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你们村了?”宁峰问。
老王愣了下,随即敏感地问:“你们找马小兵干吗?”
“不是说了帮他吗?”宁峰说。
他将信将疑地抬头瞅了眼屋子一角自始至终都没说半个字、表情冷漠的艾景初,“你……你们俩我认识,他不认识,他不会是政府叫来的吧?”
曾鲤看了艾景初的表情,忙解释:“不是,不是,他是医生,就是他在找马小兵,替他治病的。”
老王停下吸烟的动作,“真的治得好吗?”
艾景初目光落在老王的身上,答:“治得好。”他没有过多地解释,仅仅说了三个字,简简单单,配着他脸上的表情,却一下子给了人一种信心。
“他们家可没钱。”老王在地上捻灭了烟头,又补充了一句,也是对艾景初说的。
“我会想办法。”艾景初答。
曾鲤说:“但是要早点找到孩子,越早治疗越好。”
宁峰看到水泥墙壁上有个用白色粉笔写的手机号码,问道:“这是他们的电环?”
“是老马他外侄的。”老王站起来,跺了跺脚,又说,“他们挨得近,你们可以打过去直接问问。”
从老马的住处出来,宁峰先走了,而艾景初开车送曾鲤去咖啡馆帮忙。
车到了咖啡馆门口,艾景初说:“忙完就给我打个电话,我来接你。”
“不用了,马依依会送我的,而且说不准什么时候才下得了班。”曾鲤一边说,一边扭过身,伸手去拿搁在后排的包。
那包正好放在驾驶座身后的位子上,她的手伸过去短了一截,她便只能使劲偏着头,往艾景初那边凑。她的头发没有扎上去,长长的一大把散在背后,而此刻,发梢半数都搭在他的身上。
“曾鲤。”他说。
“恩?”她闻声抬头,发现了他近在咫尺的脸。
只见他半侧着头,手指还缠着她的发,她突然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光天化日之下,自己躲也不是,回应也不是,只得愣愣僵在那里任由他吻她的唇。
曾鲤心神不定地下了车,走到咖啡馆门口,才想起自己的包仍旧在他车里,又回身去拿,却不想,他已经拎着它站在车前等她。
她走过去,接过包,见他转身上车,又有些不舍。
“哎--”她叫住他。
他回身。
她咬了下嘴唇,迟疑地问一句:“你可不可以进去陪我?”
他怔了下,抬眼看了下对面咖啡馆的那个招牌,随后唇角微微一抿,往后扬起,浅浅的笑了。
“以后要我做什么事情,不用加‘可不可以’这四个字,直接说就行了。”他含笑道。
到了店里,曾鲤忙着磨咖啡豆,打果汁,而艾景初则坐在前台收银。虽说他从来没用过收银机,但是在窦窦简单地给他演示了一遍后,他就完全明白了。
开始还相安无事,后来有个学生模样的女孩儿一推门看到前台的艾景初,愣在原地,半响才吐出一句“艾老师好。”
carol’s本来就在a大附近,来往的a大学生很多。
他点点头,算是示意。
然后,两个人又撤了回去,接着,是不是有人在街上隔着玻璃往里面张望,还有人直接进咖啡馆点些喝的看热闹。
过了一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