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泽力抗匈奴,那匈奴兵早就进来烧杀抢掠了,哪里还有现今的太平盛世!
因而路过这些沿途的郡县,百姓争相欢送,官员以礼相待。
窦家的走狗也有,可是薛泽威名在外,后面还跟着七万大军,哪个那么不长眼的往死里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不管了。
翌日是个良辰吉日,窦婴站在城头一脸得意,指着城下的薛泽道:“薛家逆贼,我窦家世代忠良,今日老夫受皇上之托,于此地取你项上人头,城下的儿郎们,听我的命令,取——”
话未说完,一小兵急速跑来,高声道:“报——城南门何凉反了!”
“报——城西门章随也反了!”
“报——”
魏其侯用上一口血,硬生生压下去,怒道:“还有谁反了?找死!”
小兵正在犹豫,魏其侯长剑一指,吼道:“快说,墨迹你老母!”
小兵很听话,用城楼子上都听见的声音喊道:“何凉将军长矛挑着您女儿的头颅在城南门,说——说这就是窦家狗贼的下场!”
噗——
魏其侯忍不住,一口老血吐了小兵一脸,“速速传窦宪来此!”
长子窦询是个无用的,窦婴此时急传小儿子来此,希望能扳回这局。
可窦宪刚上城楼,便看见素来病恹恹的姐夫张博手持利刃一把穿进父亲的身体。
窦婴不可置信的看着女婿,“你——你——我对你不薄,你为何如此待老夫?”
张博一脸平静,对着窦婴鞠躬道:“岳父大人,小婿得罪了。”
这是得罪的问题么?!
“太尉府一家老小还想活下去,跟着您走上绝路实在不该,您老多多谅解!”
这是谅解的问题?!
窦宪上前一脚把张博踹出老远,扶着父亲的身体哭到:“父亲,父亲,儿子这便叫御医。”
窦婴想说话却已经说不出,眼睛一闭,软软的倒在窦宪怀中。
窦询刚上城楼便听见张博杀死了魏其侯,这一看父亲已经死在窦宪怀里,眼睛一转心思一歪,吼道:“窦宪你个逆子,竟敢谋害父亲,来人,拿下,若有反抗,就地格杀。”
张博拍拍胸膛,看着起内讧的窦询,重重舒了口气,偷偷溜下了城楼。
窦询想着拿下窦宪,那窦家将来的一切不都是自己的了?
理想很美好,现实比啥都骨感!
窦宪眼看大局已定,为保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