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的话。她泪眼朦胧摇了摇头:怎么可能,我记得那么清楚。他怎么可能会忘记?
男人的大脑比我们女人的发育的更晚啊我的婷姐。你仔细想想,是不是小学初中那些挂着鼻涕虫的小男生表达好感和引起注意力的方式只会给我们带来痛苦?
比如揪我们的头发啦?比如画脏我们的衣服啦?等等等等。嗯?
单文婷止住眼泪,认真仔细的回想什么。想了好久还是摇了摇头:我觉得他不会,他都九岁了那年。被他爸打的好惨,我陪他坐在楼梯上跟他说的。
花花指了指正依偎在天桥阶梯上的两人:像这样?
单文婷抽抽鼻子看了一眼:差不多吧。
花花也沉默了,沉默半天又自己狠击了一掌:你自己说了,那天他被他爸打的好惨。你知道吗?打的很惨会选择性忘记一些事的。
你没挨过打可能不知道。我知道啊,我经常被我妈妈暴打你知道吗?打完了好多事真的会忘记的。
单文婷咬了咬自己的指甲,一副陷入沉思的样子。
花花走近一步,潇潇洒洒拍了拍她的背:想开点姐妹,谁的青梅竹马最终不是散落在天涯啊。再说你现在不是还有机会呢么,是吧?
单文婷惊了一下。她张嘴想说,你拍我背的这个动作好像他。最终张了张嘴没说出来。自己掩饰性挥了挥手接花花的话说:我们来试试能不能把她俩弄醒吧。
男姐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扶正了眼镜。一脸茫然看看两人又看看靠在身上的尹莱雯。
花花一秒恢复大大咧咧的样子说你醒了李老板,这下好了。我们三个人把这头小猪抬回去吧。
很奇怪,单文婷倾诉完了感觉自己的胸口真的就没有那么堵得厉害了。
她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睁眼就看到尹莱雯坐在对面床上一边看一本什么书看的正入迷。一边一个挨一个搓脚丫子。
搓完一只脚自然去换另一只,换脚的间隙还把空下来的食指凑到鼻子底下轻轻嗅一嗅。然后对着自己的食指做了个鬼脸。
真真叫没眼看啊,单文婷翻了个身。一边打呵欠一边说,雯雯你小心肺部感染了脚丫子的真菌。
尹莱雯愣了一下,然后手舞足蹈嘻嘻哈哈一个人笑出了整个宿舍的热闹:哎呀婷婷姐你醒了,嘿嘿嘿我来看看你哈。
听着她噔噔噔下床,单文婷紧张得一身鸡皮疙瘩。坐起来满脸戒备瞪着正准备上她床的尹莱雯指着洗漱台说,你不去洗干净手不准上来。
尹莱雯说哎呀,给你打饭的时候你又不嫌弃我的手。
单文婷紧张到整张脸都扭曲了:我没跟你开玩笑,真的会引起真菌感染。你去用肥皂水好好洗干净,我现在起床洗漱了去给你打饭去。
我以后一直给你打饭,只要你现在别上来。
花花又一身大汗抱着篮球一脚踢开宿舍门:洗洗准备干饭去啊姐妹们。
正打闹的俩人停下来,尹莱雯问:男姐呢?
花花挂好篮球又是一脚踢开洗漱台和阳台卫生间的隔断门:她勤工俭学去了。
你俩快点,哎呀我的天!
婷婷你快来!
你哥在楼下那个土丘上打瞌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