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等事情,况且此举未免太过血腥暴力,若是真的要在朝堂上血溅三尺,难免招来后世非议,这也对陛下的名声不利,还请陛下三思啊!”这是赵时宪亲朋好友们的发言。
台上叶殷似乎也有些犹豫,一开始他是震惊的,也觉得这种方法简单直接,可以一试。
但是被众臣们劝说之后,他也有些动摇了。
他并非是识人不清的昏君,对赵时宪的才能,也并不是不爱惜的。
如果不是因为贵妃,他们说不定还能撇开君臣之礼,成为无话不谈的好兄弟。
其实说实话,在这整个朝堂之中,知道赵时宪和茵茵之间事情最详尽的人,应该就是他了。如果不是自己横插一脚,茵茵此刻恐怕已经成为了臣妻,也不会惹来如此非议。
在他还是太子的时候,就知道户部尚书千金钟情于解元赵时宪,若不是尚书夫人前来告知,恐怕也不会有后来的事情。
……
“殿下,太子殿下,可不能冒然出面啊。”小太监急坏了,穿着一身百姓服饰,在他眼前踱来踱去,小声道,“咱们可都说好了,只是出宫逛逛,可不能闯祸啊,这要是被皇后娘娘知道了……”
“啰嗦。”叶殷嘟囔了一声,连横他一眼都觉得多余,站在树后看着那潇洒的背影,摸着下巴道,“此人就是赵时宪?”
太监忙看了一眼,小声回道:“确是无误,传言平省解元赵时宪丰神俊朗,那是仪表堂堂、器宇不凡……啊啊,殿下你为何堵我的嘴……”
“照你的说法,本宫岂不是连面都不用见,直接输给这个人了!”
“殿下怎么能这么说呢,殿下可是一宫太子啊!区区一介白衣,怎么能和太子您相提并论呢?”
听完这话,叶殷更为沮丧了:“你是说我连个白衣都比不过?”
小太监快要吓哭。
叶殷瞥了他一眼:“今日回宫,你就不用跟着回去了,在外面自生自灭吧。”
站在一旁许久没有说话的老先生忽然问道:“不知殿下,可是要老夫看此人的面相?”
叶殷似乎这才想起来要紧事,连忙道:“对,就是那边树下的男子,你给看看。”
那老先生朝前走了一步,然后摇摇头道:“观人之相貌,向来先观骨格,次看五行,只是此人只有一个背部,老夫就算再是神通,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啊。”
“这好办,本宫亲自为你开路。”
说罢,叶殷直接抬脚走上前去,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把折扇,直接走到赵时宪的后面,清咳了一声。
赵时宪站在树下,本来是等茵茵赴约的,听见后面一声清咳,倒像是个男子的声音,当下便回过身来,却看见一位穿着锦衣华服的贵公子站在自己身后,上下打量着自己。
赵时宪有些疑惑,便拱手问道:“足下何事?”
叶殷放下折扇,围着他绕了一圈,从头顶一直看到脚后跟,见他虽然穿着朴实无华,却有着一种难以掩盖的气场,一时间皱了皱眉,然后迅速朝远处躲着的人使了个眼色,示意对方赶紧看。
那老者静静看了一眼赵时宪的面部,从五官到气色,从神气到体肤,又听了听声音,忽然皱起了眉头。
小太监问道:“先生,可有什么问题。”
“无事。”老者顿了顿,将目光投向了树下之人,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