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着,越过徐隽,将他那边的车门拉了回来。
“我只是觉得——你现在睡一觉可能比较好。”
“啊?”
徐隽的声音短促的卡在了喉咙口,接着他就因为被我敲击到位而昏过去了。
搞定徐隽,我也不用拖延时间了,利落下了车,关好车门。
只是我懒得再走,就直接靠在车门边,看向那个不久前吼过让我下车的家伙。
那家伙脸上的恶笑清晰得很,看得我眼疼。
丑爆了都。
“小子,还算识时务啊。今——”
这种废话还是省省吧。
我径直打断了那家伙的狠话:
“你们记住,今晚我是被你们逼的,所以别怪我头上。”
“?!”
提着武器的家伙愣了一下,似乎不明白话的意思。
我笑。
不二话,冲着最前面那个家伙,抬脚冲了出去。
……
徐隽醒来时我正在努力的擦掉自己身上的血色。
“——程老师?”
我听见徐隽叫我,回头看向他。
“怎么了?”
“您——还好吧?”
徐隽坐起来,上下打量着我,犹疑的问道。
我晃了晃手。
“手肘破了。”
这点“光荣”是因为最后那根棒球棍挥过来的时候我故意拿手去挡了一下弄的。
当时十几个对我一个,不受点伤说不过去。
没办法,只能自己添点彩了。
“都肿这样了,我们赶紧去医院啊!”
徐隽看外观足够判断我这伤不是“破了”就能说清楚的,有些急了。
可这就是医院啊弟弟!
“17床,温度测了吗?”
开门进来问我体温测量结果的护士小姐看见徐隽醒了,脸上立刻换上了十分温柔的表情。
“小弟弟醒啦?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去叫个医生?”
我无声叹了口气。
这个看脸的世界真是够了。
徐隽总算意识到自己所在地是哪里,面红耳赤的看看我,不好意思的拒绝了护士小姐的关怀。
“……请问,我朋友的伤严重吗?”
徐隽问。
护士小姐看都不看我,微笑着回答:
“擦破真皮的轻微伤。医生说主要是喝酒有点多,只要没发烧或者其他酒精中毒情况就可以出院了。”
忽然想起正事,护士小姐这才给了我一个眼神。
“对了,这位先生,你体温测出来是多少?”
我把体温计递过去。
“正常范畴。”
对于这个答案护士小姐一脸明显的不愿意听到的样子,踌躇半晌,忽然建议:
“您要不要再多观察一会儿?反正这个时间医院里床位也不挤。”
我:“……”
站在医院门外也就十分钟不到,徐-