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祁语然刚想委婉的表明自己的想法,却不料被祁远打断。
“是时候了,你能有个好归宿,也算是对你娘在天之灵的抚慰。爹不会让你受委屈,如若你嫁于大户人家,一生富贵无忧,自然极好。倘若向往王宫,爹送你去一年一度的秀女选秀”祁远滔滔不绝,祁语然面色大惊,宫女选秀?和千百佳丽共同服侍圣上?是这个道理吧?看来朝代再怎么变,集权主义的最高统治者的奢靡生活永不会变。
“姐夫,送入王宫这种话,您也说的出来?”景逸还未离开,在正厅观赏了这出好戏,款步而来,“要是我,绝对不会把亲生女儿送入虎狼之窝,只怕还没见过圣上,便死于非命了。”
“景逸!”四夫人怒呵,“端正你的语气,怎么跟将军说话!”
“哦?莫非我今天话格外多,尤其是真话,惹得你们嫌了?”他眨了眨星辰之眼,牵起祁风言,转身对祁语然道,“祁姑娘,在下不宜久留,先行一步了。”
祁语然心中咯噔一下,她知道那个约,于是轻轻颔首,“公子慢走。”
祁远看着那风流倜傥的身影走远,嗔怒的瞪了四夫人,“今日是他自作主张来的?”
四夫人心口一紧,“将军莫怪,逸儿今日原是来看望我,奈何找不到人,听闻丫头们的话赶来的,筵席上也就凑个人数罢了。没料想他骄纵惯了,有些话不合时宜还望将军担待着些。”
“荒唐,竟敢把凤舞步摇当儿戏,他”祁远还未说完,四夫人朝着他使眼色,他便收住了,“语然,你须记得,景逸不可深交。”
祁语然不露声色的点点头。
“那小子倒是挺能兴风作浪,明面上在京都花天酒地,私下却成立帮派,民间有关他的传言数不胜数,总之,不是省油的灯!”祁远一股火气上涌,忍不住道。
四夫人拽着祁远的衣袖,“跟孩子说这些干什么!逸儿再胡闹,不还是自家人?不也被你克得死死的?至于说的这么不堪么?”
“那是幸亏我的手下及时发现,你也转告他,我一直在暗中监视,看他想闹腾到什么时候!”祁远声色俱厉,四夫人面容冷峻,俩人对峙逐渐,何来亲呢?小女以为婚姻大事不可儿戏。”
“这样啊你我是同类人,这还不够吗?嗯?”景逸的表情从未如此认真,薄唇缓缓开合,“你我都通于瞳术。”
祁语然惊得身子一晃,后退一步,却被景逸环箍住了腰,他笑得越发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