杆长枪冷不丁地这么一戳,小腹的热焰一下子就燎开了,方严有点绷不住,索性别开眼,咬住下唇,按捺住脱点脱口而出的低吟,死死咬住唇默不作声。
沉默在二人之间流转,只闻急促交织的鼻息。
轻叹了一口气,于天麟妥协似地放下进攻的姿态,眼里流露出些许温柔:“我们本该共同行走,去寻找光明,可你,把我留给了黑暗……”
喃喃的低语震动着鼓膜,触动往事开关,引起心内一阵骚动。方严只觉浑身一震,喉头收紧,呼吸一并紊乱。
这是当年自己在舞台上的台词,没想到他还记得……
往事纷涌,在胸口点了一把火,融化了那些决意凶狠的坚冰,内心所有的顽抗在这一刻还是架不住这一刻的温柔,方严只觉心窝一软,败下阵来。
“严严,别拒绝我,你也是有感觉的对不对?”这一心软瞬间助长了男人的攻势,贴住耳朵的火热低语像是在恳求,又像是在戏弄,下身越发肆意摩擦起来。
或者是于天麟叫他小名的姿态过于温柔,又或者是那又硬又热的阳物磨得全身像着了火,神智渐渐抽离,嘴唇又再次被含住,原本呜呜的叫声竟然变成了细细的呻吟随唾液一起从唇角漏出,随即又被一丝也不肯放过的男人舔食殆尽。
一阵液一股股射在于天麟的大腿根处,濡湿了对方的内裤,现出下面贲起的形状,他却顾不上羞耻,濒临高潮的快感让脑子几乎一片空白。
方严从前爱游玩花丛,但对情事却有些异于常人的冷淡,交女朋友多半只是为了排遣欲望,并不曾想只是被自小就认识的男人像野兽一样压住摩擦就能颠狂至此。
但这远远没有结束。
看到身下胸膛剧烈起伏黑发犹湿裤子还挂在膝盖处的方严,于天麟从适才的狂暴中缓了过来,直起上半身,只是黑漆漆的眼眸仍然带些微红色的血丝,显得更加难以预测。
将碍事的裤子踢开,双手拉开衬衣的衣襟,缓缓褪下,越发幽深的眼睛却一动不动地看着方严。
被强迫肆弄的身体虽然虚软,但意识却慢慢清明。方严清楚地意识到这是推开他逃走的最佳时机,但身体却绵软无比,眼神甚至随着男人每一个脱衣服的动作流转。
他知道这样特别没脸,但是,随着衣物簌簌落下,于天麟胸口靠肩膀处逐渐显形的伤疤足以让他再也挪不开视线。
仿佛早料到身下人不会逃走,于天麟的动作特别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