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势力不知道被蚕食了多少,如果连自己的身体情绪再控制不了,那她能够握在手里的资本也就没什么了,在这个风起云涌的朝堂下根本好不了多久,就会成为某一方的禁脔,亦或者成为一具死尸。
躺在床上,感受着银针一枚枚在脑袋各个血位有规律地落下,渐渐地燕淮安即使再努力,也快速失去意识,临真正闭眼时她奋力撑开那一双沉重的眼皮,见到老头儿一脸肃穆守着的神情安心了一些,再撑不住,睡了过去。
布完针再收,等了两个时辰燕淮安才缓缓睁眼。一睁眼眼前就是一张饱含沧桑的大脸,苦哈哈地望着自己,燕淮安给脸无情打开,一声很有活力地“哎呦”,老头儿揉着脸跳出两尺远。
“丫头你可算醒啦!你醒了就好!就是一切顺利,我一直给你守着呐,你现在脉就是正常的!”
不必老头儿说燕淮安自己也感受到改变,内力温顺的待在经脉缓缓流淌的感觉委实久违,燕淮安也有些冲昏了脑子,成了瓮中的鳖。
“没想到你真的回来,说实话,朕很失望。”
燕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