,我回去便告诉阿觅,她的苦心窦家小贼不稀罕。”
窦宪一愣,转身接那包裹,可薛泽手快,一下子缩了回去。
“又想要了?你还是别要的好,将死之人,还是痛痛快快走的好。”
窦宪怒道:“拿来!”
薛泽笑道:“三日后,阿觅会来看你,这里面有伤药,有新衣,你最好把自己收拾的干净利索些,圣上有旨意,整个窦家的吃喝都不曾亏待,你若想把自己饿死我也不会拦着,念在往日情谊,我必定会好好安葬于你,就当还你人情。”
窦宪一脸怒气,又转而消失不见,“姓薛的,我跟你没完阿觅若有心,为何今日不来?”
“阿觅一副好心肠,你舍身救她,她心里念着你的好,今日原是过来的,我没让,听闻你水米不进一心求死,白白让她看了难受。”
窦宪点点头,低声道:“好,三日后。”
出了正月,年也算是过完了。
沈觅原本想托人将成三的遗体带回,好好安葬他,可觉醒大师说,那日与血擎大战之后,将所有人一起就地掩埋,已经超度了。
既然入土为安,沈觅不再打扰成三,选了处风水好的山头给他做了个衣冠冢。
沈觅前去祭拜,脑中回忆着那个喜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