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处咕咙一声轻轻蠕动了一下,仿佛饕餮的前戏,额头的汗水滑下来,顺着小麦色的宽阔胸膛滑到肌肉贲起的腰腹,就像电影慢镜头一样,性感得要命。
方严吞了吞口水,刚才平静下来的身体又急速燥热起来。
鬼使神差般,他伸出手去,轻轻贴上那处略显狰狞的疤痕,手指轻轻描着伤口的形状。
“还疼吗?”伤痕未消的掌心仿佛连着男人伤口下的急速搏动的心跳。
下一秒,手心被另一只大手抓住,温厚的掌心覆住他微微颤抖的手背,双手相叠,在伤口处缓缓游移。
“好多了……”于天麟的声音同样沙哑得不像话。
当掌心上宛如蚯蚓般的疤痕贴住男人胸膛上淡红色的伤口,方严有种流泪的冲动。这颗子弹原本应该从他身上穿胸而过……之前所有的愤怒与固守都像一个笑话,这一刻,他的心柔软得无以复加。
慢慢地,原本单纯覆盖住手背的掌心起了变化,眼里闪着灼热的光,于天麟此刻就像一个潜伏已久的猎人,引导方严的手往下慢慢滑去,直至被内裤覆盖住已然高高隆起的那处。
“这里更疼……”他咬住他的耳朵道。
“滚……”声音颤抖得毫无说服力。
“帮帮我,严严……”男人轻声诱惑。
明说是帮,手下的动作却有着不容拒绝的迫力,紧扣着方严的右手,穿过方才被他射出的情液濡湿的布料,直抵热源的中心,缓缓捋动。
刹时,于天麟闭上眼,喉间发出纵情的喘息。
胸口一阵鼓噪,耻极欲逃的方严正欲挣脱,就被于天麟面对面抱着侧躺在柔软的沙发上,就着他的手自渎起来。
不是没看过于天麟自渎,船上那晚已经足够惊心动魄,而现在又和那晚截然不同。急速喷在颈间的气息如此炙热,像羽毛一样挠在心里,手中被迫握着的肉柱又热又硬,指腹还能感觉得到上面盘绕贲起的青筋,不用看也知道尺寸硕大。
方严又气又羞。虽然同为男性,有着一样的生理构造,但手下那处泛着高热和硬度的触感无时无刻不张显着眼前人异常的危险与侵略性。
这样浓烈痴狂的情感让他害怕,他隐隐有种感觉,一旦沾染,就像渴望悬崖上有致命吸引力的花朵,而自己,也会不顾一切地跟他跳下去。
然而更让他害怕的是眼下的状况,随着指间的律动,刚释放的身体也被挑出火来,才发泄过的部位又直楞楞翘起来,抵住男人结实的腹间,沾湿了一小块。
感觉到了身下的异动,于天麟睁开半醉的双眼,微挑的眼角露出一点的不明的笑意,手轻轻一伸,把方严勃发的那处也裹在手心里,两厢撸动。
两柄炙热的肉剑互相碰撞是,摩擦,耸动,就像天雷勾动地火般刺用品,上下滑动间,略带粗糙的触感刺难自抑。
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都尽在对方掌握,连节奏都随着男人的身体起伏。欲潮起伏,方严只觉得连灵魂仿佛都要从身体里飞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