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不知从哪里变出只木头筏子就赶来了。”
金直撑着筏子,还未做声,只听李仲玉道:“阿直,刚才我跟阿觅说了,你嘴角老抽抽,让阿觅好好给你把把脉,看看是怎么回事。”
金直脚下一趔趄,嘴角又一抽抽,只听李仲玉着急喊道:“阿觅阿觅,快看,他又抽抽了,一看我就抽的厉害,日日犯病可怎么办?”
沈觅和薛泽互看一看,捂着肚子笑成一团,金直捂脸,道:“阿玉,为夫为夫无病。”
李仲玉十分关心,道:“那为何老是抽抽?”
金直看天,嘴角又抽,道:“为夫——为夫,为夫那是饿了。”
沈觅笑的起不来,薛泽将美人揽入怀,跃上木筏,大笑道:“阿直,你有抽抽病,我和阿觅不陪你们玩了,荷花池中别有一番风情,可——可治抽抽病。”
说罢,用内力划起筏子,转眼没入层层荷花。
金直睨了一眼离去的二人,轻柔的躺在李仲玉身旁,“阿玉,为夫的抽抽病只有你能治。”
李仲玉夫妇用过晚膳方才回去,与好友相聚心情甚好,沈觅摇摇手中的匣子,得意道:“瞧,赚钱了。”
薛泽满眼都是笑意,忍不住笑出声:“那铺子生意的确不错,不过嘛,另有内情。”
“哦?说来听听。”
“李仲玉养胎,整日里闭门不出,自然是闷的,阿直只得四处打听新鲜事说给她听,还有李仲玉心心念念的铺子,阿直一说赚钱她便开心,如此一来,阿直日日拿着银票回去说是赚的银子。”
沈觅也笑出声,“金直是个好夫君,实属难得,见她如此,我心里实在高兴,非常高兴,那银钱呢,既然是金直的钱,那——”
薛泽摆手:“不必,阿直有钱,这都不算什么,何况铺子的确不错,日日往回拿钱也是有的拿的。”
沈觅知道他们定然明里暗地里做着赚钱的买卖,便也不再说什么,忽然想起那日李仲玉说起窦琪之事,便问了一句。
薛泽自然知晓,只是沈觅心思至纯,他不喜欢将肮脏事说与她听。
“散布消息之人是魏其侯夫人,窦琪多年来受太皇太后宠爱,其母也跟着风光,魏其侯夫人视她为肉中刺,豪门世家之中,此类事实属平常。”
沈觅摇头,又道:“恶人有恶报!太皇太后可知?她视我为眼中钉,别把这事算我头上。”
薛泽笑道:“怎会!朝中势力暗潮汹涌,窦家如今站在风口浪尖,多少人盼着窦氏一族覆灭,若连这点判断都没有,那太皇太后也没有今日了。”
说的有道理,似乎他嘴里说出来的都很有道理,听着让人很安心。
作者有话要说:给李仲玉的女儿想了个名字金三顺
金直是个好男人,写到嘴抽抽,老想到某位赵大爷,真是
☆、遣散姬妾谣言起
次日阿远一家来访,自然又是一番乐子。
阿远许久不见阿姐,一见面又哭又笑,抱着沈觅不撒手,与小时候一般无二,全是不顾自己如今比沈觅高一大头的男子汉模样。
张公夫妇一直喜爱沈觅,如今身份不同,喜爱二字上又添了敬畏之心,太后和皇上对修成君的宠爱与厚待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因此一切规规矩矩,半点礼节不少,看的沈觅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