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都不行吗?”
可怜兮兮的祈求让人难以拒绝,无数次的经验告诉阿罗德,如果这个时候放任了,那麽接下来所承受的绝对不是“一点点”那麽简单。
“不行。”
被敲到的脑袋虽然并不疼,反而是距离比较远的胯间那根就疼了。
“好吧……”
莫雷斯也知道承受了自己一整夜的阿罗德实在非常辛苦,而且昨天晚上还不是正常状态下在柔软的床榻上,而是在硬邦邦的木板桌,姿势也因为受到石蜘蛛毒液的影响而以能动的莫雷斯的喜好为主。
再怎麽强壮,魔族贵族身体的疲惫可想而知,偶尔还会见他不着痕迹地扶一下发酸的腰部。
明明已经无数次的拥有了彼此,可对阿罗德的渴望就像永远无法填满的深渊。莫雷斯把脑袋搁在贵族坚实的肩膀上使劲磨蹭了好几下,他没想让阿罗德更累,但是体内的欲望却需要缓解,於是他的额头抵在阿罗德的厚肩处,大手摸入了自己的裤头,把里面不安分的家夥给“解决”掉。
炽热的喘息不断地吹拂在背部的皮肤上,就算不用眼睛去看,阿罗德仿佛也看到了身後的状况,莫雷斯并不是个很有技巧的男人,或许他是一个优秀的天族战士,但并不代表他在任何方面都一样的优秀。
不管是对敌,还是做爱,横冲猛撞就是他的绝招。
对待自己就更不用说了,因为急於渲泄,完全是只知道蛮干地用力捏啊搓啊挤啊,生涩又粗鲁的动作,相对於他全身粗硬的肌肉块而言无比脆弱的阳根那绝对是自找罪受。
被无法渲泄的欲望所折磨的天族战士却没有无视他的意志。
这个直率而笨拙的男人,总是让他无法将他丢在一边不管。
“你这个笨蛋……”
阿罗德转过身,捧起莫雷斯半垂的脑袋,看到他在欲望中挣扎不休而变得迷蒙的眼神,因为喘息而微微张开的深紫色嘴唇,被火热的欲望蒸干了水分而渴望滋润的舌头藏在里面不安地抖动。
他俯下头去,轻轻吻住了一小片的唇瓣,然後慢慢蔓延开去,像啄食蜂蜜的轻巧蜜蜂鸟。
天族战士像被逗弄着的大狗般,高兴却又不满,不由得开始追逐那总是浅浅亲吻着自己的嘴唇。
追追逐逐彼此间互相交换的轻吻,阿罗德的手慢慢移到战士的後颈处忽然一下箍住脊椎的位置,浅吻瞬即变成了密合的接触。两片嘴唇之间没有一丝的缝隙,深入战士口腔的舌头就像跳贴面舞一样紧紧纠缠舞动,在积极并爱在他看来是那样的理所当然,就像吃饭,就像睡觉,并没有什麽污秽。
尽管在不久之前还在因为他的不知收敛而气恼,可魔族贵族坚定的意志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