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见到太阳了,终于见到你了,终于出来了。”
金直嘴角一抽抽,这是在屋里憋狠了呀!也不多话,和沈觅行了礼,抱起李仲玉往里走去。
阿茶在前面引路,李仲玉从一侧对着沈觅使鬼脸,小声道:“阿直拿我当鸡蛋养呐,你瞧瞧车里的被褥厚的,鸡蛋都摔不破,差点热死我。”
金直素来表情不丰富,冷着脸儿捏了夫人一把,“不可言死字,你肚里是我的蛋,你是我的母鸡。”
李仲玉抗议,在某人怀中扭来扭去,“谁是鸡?谁是蛋?”
金直无奈,继续冷着脸:“我是公鸡,李家仲玉的大公鸡。”
李仲玉这才露出个小脸儿,捏着金直的下巴:“算你识趣。”
看俩人如此恩爱,沈觅十分高兴,知道李仲玉在屋里憋的很了,便来到小亭中,金直小心翼翼的把李仲玉放在美人榻上,脱了鞋,道:“我不看着你,你也不准贪凉。”
沈觅在一旁笑道:“我看着她,你放心好了,温良在府外等你。”
李仲玉挥手撵他:“大公鸡快走快走,和薛小侯爷去出去下蛋去。”
金直嘴角又一抽抽,转身向外走去。
李仲玉从怀中取出一只小木匣,喜滋滋的说道:“阿觅阿觅,快过来看。”
沈觅让阿花换上新茶,端给她,“来,渴了吧,先喝杯茶,几日前专门为你配制的。”
茶水袅袅,别有一股清香,李仲玉就着沈觅的手喝了一小口。
“好喝,什么茶?日日汤药,我都变药人儿了。”
“保胎嘛,难免的,这算是保胎茶,药效比不得那些苦汤药,不过味道还不错,瞧,这花瓣是紫苏,甜甜的是蜂蜜,还有野果。”
李仲玉吧唧吧唧嘴,“酸酸甜甜,好喝,还有么?走时带着。”
沈觅又给她倒一杯,“早给你准备好了,这东西蜜渍的,不宜放久,先给你带一小罐,过两天再给你送。”
李仲玉大眼睛贼贼的,掩不住的笑意,“快看看给你带来的匣子,我可是替你保管了许久。”
沈觅戳她的脑袋,“什么东西,搞得神神秘秘的。”
打开一看,满满一匣子银票,沈觅脑子一转,难道是香膏店的盈利?有这么多么,不会吧。
“开的店?怎么这么多?”
看沈觅诧异,李仲玉两眼一眯,得意道:“你配方好用啊,还有还有,店铺、人手都大公鸡的,连本钱都是他出,咱俩就负责拿钱。”
看沈觅笑成一团,李仲玉忽然严肃道:“阿觅,阿直嘴角老抽抽,是不是得了什么病啊,待会子你给他把个脉,好好把。”
沈觅闻言,笑的捂着肚子站不起来,这活宝贝!
李仲玉见荷花池喜人,非要游览一番,无奈,沈觅命人在小舟铺上厚厚的垫子,扎上凉棚,自己划着细而长的小舟带着仲玉在湖中玩耍。
小舟没在荷花中,凉爽宜人,清香扑鼻,李仲玉闭着眼睛直喊舒服,“阿觅,真是好地方,我不回去了,今儿就住下了。”
沈觅刚要说好,旁边传来男子声音:“不可,用过晚膳我们得回去。”
两人抬头一看,正是薛泽和金直,一条木筏正靠近小舟。
薛泽蹲在筏子前头,笑眯眯的看着舟中二人,道:“阿直大老远看见你俩进了湖,担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