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这个攻击力极高的天族战士面前轻易击溃,“让我来吧,你这个笨蛋。”将手伸入莫雷斯半开的裤头,拨开里面捏着脆弱的部位不得要领乱来一通的大手,代替它握住了因为色。
这种时候还能让人升起直接敲打脑袋的冲动,恐怕也只有这个没头没脑的战士了,阿罗德的指腹惩罚性地用力蹭过顶端的位置,敏感的小孔哪里受得了砂纸一样的指头搓磨,“呜……”痛也快乐着的天族战士在柔软的被褥里挣扎。
惩罚过後,阿罗德的手按在热棒的身上慢慢用力地摩挲。他的手掌有着长期握持武器磨出来的厚茧,农场的劳作以及亲手炼制魔法药剂的工作令指头非常粗糙,因此摩挲的感觉更明显。
握住他的那只手慢慢地抡动着,不快也不慢,却一点一点地彻底引出了他体内深处嗜好舔舐欲望的野兽。
一向习惯了主动进攻并毫不犹豫攻城略地的天族战士对於现在这种被动的状态非常陌生,控制着自己的魔族贵族就像对他施下了精神制约的魔法,明明可以轻易地挣脱,然後稍微一翻身就能把身边那副让他神魂颠倒的身体压倒在床上为所欲为,可偏偏脑袋想动,四肢却一点点都不想动。
“阿罗德……”
能够把恐狼的脖子徒手扭断的手现在紧紧揪住身下的床铺,声音带着求助的软弱,刚强的战士就算抵挡着一整队魔族骑兵也没有一刻的退缩,可在这个魔族的贵族面前却像剥光了盔甲赤身上阵的那般脆弱。
莫雷斯喘息着,偶尔稍稍昂起头张望,只是裤子遮住了下面的动作,蠢动的鼓胀在外面看来更加情色,看过之後又脱力般脑袋砸回枕头上。
反复的折腾让他都混乱了,阿罗德一开始还有些故意让他吃苦头的坏心,毕竟这头人形野兽实在太不知收敛,可是当他看到在床铺上的天族战士一副想要又不敢开口的可怜兮兮,心里的某一个地方又忍不住软了下去。
他早就知道,打一开始,他就是拿他没办法。
阿罗德微微低下头去,亲吻浅黄色的发线下冒出薄薄汗珠的额头,加剧了手部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